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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貴性》第130章 雙雙缺席
  樂琳想起那個經典的小品,笑道:“司馬光砸缸,哐當!哈哈哈哈哈哈……”  柴玨卻是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害得她好不尷尬,隻得言歸正傳道:“是那個砸缸的司馬光?”

  “你也聽說過這事情?”柴玨頷首道:“就是他。”

  樂琳愣了愣,心中有種莫名的擔憂。

  歷史上舊黨的靈魂人物司馬光,與新黨的開創者王安石,他們一同在編輯部辦事的話,真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她想了想,隻覺得一片凌亂。

  “怎麽了?”柴玨察覺她的異樣,關心地問道:“你似乎很憂慮?”

  “嗯。”樂琳並不隱瞞。

  柴玨更好奇了:“為何憂慮?司馬君實的才乾,不在王安石之下,新聞部編輯一職,勝任有余。”

  “確實一時瑜亮。”

  “他們一人擔任新聞部編輯,另一人擔任副編輯便好了,有何值得你這般惶然?”

  樂琳歎了口氣,苦笑道:“問題就在此處,誰是正編輯,誰又是副編輯?總該排個先後吧?”

  柴玨笑道:“我倒覺得此二人都是高風亮節的君子,斷不會為了這等身外之名而斤斤計較的。”

  “但願吧……”

  ……

  申時一刻,雪花紛紛揚揚地降下。

  放晴了幾天,積雪已融化的朱雀大街上,此刻又鋪了一層薄雪。

  八寶茶樓的菡萏館裡,樂琳就著炭火在烘焙著雙手。

  “好冷。”

  她忍不住感概道:“手都似要凍僵了,冬天還有多久才會過去?”

  空氣因降溫而變得清澈澄明,清冷的寒意徑直垂瀉到室內,連爐火也阻止不住。

  一旁的鄭友良接話道:“最快,也要到開春了才會暖和些。”

  樂琳長歎了一口氣,把手掌再靠近炭爐一些,直到感覺手指已不再冷冰,才繼續翻起帳本細瞧。

  前些天,她讓鄭友良把劉沆、文彥博、王安石和司馬光這四個編輯的薪水和利份分紅核算一下,然後算一算扣除這些支出後的盈余。

  兩刻鍾後,她看完了整本帳本,忍不住驚歎道:“扣除編輯們的薪水與利份分紅,隻余二百三十四貫的盈利?”

  “是的,”鄭友良點了點頭,回答道:“這還未算上一些雜項的開銷,倘若都加上,興許,興許…”

  說到這裡,鄭友良欲言又止。

  “興許什麽?”樂琳道:“鄭掌櫃但說無妨。”

  “興許會有虧損。”

  “虧損!”樂琳大驚:“上次廣告拍賣收入一千五百二十貫,加上後來荷香居一期的‘軟廣告’,攏共有一千六百多貫錢,怎麽會虧損?”

  鄭友良皺著眉頭,梅子乾一樣的皺紋顯得更突出了,他委屈道:“印書坊雖然是侯府的產業,但夥計的薪水、紙張、印墨,這些哪樣不要錢?還有……”

  “還有?”

  “三殿下說要增加記者的人手,”鄭友良心中有些不滿,難得侯府有個稍有盈余的產業,如今也可能面臨虧損,他心中十分惋惜,不禁嘟囔著道:“三殿下說如今只有邵忠和虞茂才兩人跑新聞,著實不夠。”

  樂琳想到那真金白金的一千多貫錢,現在竟被自己敗得快要沒有了,不禁賭氣說道:“還加什麽人手?記者不夠,就叫王安石和司馬光上啊,拿了我那麽多薪水和分紅,不用乾活啊!”

  鄭友良也覺得此計甚妙:“東家說的是,定要把這個想法和三殿下說說才是。

”  樂琳卻是歎氣:“發發脾氣而已,怎能真的叫他們去采訪?柴玨說要增加多少,你增加便是了,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你在說我什麽壞話?”

  正在言談間,門口處傳來柴玨的聲音,他拿著三、四十頁厚的一本書刊,走了進來,笑問道:“我聽到你在說我的名字,定是在說我的壞話了。”

  樂琳瞪了他一樣,佯怒道:“是啊,我在說沒見過你這麽敗家的刊長。”

  “哦?”柴玨心情不俗,並不和她置氣,看到樂琳手上拿著的帳本,心領神悟,問道:“是看了《汴京小刊》的帳目,所以不痛快了?”

  樂琳把那帳本遞給他:“你自己看。”

  柴玨卻不接,反而把自己手中的書刊遞給樂琳:“你先看看這個。”

  樂琳狐疑地接過,一看,才發現是新一刊的《汴京小刊》。

  “怎麽又厚了?”

  “加了新的新聞欄目了。”

  樂琳訝然道:“這麽快?”

  她連忙翻開小刊,看到第一頁之後便是新聞欄目,與後世報紙新聞的版面不同,這裡的新聞欄目版面和書籍相差無幾。

  翻開新聞的頁碼,只見連續幾篇的標題都是諸如“京城物價無邊,黎民苦不堪言”,“京郊猛虎傷人,六旬老漢慘喪虎口”,“六品京官之子出手傷人,苦主申訴無路”這類駭人聽聞的形式。

  樂琳不由得讚歎:“深得標題黨的真髓!”

  “標題黨?”柴玨不解地問道。

  “不管內容如何,標題首先要夠勁爆,才能吸引讀者去看。”

  她細細閱讀第一篇“京城物價無邊,黎民苦不堪言”的正文,裡面講的是記者走訪了東市共三十八家食肆,發現各類的菜價都比去年上漲了一些,大約是五分一到六分一的程度。

  “你看這個,”樂琳指著這篇新聞,對柴玨解釋道:“其實上漲五分之一到六分之一,並不至於‘物價無邊’的程度,但是倘若你直接寫‘東市食肆普遍漲價五分一到六分一’,大概就沒有讀者會留心了。”

  柴玨想了想,確實是這麽個道理。

  樂琳又問:“這些標題是誰的主意?”

  柴玨狡黠一笑:“是新聞部編輯的主意。”

  “編輯是誰?”

  樂琳這才想起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都借故沒有參加編審會議,還未知道新聞部正編輯究竟是王安石還是司馬光。

  柴玨並不答她,而是調侃道:“你到底缺席了多少次編審會議?”

  樂琳反唇相譏:“前幾日,文少保還來找我,說你也好久沒去編審會議了。”

  她想起文彥博怒氣衝衝的樣子,還是心有余悸。

  ——“你不來就算了,連三殿下也不在,真是氣死我了!”

  那天,文彥博徑自來到了菡萏館,不住地抱怨道:“這編輯部連個能做主的都沒有,每次開會就是吵吵鬧鬧的,爭執不休,真真是煩心!”

  樂琳聽得雲裡霧裡的,忙問道:“柴玨也不出席會議?”

  “三殿下說他風寒未愈。 ”

  樂琳心道,屁咧,昨日柴玨才來菡萏館找她閑聊。

  文彥博接過樂琳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才不情不願地勸說道:“你好歹也是小刊的東家,偶爾也該出席一下編審會議才像話啊,有些事情,總得東家才能定奪。”

  樂琳默不作聲地喝著茶,並不回答。

  她心想,傻子才跟你去。文彥博所說的東家才能定奪的事情,必定是那王安石與司馬光的事情。

  柴玨佯病不去,他耐何不了,隻得來找自己。

  於是,她抱歉地回道:“少保,我還有官學的事情未做,眼下就要過年了,龐太師定要考我們的功課,我再不用功一些,被他責罰就不好了。”

  文彥博不曾想她用的這麽蹩腳的理由來搪塞自己,氣得吹著胡子問:“你在官學那裡的事情難道我不清楚麽,你常常一連幾天地不去上學,現在又裝的什麽勤奮好學?”

  “正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已經痛定思痛,明白到勤有功,戲無益道理,決定將我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學習中去!學海無涯,回頭是岸,煩請少保不要用世俗的瑣碎事來煩擾我清靜學習的心。”

  樂琳一口氣說完,便從旁邊的書櫃拿來一本

  《論語》假裝認真地讀著。

  文彥博聽了這話,哭笑不得,什麽叫“學海無涯,回頭是岸”?“樂琅”這一大堆濫用成語的話,說得他啼笑皆非。看來,這邊是沒指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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