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萱好像被放在一個火爐裡,渾身上下都在燃燒,熱得她恨不得化成水汽飛走。【】伴隨著這炙人的熱氣,有什麽在她的腦海裡不斷地衝撞著,她清楚地意識到,好像她要永遠失去什麽了。
是誰曾經在她的生命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卻又倉促地離開?
“爵……”她喃喃著這個名字,覺得自己無數次見過這個車子帶著他離開的情形,最後害怕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只能大叫著他的名字。
“爵!”她睜開眼睛。
“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沃森松了口氣,讓人將她扶起來,“你都昏迷三天三夜了,一直發高燒,你要是死了,我跟誰做生意去。”
換做平時,唐子萱一定會罵他掉進錢眼了,但是現在她隻想問一個問題:“他呢?爵呢?”
“呃……”沃森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你還敢問?!”冰冷暴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唐子萱轉頭,只見夜少辰推開試圖阻攔他的女仆,大步走來,揚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啊!”唐子萱渾身無力,被他打得伏在床上,嘴角立刻被咬破了,流下鮮血。
“你不得不說,唐小姐,你很有本事。”夜少辰緊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都突出來了,咬著牙說。“能將我氣得打人,你是第一個,能將爵變成一個亡命之徒,你也是第一個。能騙過我和爵,你更是第一個!”
“不,少辰,到底怎麽回事?”沃森忙攔住他,“好好地動手幹什麽?就算她有再大的錯,打一個女病人算什麽?”
夜少辰用力閉上眼睛,森冷地說:“這女人在我給她的箱子裡放了國際刑警專用的竊聽器和定位儀,國際刑警在航站樓裡等著爵,差點就將爵抓住了。”
不會吧?!沃森錯愕,他們之間不該是這種關系啊!
“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唐子萱木然地說,“我沒有害爵,也絕對不會害他!”
“事實擺在眼前,你讓我因為你的一句話就相信你沒有害爵?”夜少辰怒笑著點頭,“一張嘴將黑的說成白的,實在是有本事。”
“你不相信,我也無話可說。”唐子萱閉上眼睛,穩定自己的情緒,隨後平靜地問沃森。“有吃的嗎?我的病什麽時候能好?”
“你高燒了,估計還要休息兩三天。”沃森揮手讓女仆將食物端上來,慢慢地喂她吃。
唐子萱你就安靜地吃著,什麽都沒有再說。
夜少辰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生氣,他冷冷地說:“唐子萱,你放心,厲皇集團不會放過你的!最好你不要給我抓到證據,否則的話,我要你好看!”
說完,他轉身就走,連一眼都不願多看。
“哎呀,事情這叫怎麽回事啊!”沃森看熱鬧不嫌事大,火上澆油地說了一句。
唐子萱卻像什麽都沒聽到一樣,依舊靜靜地吃著東西,隨後的三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好像被打擊得了無生趣一樣。但沃森沒想到的是,第四天早上,唐子萱竟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