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到!睡覺,明天上午還有課)
1月29日上午,伊比利亞北部緊臨邊境的一個名叫阿爾多斯的小村子。
阿爾多斯這個村子的地理條件非常的好,離法國邊界不足5公裡,一條連接法國和伊比利亞的公路從村子旁邊通過。自從伊比利亞戰爭結束以來,法國和伊比利亞的經濟交流日益增多,依靠便利的交通環境,阿爾多斯也得到了快速的發展。短短的一年之間,這個小村子的人口就由原來的1千余人增加到了5千人,並且人民的生活水平也得到了顯著的提高。家家戶戶都在坐一些小生意,使這裡非常的繁榮。
但好緊不長,隨著法國和伊比利亞關系越來越緊張,通過這裡的客商也越來越少,使得阿爾多斯的經濟遭受到了巨大的損害,更令人擔心的是,當拿破倫宣布廢黜蕭傑的皇儲之位以後,法軍兩個軍團被調到了邊境,而隨之伊比利亞也調集了同樣多的軍隊駐扎在邊境上,使得阿爾多斯和其他生活在邊境上的人們人心晃晃的,生怕不知道哪天就突然開戰了。於是,人們紛紛逃裡這裡,短段半個月的時間,阿爾多斯就只剩下不到500人了,大多數都是沒地方可去留在這裡等死的老弱病殘。
由於阿爾多斯的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所以第88軍團第2師在這裡部屬了一個步兵營。他們將負責這一地區的穩定和安全。如果法軍入侵伊比利亞的話,他們將作為抵抗法軍的第一支部隊。
今天天氣非常的好,由於今天是蕭傑的婚禮,所以全軍都大肆慶祝,這個營也不例外。雖然他們現在擔負得任務非常重,但後勤部還是給他們提供了非常豐富的食物,但唯一遺憾的是沒有酒。
“後勤部那些人也真是小氣,今天可是王儲殿下結婚的日子,他們到好,一瓶酒也舍不得發給我們。”副營長卡利戈爾小聲的抱怨道。
“你知足吧,後勤部昨天不是給我們送來了很多肉和蔬菜嗎?”營長奧德巴斯克收起望遠鏡說道。沒個一個小時,他和卡利戈爾兩人都要輪流檢查一遍防線和對面法軍的動靜。
“真羨慕那些現在還呆在後方的家夥們,他們昨晚肯定在酒吧裡泡了一夜,現在才回軍營。”卡利戈爾帶著無比羨慕的表情說道。雖然大家都知道他說的非常誇張,在這種情況下,所有的部隊都取消了休假,也許在軍營裡可以偷偷的喝點酒,但要想去泡酒吧,而已還是一夜,那就基本上不可能了。
“算了吧你,當初可是你極力要求來這裡的,我可都是被你連累的。”奧德巴斯克說道。
“嘿嘿。”卡利戈爾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那還不是在後方呆煩了嗎?以為到這裡來了會有仗打,可是這都半個多月了,還是老樣子。”奧德巴斯克和卡利戈爾都是第88軍團剛剛組建的時候就加入了的老兵,那個時候兩人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副班長,兩人都是跟隨著第88軍團一起成長起來的。
“老夥計,你就那麽喜歡戰爭嗎?要知道對面的可都是法國人。”奧德巴斯克看著卡利戈爾說道。
卡利戈爾冷笑了一下:“是嗎?但這對我來說無所謂。我只知道他們現在是王儲殿下的敵人,只要他們與王儲殿下為敵,不管他們是法國人還是哪個國家的人,就都是我卡利戈爾的敵人,我會把他們都送去見上帝的。還有奧德巴斯克你,你也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還有你的家人,他們現在也生活在伊比利亞,王儲殿下分給了我們每個軍人大量的土地,還免除了農業稅收,現在我們的家人們都生活的非常好。但你想過沒有,如果王儲殿下被推翻的話,那麽這一切還會存在嗎?所以記住,對面的是我們的敵人,僅此而已!”
奧德巴斯克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自己的老搭檔。“放心吧,不管我怎麽樣,我都會記得我是一名軍人,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既然上級要我們守住這裡,那麽就不會有一個法人從這裡經過,除非我死了。”奧德巴斯克堅定的說道。
“哈哈,你說錯了,不是你死了,而是整個營都死光了,要不然沒有一個法軍士兵能經過這裡。”卡利戈爾哈哈大笑道。
“好了,不說這麽多了,今天中午都有那些美味的食物。我可是很久都沒吃一頓好的了。”奧德巴斯克說道。兩人又摟著肩往食堂方向走去,之間完全沒有一點芥蒂。
兩人剛走去沒多遠,就見一個軍官從前方跑了回來,奧德巴斯克認識他是部署在邊界線附近的那排的副排長。
“你們排不是負責邊界的安全嗎?這麽急急忙忙的跑來幹什麽?現在離吃午飯可還有一段時間呢。”卡利戈爾笑著說道。
“副營長,不是這麽回事的。”那副排長連忙解釋道。“營長,現在有大約兩百多名法軍騎兵正聚集在我們的陣地前面,說他們有一名士兵昨天走失了,他們要過來搜查。我們排長不讓,兩方人現在正在對峙當中,排長讓我來請示您應該怎麽辦?”
“人走丟了跑到我們這邊了搜查,這是什麽道理,叫他們在自己那邊找就行了。”卡利戈爾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們排長也是這麽說的,可他們說他們那邊已經搜查過了,沒有,所以要搜查我們這邊。”那副排長繼續解釋道。
“我看這件事不簡單,他們的人早不丟遲不丟為什麽在王儲舉行婚禮的這天丟,我看這裡面一定有原因。你馬上回去告訴你們排長,回復法軍,就說如果他們丟了的士兵真在我們這邊,我們會幫他們尋找的。不能讓一個法軍士兵進入伊比利亞,這可是王儲殿下親自下的命令。”奧德巴斯克想了一下說道。
那排長連忙回去了。
“夥計,我看這事不簡單。你安排人向團部報告,我馬上集合隊伍。”奧德巴斯克說道。
“好的,我馬上派人去向團部報告。”卡利戈爾說道。他們的團部設在菲格拉斯,離阿爾多斯大概有10公裡。這個營下屬第2師第3步兵團,是該團的第2步兵營。
正在這個時候,從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槍聲。奧德巴斯克和卡利戈爾同時意識道:“糟了。”“隊伍馬上集合。”奧德巴斯克大吼起來,另外通訊兵也騎上了戰馬,向團部飛奔。不到3分鍾的時間,第二步兵營現在的637號人就集合起來了。但這一時間裡,前面的槍聲越來越急,甚至偶爾還有迫擊炮的聲音。
“1連跟我來,去接應6排,其他的人馬上進入陣地。”奧德巴斯克命令道。
“夥計,你留下來指揮,我去。”卡利戈爾說道,然後不等奧德巴斯克反應過來,就率領1連衝出去了。
隻用了不到10分鍾的時間,卡利戈爾就帶著1連趕到了6排的陣地,此時的地上躺滿了人和戰馬的屍體,第6排的士兵們正操縱著手中的武器打退了敵人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但自己也是傷亡慘重。而他們的敵人,付出的代價明顯要比他們大得多。有了1連的加入,他們的壓力才頓時小了很多。
第6排現在抗擊的,已經不止之前所說的兩百余人,而是足足有一個騎兵營,通過望遠鏡卡利戈爾甚至看到目前還有大量的騎兵正往這裡趕來,其規模至少有一個團甚至更多。他知道要想擋住敵軍的進攻,靠自己手中這點人和這裡的簡易陣地是不可能的,於是命令撤退,到阿爾多斯再抗擊敵軍。
在卡利戈爾的帶領下,士兵們邊打邊退,終於退到了阿爾多斯。在這一時間裡,他們也付出了很大的傷亡,特別是第6排, 全排只剩下不到30人了。
阿爾多斯的陣地經過了半個多月的修建顯得要堅固的多,在第2營各種輕重火力的配合下,法國騎兵的衝擊根本就起不到多大的效果。而法國騎兵部隊又缺少重武器,沒辦法隻得暫時停止了攻擊,等待後面的援軍,一個步兵團,他們裝備了5門75毫米野戰炮,巴黎安德雷西兵工廠生產的。
“看樣子他們在等待著援軍或者重武器。”奧德巴斯克說道。
“那我們那麽辛苦挖的防炮洞就有用了。”卡利戈爾笑道。當初挖防炮洞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法國和伊比利亞要打起來恐怕不太容易,大家都覺得沒必要挖防炮洞。但由於步兵操典上面記載了這一條,大家沒辦法,還是老老實實的挖,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用場了。
與此同時,第2營的通訊兵也把法軍入侵的消息報告給了團部。事關重大,第3團團長不敢輕易做決定,隻得立刻向遠在巴塞羅那的師部發了一封電報,請求他們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