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戰在星際地圖上找到了仙草星的坐標,這個星球距離地球至少有一兆光年,該星球的體積是地球的七千萬倍大。
看到這裡的時候,雷戰就想到了一個為題,生命在距離面前到底是脆弱還是強大呢?
如果沒有傳送門的話,雷戰恐怕現在還在地球上跟那些恐怖份子廝殺呢。而有了傳送門,宇宙仿佛都在自己的腳下。
時間是宇宙唯一的距離,可是又有多少生命,多少文明可以超越這個時間的概念呢?
七千萬倍大,這是一個什麽概念?如果沒有傳送裝備的話,除非是一個人的生命是永恆的狀態,不然的話,永遠都不可能從星球的這邊走到星球的另一邊去。
雷戰本來想要去這個星球看一眼的,但是現在已經有了一萬箱仙草藥劑了,等到用光之後,再去也不遲。
現在天格星的戰鬥才是最主要的,而且他也離開天格星這麽長時間了,打掉了屏蔽設備之後,也不知道圖他們有沒有跟別的基地聯絡上。
想到這裡,雷戰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開傳送門便回到了仙女島。
萌萌她們幾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雷戰也不耽誤時間,跟他們簡單的說了一下天格星的情況,便開傳送門帶著她們來到了天格星。
圖等人看到森格,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現在雷戰就是他們的希望,只要看到雷戰,就等於是看到了天格星文明的輝煌一樣。
但是也見到了波蔓朵,妮奴,萌萌,龍a幾個人,雷戰跟圖介紹了一下,這些人都是他在宇宙船被擊落時失散的隊員,在打敵人的據點的時候,這些又重新的聚在了一切,他們同樣可以為天格星戰鬥。
圖把這些人仔細的看了一遍,不能夠確認的是,這些人都來自什麽星球,能夠確定的是,這些人的戰鬥力都非常的強大。能夠成為雷戰的隊員,戰鬥力自然是不能低了。
對波蔓朵她們她們表示了歡迎之後,圖便告訴雷戰,他們已經跟最近的基地聯絡上了,但是那邊的情況不是很好,基地的防空炮因為沒有能量,就快要失去作用了。
現在只有兩個選擇,要麽去支援他們,要麽讓他們到這個基地來,不管是那個選擇都很艱難,因為兩個基地之間至少有上百個敵人的據點,想要打的話,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所以,圖一直拿不定主意,現在就讓雷戰決定該如何選擇。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雷戰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主心骨了,或者說,已經成為這些人的信仰了異界功法推廣大師
。
用龍a的話說,這就是領袖的魅力不是嗎?無論到哪?都有人願意去追隨他。
雷戰打開了地圖,仔細的看了看之後,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擴大我們的攻擊力量,只是憑我們這些人打的話,一輩子都別想打完這些據點!所以我的想法是,還是先確定坦克炮之後,再去支援這個基地!”
圖對雷戰的提議沒有絲毫的疑惑,雷戰說怎麽做,他們就怎麽做。
休息的時候,萌萌,妮奴,波蔓朵在一座大廈上看著這個破敗的星球,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自己的星球,獵人星,影月星都已經變成了宇宙的塵埃,水藍星要不是有雷戰的幫助,它也會在宇宙之中消失。
現在看到天格星好像末日的一幕,每個人的心情都異常的沉重。
天空依舊是灰蒙蒙的,不時的閃爍著戰艦攻擊的光芒。龍a就問圖,天格星現在還有戰艦可以使用嗎?
現在的情況是,外星人的戰艦進不來,天格星的戰艦也進不來。不把天格星地面的敵人清除掉,
他們的戰艦是不可能進入天格星的,現在所有還能戰鬥的戰艦,都停靠在距離天格星有十光年遠的一個荒蕪的星球上。哪兒是他們的戰艦基地,所有的天格星戰艦都在哪兒休整。
龍a他們對天格星的戰爭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他們就很好奇,雷戰為什麽要幫助他們打這場戰爭?
直接去找那個格龍不就可以了嗎?這又不是他的戰爭,就算敵人是龍尊又能怎麽樣?直接去找他乾一架不就完了嗎?至於這麽浪費時間嗎?
對此,雷戰給龍a的回答是:“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如果閑的蛋疼,就找個管道,讓你無限復活去!”
龍a嘿嘿一笑道:“你要是真的這麽對我們迷月星人的話,他會罵你一輩子的!”
雷戰沒有說話,他想起了那個看門人,估計真像龍a說的,此時的他正在狂罵雷戰不是人呢。
這種感覺,就好像把他們迷月星人給扒光了使勁糟蹋一樣,用龍a的話說,這麽做就是在踐踏他們的靈魂與尊嚴。
迷月星人不怕死,你可以用所有的辦法揍他們,但是你不能玩他們。
說起玩迷月星人,雷戰就來了興趣,讓龍a再教他幾招。
龍a開始的時候不說,後來在雷戰拿出的十塊天石的引誘下,還是跟雷戰說了。
其實迷月星人雖然打不死,但是在迷月星上,這些人可都是乖乖的,什麽錯誤都沒有。
就是因為他們怕無限復活這一招,因為這個會把一個迷月星人給弄崩潰的。這也是在迷月星上,最叫人無奈的懲罰。
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強製讓迷月星人復活,其中最叫人崩潰的就是把他們綁在水裡。呼吸停止了,他們就死了,但是跟著立刻就會再次的復活,然後又死了。
一天的時間,這個迷月星人就瘋了。同樣,還可以把他們綁在火裡,燒死了之後復活,復活了之後又燒死了。
所以天格星人不怕死,最害怕的就是無限復活,龍a曾經也研究了一個更崩潰的招數,他讓一個迷月星人無限的拉肚子,然後無限的復活,走到哪兒拉到哪兒,因為迷月星人自認為是很高貴的物種,他們拉屎的時候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看到的。
所以,讓別人看到他們拉屎,就是他們最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