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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琪又睡了一夜好覺。
躺在床上幾乎沒有太費什麽勁就睡著了,第二天七點準時醒來,顧安琪看了一眼智能手環,顯示自己淺度睡眠加上深度睡眠一共足足有六個小時,簡直完美!
心情很好的下了床,看見床腳邊叼著自己內褲正在酣睡的大狗,一陣無語……
顧安琪擰著眉從狗嘴裡扯出布料一角,往外拉了拉,布料掛在犬齒上,扯不出來。
雙手合力扳開金毛犬的大嘴,終於拿出那團濕噠噠的布。
……好惡心,褲褲都濕透了……
顧安琪嫌惡的拎起內褲一角,扔進廢紙簍裡。
艾斯被弄醒了,茫然的砸吧砸吧嘴,覺得嘴裡還留有余香。
顧安琪見它那副蠢樣兒就想笑,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說:“一會兒我給你做飯。”
艾斯樂呵的點點頭,心道:我的女人果然賢惠!
……
顧安琪今天不用去公司,洗漱之後,她拿起手機準備上網搜索自製狗糧的方法,剛打開頁面,還沒來得及輸入關鍵詞,瞥眼看見頂條顯示的今日新聞,微微一愣。
新聞標題顯示的是:rk總裁生母身患絕症,生活困窘無力承擔醫藥費?!
顧安琪暗叫不好。
這樣的話題,一旦被炒熱,後果不堪設想!
陳昱珩因為優秀的外形和成功運作火星計劃,一舉一動備受矚目,已經具有一定明星效應。可是如果這條新聞被炒起來,輿論將會對rk以及陳昱珩本人造成難以預估的影響。
尤其是,在這樣一個重視孝道的國家……
一個身價以億計數的人,他的親生母親卻貧困潦倒,甚至付不起醫藥費,這樣的事傳揚出去絕對會成為全民攻訐的對象!
可是到底怎麽回事?他們家裡的人,從來沒聽陳昱珩提過自己的媽媽……怎麽會得了絕症,還窮得付不起醫藥費了?
顧安琪抱著懷疑的心態點進去,本想著可能是媒體誇大其詞,沒想到一點進去,就是俞清嵐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難不成是真的?
不行,這事得問問妹妹。
顧安琪走到顧安寶的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這個時間,顧安寶應該也快醒了,她每天一般是八點左右起床。
房門被打開,顧安寶睜著惺忪的眼睛站在門口。
“什麽事啊……姐姐……”
顧安琪一愣,“我以為你快醒了。”
顧安寶迷糊著眼,細聲細氣的說:“沒有……昨天晚上……我睡得晚……”
顧安琪往房間裡走,順勢挽住她的胳膊,“先別睡了,有事問你。”
顧安寶迷迷糊糊被推進屋,顧安琪從後面關上房門,問:“陳昱珩的媽媽,是怎麽一回事?”
“啊?”顧安寶有些摸不著頭腦,怎麽好端端的問起俞清嵐了?
顧安琪一邊打開手機,一邊問:“之前我們只知道他爸爸去世了,媽媽改嫁……他和他媽媽還有往來嗎?”
顧安寶搖搖頭,“沒有啊。”
陳昱珩明顯討厭他媽媽討厭得不行了,怎麽可能還會來往……
“你看這個。”顧安琪把手機遞過去,“照片裡這個女人是他媽媽麽?”
顧安寶怔怔看著手機屏幕,迷糊的頭腦逐漸清新。
是俞清嵐!
再看新聞標題,顧安寶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聯想起昨天陳昱珩接的電話。
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急於回公司處理嗎?
畢竟事關他的親生母親……
顧安寶大致瀏覽了一遍新聞內容,
文中並沒有有意抹黑誰,也沒有故意誇大俞清嵐的悲慘,還算客觀的言明陳母早年改嫁,與陳昱珩少有來往,陳母患病後也沒有告知陳昱珩。新聞的末尾出示了醫院診斷書,肝癌中晚期。
這篇新聞的厲害之處,在於後續的懸念。
因為既然上了頭條,那麽陳昱珩就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身患絕症的消息。
所有人都在期待著看到陳昱珩得知這件事後會怎麽做?
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人詬病。
就算早年改嫁,就算長期不聯系,就算感情不深厚,但是親生母親得了絕症,急需醫療費用,高高在上的總裁大人似乎只需隨便動一動手指,就能救親生母親於水火之中。
假如陳昱珩不作為,民眾絕對無法接受!
而且……受到關注的人,絕不僅僅只有陳昱珩一人,顧安寶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關注。
媒體人樂於挖掘任何可能存在的矛盾,比如未來婆媳……
顧安寶糾結再三,決定給陳昱珩打電話,問一問。
電話撥打過去,很快接通。
陳昱珩的聲音裡透露出一絲疲乏,像是沒有休息好。
“早安,今天怎麽這麽早?”他說道。
“我看到今天的新聞了,那個……你看了嗎?”顧安寶小心翼翼問他。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陳昱珩回道:“嗯,看到了。”
顧安寶斟酌著字眼,緩緩說道:“我們……需不需要去醫院探望一下?發生這種事……不做點什麽的話,影響會很不好吧……”
“不用急,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陳昱珩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誘哄,“現在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兒吧,明天帶你去看櫻花,好嗎?”
“哦……好。”顧安寶對他一向是毫無抵抗能力。
陳昱珩道:“我先掛了,乖,再睡會兒吧。”
“嗯……”
耐心的等待顧安寶先掛斷電話,陳昱珩才收起手機,然後,看向自己面前的中年女人。
俞清嵐半靠半躺在病床上。盡管氣色看起來還好,但是消瘦得厲害,眼底也泛著重重的青。
陳昱珩漠然看著她,道:“說吧,找上媒體記者,發出這樣的新聞,是想做什麽?或者……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麽嗎?”
俞清嵐神情受傷的垂下頭,“昱珩,我只是想在死前,再見見你……我真的,沒有惡意……”
陳昱珩冷冷的笑了下,語氣譏誚:“是,我相信你無論做任何事,都沒有惡意。”
俞清嵐哀聲道:“我要怎樣做,你才肯原諒我?……就當是我最後的心願,昱珩,我們母子倆難道一定要這樣嗎?無法補救了嗎?”
陳昱珩聞言,偏頭看向窗外,淡淡道:“談不上原諒不原諒,因為……我從未怨恨過你,一絲也沒有。”
因為我的母親,早在我七歲那年死去,而你,只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所有關於母愛的回憶,僅到七歲。
此後,他的人生,不需要她來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