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昱珩接著說道:“輸了的人,拿到的錢只是贏的人的十分之一。那個時候我十八歲,每一天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贏,我要贏,我一定要贏。周一到周五上課,周六日就去打拳,輸的次數漸漸少了,贏的次數漸漸多了,拿到的獎金也越來越豐厚,直到有一天,RK接到的訂單足夠支撐整個公司了,我才不再去了……”
他說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後笑了笑,“所以你看,我也不是那麽厲害,我也會輸。”
顧安寶心裡很是心疼,“以前打拳受的傷,都好了嗎?”
陳昱珩親了親她,說:“都好了。”
顧安寶又道:“以後不要再去打拳了。”
陳昱珩笑:“嗯,不去了。”
顧安寶想了想,問他:“你剛才說第一次,那是不是還有第二次?”
“第二次……”陳昱珩臉上的笑意褪去了些,神情有些冷,“第二次,是艾斯的研究成果,被RK內部員工盜竊轉賣給了另一家公司,我去協商此事,卻被反咬一口,爭執的時候打傷了人,也怪我沒把握好力度,呵,打架的時候當拳擊場了……後來被警察逮捕……”
顧安寶猛地支起上半身!驚惶的看著陳昱珩,問:“警察查清楚了嗎?把你放出來了嗎?”
陳昱珩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將她重新拉回到自己懷裡,“我當時太年輕,以為只要有實力就能成功,那個時候整個RK只有十幾個員工,規模很小,結構單一,真被一些大公司盯上的話,根本無力還擊,他們以故意傷人罪控告我,索賠巨額醫療費,艾斯和裴黎君為了保釋我,四處籌錢,他們來監獄看我,問要不要通知爺爺……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很想見一見俞清嵐……”
他說著,面上譏誚的笑了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人性中的軟弱吧,絕望之時,總想見一見自己的血親。”
“她去了嗎?”顧安寶問。
陳昱珩搖頭,“她讓人給我帶了話,說沈欣然最近在準備藝考,她要陪沈欣然,所以沒有時間。”
顧安寶氣急,“她怎麽能這樣!她!她太過分了!”
陳昱珩輕輕拍她的背脊,哄道:“不生氣了,不生氣了,乖啊,我們不氣了……”
顧安寶忿忿不平:“你不生氣嗎?”說完,神情帶上些憂傷,“你當時一定很難過……”
陳昱珩無所謂的笑了笑,“應該有吧,不太記得了,後來裴黎君輾轉找了許多人,花錢疏通關系,終於成功把我保釋出來,但是公司也因為這件事垮掉,失去了客戶和訂單,員工也走得七七八八,我一心想著怎麽重振RK,也就顧不上去傷心難過了。”
顧安寶聽了,忽然就對裴黎君好感倍增。
原本,她對裴黎君的感覺,其實是有點瘮得慌……總覺得這個女人怪怪的,看她的眼神,說的話,還送那種手鏈……
可是現在,顧安寶心裡只有感激。
幸好,幸好……如果那個時候,陳昱珩身邊沒有裴黎君,該怎麽辦?艾斯雖然聰明,但是她也能看出來,艾斯他就是個技術控,為人處世和其他方面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幸好你當時身邊有裴黎君這個好朋友。”顧安寶由衷的說道。
陳昱珩卻挑了下眉,暗沉的雙眸含著笑意盯著顧安寶,“怎麽,不吃醋了?”
顧安寶嬌滴滴的哼哼道:“人家是講道理的人,才不會亂吃醋呢。”
陳昱珩伸手去捏她鼓起來的小臉蛋,“哦,那上次吃沈欣然的醋……”
顧安寶著急的解釋道:“都說了不是吃醋了,
我是因為……因為她害你受傷了,所以很生氣嘛……”“嗯,我知道,我的阮阮最心疼我了……”陳昱珩摟著她親了親,“對嗎?”
顧安寶在他懷裡羞答答的點了下頭。
陳昱珩心頭火熱,俯身吻下去,唇瓣之間輕輕摩挲,舌尖掃過唇齒,溫柔的舔舐,或是強勢的進攻,捕捉口腔內每分每厘的甜蜜,不夠……還不夠……想要更多,想要侵佔她的全部。
吻在逐漸加深,大手揉捏的力度也在逐漸加重
顧安寶感覺到內衣被扯了下來,有些埋怨的哼了一聲,卻引得陳昱珩呼吸亂了幾分。
露台本是為了觀星觀景,四周視野極為開闊,更沒有任何遮掩,陳昱珩想要再進一步,顧安寶卻是不願意了……
“回房去好不好……”她埋在他胸前羞得不肯抬頭。
可是陳昱珩卻覺得星空下的顧安寶異常動人。
“乖,坐上來。”他聲音黯啞的哄道。
“我不要……”顧安寶死命埋著頭,不肯就范。
陳昱珩幽幽說道:“阮阮,它很難受……”他握著她的小手,放在那昂首勃發的地方。
顧安寶面色緋紅,暗暗腹誹,我不摸也知道你難受,我的耳朵都快被耳釘燙熟啦……
經不住陳昱珩的軟磨硬泡,加之顧安寶剛才聽了許多,確實心疼陳昱珩,隻得無奈的答應了他。
只是臨到頭來,心中又惴惴不安,“要是被人看到怎麽辦……”
“不會的,現在這麽晚了,你看,大家都睡了。”陳昱珩極有耐心的哄勸她。老爺子歇得早,現在院裡只有兩個值班的保鏢,因角度的關系也看不到他們,除非真有人上露台……可是,誰活得不耐煩了,明知道他們兩人在上面看星星還來打攪?
顧安寶咬著唇,還是有些猶豫。
陳昱珩輕輕歎了一聲,有意無意的碰了碰自己纏著繃帶的傷手,“怎麽辦,手受傷了想抱抱你也很勉強……”
顧安寶一看他這樣自哀自憐,心裡就軟成一片,“……我不是不答應,我……我是不知道怎麽做嘛……”
滿面羞紅的褪掉底褲,慢慢到陳昱珩身上,試探著觸了觸那裡,顧安寶的神情有些無措,“不、不行……太大了……”
他道:“乖,可以的。”伸手扶住她的腰,慢慢向下……
親眼看著自己一點點將那惱人的家夥吞沒,身體裡激增的羞恥感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淹沒。
她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她是被迷了心竅麽?竟然在這沒遮沒掩的地方,做這樣羞人的事……
她停在那兒不敢動,卻能敏銳的感覺到,那物在自己體內叫囂著,搏動著……討厭!她該怎麽辦?……
陳昱珩低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誘哄的味道:“阮阮乖,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