“余樂,你認識薇恩?”看到余樂恍然大悟的表情,拉克絲不由好奇問道。
“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
余樂心想,摸了摸鼻子:“她不是德瑪西亞的英雄嘛,我當然有所了解,我還知道德瑪西亞的英雄有……”
說出了幾個名字,拉克絲頓時肅然起敬:“沒想到余樂你對於城邦的文化竟然如此了解,據我所知,你們都是從另一個世界來到這裡的,按理說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知道城邦內諸多英雄消息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們那邊講求一句話,叫做入鄉隨俗,既然來到了這裡生活,當然需要了解一番。”
余樂笑笑,繼而話鋒一轉:“拉克絲小姐,之前你委派我獵殺疾風狼王,就是為了尋找薇恩麽?”
“嗯,嘉文叔叔懷疑薇恩遇害,我能想到這附近的強大存在好像只有疾風狼王了……”
說到這拉克絲遲疑了一下,苦笑道:“後來我在疾風狼王的毛皮上並沒有發現薇恩的氣息,這說明薇恩失蹤,和疾風狼王無關。”
“疾風狼王相較於我們而言的確很強,但對於英雄來說,應該不算什麽吧?”
余樂有些無語的說道,看來拉克絲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說的也是,可是我實在是找不到她了。”
拉克絲的聲音中又湧現出了些許哭腔。
“額。”
余樂嘴角一抽,有些蛋疼,果然不管多麽強大的女人,該哭的時候還是會哭啊。
深吸一口氣,余樂緩緩的說道:“一會我還要出城,沿途我會一路留意有關薇恩的消息。”
“真的嗎?”
拉克絲聞言美眸大亮:“因為城內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外加敵對勢力有可能潛伏進來,身在德瑪西亞的英雄一般情況下都不允許出城的,余樂你願意替我去尋找實在是太好了!”
“叮!系統隱藏任務,【德瑪西亞的希望】,任務難度:未知,任務失敗處罰:無,任務成功獎勵:會獲得來自德瑪西亞的大量獎勵。”
“接受。”
沒有絲毫猶豫,余樂直接選擇了接取。
這個任務,沒有時間限制,也沒有失敗懲罰,這說明就連德瑪西亞國王都不抱任何期望了。
余樂的打算很簡單,能遇到就回來通知一聲,遇不到的話也沒辦法,反正對自己又沒有什麽壞處。
“余樂,我有什麽能夠幫助你的嗎?”
見余樂站在原地有些愣神,拉克絲不由湊了上來,櫻唇輕啟,開口問道。
看著那嫣紅的小嘴,余樂內心一陣悸動,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親我一下,給我些鼓勵吧。”
剛一說完,余樂就後悔了,看著瞬間愣住的拉克絲,余樂連忙改口:“那個,我說著玩的,其實我是想問一下,有關於符文怎麽使用的問題。”
說著,余樂從背包內將之前從疾風狼王身上獲得的增加攻擊力的符文取了出來。
“這是……一級攻擊力符文?”
拉克絲一眼就看出了符文的特性,同時不著痕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發,令其遮擋住一片緋紅的耳垂。
“一級攻擊力符文?這麽說還有二級三級?”
心中一動,余樂不由詫異的問道。
“當然,符文之地上有諸多強大的怪物,越是強大的怪物,就越有幾率爆出更為強大的符文,像疾風狼王這種級別的怪物,能夠產出符文已經算是很罕見的了。”
拉克絲輕輕點頭說道。
“這樣……那我該怎麽樣才能使用這枚符文呢?”
余樂又問。
“你現在不能使用。”
拉克絲輕輕搖頭,
神色間露出一絲歉意:“很抱歉余樂,這是源於符文之地的規矩,按照實力來講,只有到三十級以上才能獲得開啟符文區的資格。”“這樣。”
余樂眼底掠過一絲失望,不過轉瞬即逝,以他目前的升級速度而言,三十級或許也用不了太長時間。
boss經驗之豐厚,給了余樂很大的底氣。
看著一臉抱歉的拉克絲,余樂笑著說道:“拉克絲小姐,這種事強求不來,我只要盡快提升到三十級不就可以了?到時候相關知識還要向你請教呢。”
見余樂並沒有生氣或者不開心的意思,拉克絲的心情逐漸舒暢,重重的點了點頭:“到時候我會親自主持幫你鑄造符文區。”
“受寵若驚。”
余樂做出一副誇張的樣子,又是引得拉克絲一陣嬌笑。
兩人閑聊了一陣,余樂看了一眼時間,有些不舍的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得離開了。”
“唔,那我送你回去。”
拉克絲眼中有著毫不掩飾的關切之意,上前兩步,再次站在了余樂面前。
兩次都是一模一樣的動作,卻給了余樂完全不同的感覺。
地面之上,魔法陣逐漸升起,扭曲的藍芒讓余樂的身形逐漸變得虛幻。
拉克絲後退一步,一隻腳退出了法陣的范圍內,不過就在這時,她卻突然停頓了一下,在余樂驚愕的目光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湊了上來,在余樂的側臉上輕輕一啄。
緊接著,拉克絲仿佛受驚的小鹿,迅速跳出了法陣。
“路上小心。”
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臨行之前,余樂聽到了拉克絲輕柔的聲音。
再次出現時候,余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城邦之內。
下意識的摸了摸還有些濕熱的臉頰,余樂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傻笑。
“這……是拉克絲的初吻吧?”
心情上的愉悅,讓余樂這一路上都在保持著微笑。
沿途碰到幾個青龍會的玩家,起初那幾人見余樂只有一個,便想湊上來打劫一番,可看到余樂的ID後,幾個青龍會的玩家頓時就傻眼了。
“樂……樂神!”
為首的那名玩家吞了吞口水,想要逃跑,但雙腿卻抑製不住的打顫。
他的幾個小夥伴更為不堪,身體如篩糠般不停的哆嗦。
沒辦法,余樂留給他們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恐怖了,在余樂面前,幾人隻覺一股厚重的威壓撲面而來,讓他們生不起半點跑路的心思,就更不用說是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