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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直死》四百三十一:亭侯懸疑明鏡死,柳仙傳奇暗潮生
別了那位“夢姑娘”,聶風繼續跟著藏鏡人向前走。  只不過,按照這一段時間他對藏鏡人的認識,恐怕藏鏡人並不是帶他去完成調查的。

  或者說,該說藏鏡人比較了解調查的真諦嗎?

  既然是調查,其實就急不來,不然只會事倍功半。

  這傾城之戀的線索,目前只有一個。

  關聖廟。

  所以,兩人往附近的館子先吃了一頓,目的除為裹腹,也為了欲向店小二打聽,除了這關帝廟以外,還有沒有什麽線索。

  然而,當他們用罷晚膳,聶風正想結帳及向丫小二打聽之際,霍的,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覺!

  殺氣。

  高手的殺氣,而且還是一種極度無敵的高手的殺氣!

  恐怕連藏鏡人也感到威脅了吧,一直都是漫不經心倚靠著桌子,也不只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他雖然沒有動作,但是聶風可以清晰地聽見,他的呼吸發生了沉穩的變化。

  那是戒備的意思。

  這殺氣,來自兩人的身後。

  藏鏡人一手支著腦袋靠在桌邊,而聶風正欲結帳,也是側過身去,兩人剛好都是面向同一個方向,死角出現了重疊。

  只是,為何身後會驟現這股無敵殺氣?究竟是何方高手驀然在這館子出現?

  不,或許這才是正常的。

  跟著藏鏡人這麽張揚地走了一路,恐怕早就引起無雙城的注意了吧?

  聶風當下忽地手上一松,故意裝作於無意間把正喝著那杯清水傾瀉,就在那些水仍未瀉至桌上,猶在半空之際,他已憑水的如鏡反映,飛快瞥見自己身後的情景……

  但見他身後某個暗角的一張桌子旁,正坐著一個身上蓋著重重頭蓬、面蒙白中的神秘人,由於這個暗角實在大暗,館子內的人一時間亦沒有發覺此人存在!

  這個人全身都被布包著,聶風當然無法辯見其真貌,只是,在那重重頭蓬之中,這個人獨露出一隻手!

  一隻戴著銀絲手套的手。

  銀絲手套?那這隻手……豈不是屠殺天下會十名探子的手?

  可是聶風並不知道這些,他只知道,適才的無敵殺氣,其實並非來自此人身上,而是全部來自此人的這隻手上……

  就在聶風把身後一切瞧得一清二楚之際,水,已閃電瀉到桌上,他終於又再瞧不見身後的絕世高手。

  同一時間,突聽身後“伏”的一聲!

  一股旋風已閃電刮出館外,他身後的無敵殺氣亦陡地消失!

  “想走?”

  聶風對面的藏鏡人驀然怒哼一聲,身上鏡面一抖,華光大綻,冷森森刺人雙目,金燦燦耀人兩眼,使人不敢直視。

  隻一瞬,剛才還坐在聶風對面的藏鏡人已然不見蹤影。

  令聶風感到驚駭莫名的,是藏鏡人的離去,以他那驚人的耳力,竟然也完全聽不見半分風聲!

  然而此時非是驚歎之時,情知身後的神秘高手已經離去,聶風匆忙之中放下一錠銀子,亦閃電追出門外!

  然而,那高手已和藏鏡人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不用怕!因為聶風還有以耳代目的“冰心訣”,可以聽出看不見的“高手”!

  閉眼凝神,聶風運起“冰心訣”,用心傾聽,同時足踏神風,展開“捕風捉影”,向著那高手離去的方向緊追而去。

  ===

  假如,她還沒有死去的話,算起來,今年也該有一千一百歲了。

  她與一般賢嫻淑德的女子沒有兩樣,

惟一不同的是一一她不是人。  她,姓“白”,名“素貞”,是一條在杭州西湖底下修煉了千年的白蛇。

  她還另有一個姐妹。

  一條修煉了五百年的青蛇,喚作一一

  “小青”。

  兩條蛇情如姐妹,一直不間世事,與世無爭,可是忽然有一天,白蛇素貞厭倦了妖精那種枯燥乏味的修煉生涯,她,動了凡心。

  她搖身幻變為一絕豔美女,矢志要找一個好男人以托終生;而小青因要追隨姐姐,也變作一俏麗少女,伴她一起往尋有情郎去。

  終於,二人在杭州西湖畔邂逅了父母雙亡、寄居親友籬下、受盡白眼的翩翩美少年——

  “許仙”!

  一個純真的初生之犢,與一條擁有千年道行的白蛇,旋即一見鍾情,火熱纏綿;這隻癡心的蛇妖,還幫助許仙開了一間藥鋪,令他躍升為小老板,不用再受親友訕笑。

  小青一直皆在冷眼旁觀,並勸她別太沉迷,然而為了他,白素貞無視一切!

  她愛他,理所當然地全部付出,她要把他一手提攜!

  一人一蛇本可相安無事地維繕下去,可惜……

  一日,一個號稱“法海”的高僧路過許宅,硬指白素貞是妖物,並遊說許仙助其伏妖。

  許仙半信半疑,向白素貞多番探問,始終渺無頭緒。

  到後來,法海堅決不容妖凡相戀,把許仙擄往鎮江“金山寺”。

  金山寺地形險峻,白素貞知悉後當場大急,便攜小青一起往救許仙,期間當然遇上不少阻撓,險死還生,且還誕下一子——

  “許仕林”。

  最後,白素貞把持心中無堅不摧的愛,排除萬難,救出許仙。

  滿以為可再與許仙相宿相棲,誰料就在她與小青、許仙歸家途中,腦後突遭重擊,她大驚回首,只見擊頭之物赫然是集天地靈氣而成的法器“盂缽”,而手持盂缽的人,竟是她拚互相救的——

  “許仙”!

  與此同時,法海亦摹地現身。

  原來他早在金山寺內已說服了許仙,許仙亦感妖凡難以久戀,竟忘恩負義地接受了法海給他的盂缽,依計偷襲素貞。

  素貞簡直不敢相信,兼且為救許仙,與小青已耗掉不少真元,遂一把推開小青,讓她逃走,而她自己最終亦為盂缽所收,更被法海囚於“雷峰塔”下。

  此事以後,許仙當然得回由素貞所出的兒子許仕林,並續弦再娶,繼續“繁殖後代”,開枝散葉。

  至於法海,為防走脫的小青會赴雷峰塔營救白蛇,遂以其法力於塔底下了封印,好讓白素貞生生世世在雷峰塔下,永不超生……

  雷峰塔,遂成了一個永恆而淒美的墓碑,活埋著一隻為情粉身碎骨、身死心死的蛇妖——

  白素貞!

  “這傳說,至此已流傳了一百年。”

  坐在茶寮內的“許伯”輕輕呷了一口茉莉花茶,慢條斯理的對孩子們道。

  這是一個甚為簡陋的茶寮,位於杭州西糊之畔;而“許伯”,正是茶寮的老板。

  許伯已經很老,一頭白發不知於何時已脫個清光,光禿禿的,模樣看來也有七十多歲了。由於上了年紀,又無家人、子嗣,惟有雇了一個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回來幫手。

  擔子頓時減輕了,生活也過得蠻寫意,更有余暇為居於此帶的孩子說故事呢!

  就像此刻,在茶寮駐腳歇息的除了三數商旅外,還有一群約莫八、九歲左右的村童,正團團圍著許伯,“洗耳恭聽”他今日所說的故事。

  這些日子以來,許怕已為孩子們說了不少故事,例如釋迎牟尼如何在菩提樹下得道、孟母三遷、甚至在背上刻著精忠報國的嶽飛,林林總總,聽得孩子們眉飛色舞。

  不過,這些故事似乎都不及今天這個吸引,因為許伯今天所說的故事,竟是發生在孩子們所居的西湖,這個故事,正是——

  白蛇的故事。

  “什麽?”

  其中一個小孩聽罷整個故事後,突然詫異的問。

  “許伯,這個傳說……至此僅流傳了一百年?那豈非是不遠以前的事嗎?”

  這孩子喚作“小國”,小小年紀已失得粗眉大眼。一臉純真、憨直。

  “不錯,其實算起來,大概是發生在你們曾祖父那個年代。”

  許伯侃侃而談道。

  “是啊!我也記起來了!爺爺也曾把這傳說告訴我,他說,是他的爹告訴他的。”

  另外一個小女孩也插嘴道。

  “這不正好與許伯所說的不謀而合嗎,哈!”

  小國興奮地笑。

  “或許……是吧?不過,我爺爺說的故事,似乎和許伯的有少許不同……”

  小女孩忽又緊蹙雙眉。

  “什麽不同?”

  其作村童也大感好奇的問。

  “爺爺說,白素貞是被法海以盂缽所收,並不是給許仙偷襲的!”

  孩子們乍聽之下,紛紛回頭看著許伯,小國更率先發問:

  “許伯,為什麽你說的會完全不同的?”

  許伯慈和地笑了笑,道:

  “一個家傳戶曉的傳說,經過一百年的廣散、流傳,當然會與原來的故事有所出入,甚至會有不同版本,並不稀奇啊!”

  小國又睜著大眼睛,極感興趣地追問:

  “那,許伯,你還知道什麽版本?”

  “還有一個,也許,亦是最易令人人信的一個……”許伯悠悠道。

  孩子們聽到這裡,全皆屏息靜氣,等待他說下去。

  許伯故意壓低嗓子,神秘兮兮的道:

  “據說,這個傳說並不是傳說,而白素貞這條白蛇,也不是真正的妖精,她其實是假的……

  “啊!”孩子不約而同的高呼一聲,小國連隨問:

  “許怕,既然白素貞不是妖精,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許伯淡淡一笑,答:

  “她真正的身分,本來是一百年前的一個……

  語聲未歇,驀聽一個聲音凶巴巴的喝道:

  “嘿,老鬼,你又在騙小孩子了!”

  此語一出,眾孩子不禁全往後望,但見說話的是一名彪形大漢,身後還跟著三名手下。

  此彪形大漢喚作“黎鵬”,是西湖這帶的土豪惡霸,專欺壓此地的老弱婦孺;榨取他們的血汗錢;至於對其他男丁,他則不敢冒犯,因怕他們會群起而攻。

  如今這個欺善怕惡的黎鵬,當然是看上許伯這個年逾古稀的老人了。他一腿踩在凳上,交抱雙手,歪著眼角、趾高氣揚地道:

  “許老鬼,你雅興倒真不淺,居然會為孩子說故事呢!瞧你心情相當不錯、今日想必賺了不少,爽快點!把銀兩交出來吧!”

  說著攤開手掌,送至許伯眼前。

  光天化日,真是明搶呢!

  不過此時茶寮內僅得這群孩子,還有三數商旅和許伯的一個十六歲夥計;孩子們固然無力相幫,那小夥子也懾於黎鵬之威,至於那三數個商旅更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了。

  許伯苦笑一下,惟有把今日賺得的銀子奉上。

  黎鵬定睛一看,不由得勃然道:

  “混帳!怎麽只有這樣少?”

  說罷大掌一揮,狠狠抽了許伯一記耳光,當場把他抽倒地上,連牙也脫落不少:。

  許伯滿嘴牙血,道:

  “黎大爺,小鋪今日真的是賺得這些了,請你高抬貴手吧!”

  黎鵬一把揪著他的衣襟,怒罵:

  “死老鬼還裝蒜?待老子好好給你一點顏色!”

  一邊說一邊又欲揮掌再摑,豈料孩子中的小國再也看不過眼、奔上前一腿踢在黎鵬屁股上,痛叱道:

  “你這無賴專打老弱,算什麽英雄好漢?快放手啊!”

  黎鵬屁股被踢,霎時怒不可遏,一手抽出插於腰間的粗木棒,暴喝:

  “小鬼頭活得不耐煩了,待老子在你頭上開花!”暴喝之間已揮棒砸向小國頭顱。

  小國根本不懂閃避,眼看即將要給木棒砸個頭破血流之際,倏地——

  一條人影閃電搶前,一手扣著黎鵬握棒之手,木棒立時在小國頂上數寸頓止了。

  這隻緊扣黎鵬的手,是一隻堅如精鐵的手。

  這隻堅如精鐵的手,屬於一個比鐵還要堅定的人。

  但見出手相救小國的人,竟是一個年方十六,身材卻已十分魁梧的少年。

  這少年濃眉深目,背著一個草簍;雖然身披粗布衣衫,惟仍掩不住滿臉英挺不拔之氣,整個人看來軒昂偉岸,異常獨特。

  孩子們甫一見他,登時面泛喜色,小國更喜孜孜的大嚷:

  “阿鐵哥哥!”

  阿鐵?

  這個喚作阿鐵的青年僅向小國淺淺一笑,並沒說話,跟著發力甩開黎鵬的手。

  “臭小於!你憑什麽來管本大爺的事?”

  黎鵬猶是冥頑不靈,輕蔑的道。

  說著,向身後三名手下使個眼色,一乾人等遽然發難,紛紛揮棒朝阿鐵攻去。

  憑什麽?

  憑這一雙拳,憑這一雙鐵鑄一般的拳頭,足矣!

  “蓬蓬蓬蓬”四聲,棒未至,阿鐵的拳頭已先擊在黎鵬四人胸腹之上,當場把他們轟個東歪西倒,搜刮許伯的銀子亦灑了一地,狼狽非常。

  “臭小子!老子總有一口會報復,走著瞧!”

  黎鵬心知不敵,慌忙像狗一般爬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狠話撂完,立即與三名手下悻悻然鼠竄而逃。

  阿鐵混不放在心上,畢竟這句話,他聽很多這樣的惡棍說過了。

  他雖是一介村夫,不懂武藝,然而天生神力,單靠一雙鐵拳為村民對付這些流氓鼠輩,還是綽綽有余。

  “許怕,你可有受傷?”

  上前扶起許伯,直到此時,阿鐵才開聲問道。

  “僅是打掉數隻大牙而已。唉,人老了真不中用!否則便不用被那姓黎的欺負!”

  許伯抹了抹嘴角的血,苦笑著自嘲道。

  “許伯,誰說你不中用呢?你每天也為我們說動聽的故事呀!就像今天你說的那個什麽……白蛇的傳說,更是精采呢!”

  此時,許伯身畔那個一直在聽故事的小女孩不平地說道。

  “不錯。許伯,自十四歲開始我便聽你的故事,單是這個白蛇傳說,你每月都有不同版本,最後連我也感到迷惑了……”

  阿鐵也看了看許伯,笑著說道。

  “阿鐵,想不到你記心倒好,看來老頭子死後,這套說故事的本領,你一定是惟一傳人了。”

  許怕堯爾一笑。

  “許怕,別盡說不樣話,你老人家準會長命百歲。”

  阿鐵眉頭一皺說道。

  “是啊!許怕一定會長命百歲,就像龜那樣長命的!”

  小國一直都在幫許伯撿拾撤滿地上的銀子,此刻也不禁附和道。

  “龜”字一出,村童們全都笑了起來,連許伯這個被喚作龜的老人,也忍俊不禁。

  “喂!你們笑些什麽?許伯,怎麽連你也為老不尊,笑得這樣難看?”

  小國猶不知自己失言,還傻憨的問。

  孩子們笑得更厲害了,就在他們哄笑之際,倏地,所有孩子的笑聲頓止。

  因為,他們霍然瞥見了一個人正背著草簍,默默的向這邊步來。

  那是一個他們十分害怕的人,也是一個與阿鐵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阿黑!

  在杭州西湖此帶,先後有兩名不明來歷的少年在流浪,他們兩人早已失去記憶,記不起自己是誰,也記不起從何處來。

  二人不但同樣失憶,還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他們的容貌。

  兩個少年居然長得一模一樣,恍如一雙孿生兄弟一樣。

  阿黑最先流浪至西湖,後來在街頭偶遇後至的阿鐵。

  二人當場一愣,雙方雖記不起自己是誰,然而眼見對方那張相同的臉,均心知彼此身世定有一段緊密的淵源。

  而在西湖一帶的人,大都推測這兩個少年多是孿生兄弟,可能因為家庭慘變致會失憶,且又與家人失散才會輾轉先後流落杭州。

  阿黑與阿鐵相遇後便相依為命,他因他當年一身黑衣而喚他作“阿黑”,他因他鐵一般的眼神而喚他作“阿鐵”。

  二人舉目無親,流浪街頭,無分誰兄誰弟:不過阿黑性格沉默,阿鐵則較阿黑穩重,故這段期間他一直以大哥身分照顧阿黑。

  據說有一次,二人餓得有氣無力,阿鐵為了阿黑,竟然冒險搶了某富戶惡犬的狗飯給阿黑吃……

  在饑寒交逼之下,阿黑冷眼看著阿鐵滿身給惡犬所噬咬的牙印,有些部位還給齧咬了大片血肉出來,他仍然沒有半分表情,只是靜靜接過阿鐵冒死搶回來的狗飯,一口一口、慢慢的照吃如夷……

  然而就在當晚,那富戶家中三頭壯碩的惡犬,赫然盡遭撕殺,由嘴至尾給撕開兩邊,腸穿肚爛,死狀恐怖非常。

  是誰有這樣的力量,可以徒手撕殺三頭惡大呢?

  二人整整在西湖流浪了十數日,終於,幸得一個叫“徐媽”的好心老寡婦,見他兩個十四歲的少年實在可憐,於是也顧不得自身窮苦,毫不考慮便把他倆收養下來。

  徐媽膝下並無兒女,向來只靠替大富人家縫補衣裳賴以為生。然而這點手作,僅堪養活她自己而已,如今收養了兩名兒子,一時間入不敷支,惟有再替富戶們多乾點事,例如清洗衣裳等等粗活。

  幸而阿黑與阿鐵亦很懂事,主動幫徐媽清洗衣裳,減輕了她不少負擔。

  阿鐵與阿黑愈是長大,愈是相似,只有性格則大為迥異。阿鐵愈大愈堅強如鐵,較明人情世故,經常忍不住出手幫助村民,故甚得孩子們的喜愛。而阿黑……

  他一天比一天沉默,一天比一天冷,一天比一天神秘。

  雖是相同的兩張臉,然而誰都無法想像,他倆居然會流露著天淵之別的氣質。

  江湖術士口中的所謂“面相”之學,在他兄弟倆的臉上根本毫不管用。

  阿黑的冷面,令所有人都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些什麽,他可會怒?可會笑?

  人們對不知的人或物,只會感到恐懼;於是,許多此帶的人都極為害怕阿黑,嚴如他是妖怪一樣。

  ===

  聶風終於並沒追上那個絕世高手,其實即使二人身法一樣快絕,惟因聶風展步在後,也勢難追上那個神秘高手!

  不過他卻可肯定,此人一定與傾城之戀有關;因為聶風如今所追的方向,是無雙城之東,眼前是一片漆黑荒野,但荒野中。卻隱約矗立著一座廟——關聖廟!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聶風沒料到自己雖然追不上這個神秘高手,卻無意地發現這座關聖廟,看來,這座關聖廟當真與神秘高手有關,否則此人亦不會朝這個方向飛馳!

  只是,那名能散發無敵殺氣的神秘高手,會否就在廟內?抑或,早已真真正正的蹤影無覓?

  還有那比聶風還要早追出去的藏鏡人,又到哪裡去了?

  聶風不再細想,許多時候,想大多並非;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徐徐的步進廟內。

  廟內十分陰暗,並無香火;自從這座“關聖廟”發生那場駭人的屠殺後,此地已被大部份城民視為不祥,於是更生人勿近。

  廟內的武聖關公,可曾感到寂寞?

  整座關聖廟,此刻隻充滿了無邊的寂寞與黑暗,實在是太黑暗了,聶風不得不取出火招子,燃點牆上油燈,以燈光來填滿廟內惱人惱神的空虛寂寞……

  當燈光一亮之際,聶風方才發覺,這座關聖廟其實並不很大,大約只有數丈丁方上下,惟廟內那座關聖神像倒真不小,約莫也有一個人的高度,且還手持青龍偃月刀,騎著赤免馬,神威凜凜,好不懾人!

  忽然,聶風聞到了一絲不祥的氣味,他小時候曾經聞過很多次的氣味。

  那是,血的氣味。

  廟前曾經死了人,如果是那一段時間有些微的血腥味,或許是很正常的,但是,如今居然還留有血腥味嗎?

  聶風不由得皺了皺眉。

  他的心中升起一絲不祥的征兆。

  順著血的氣味,聶風看到了。

  在關聖神像的旁邊,有一股細細紅流,慢慢順著同樣是紅色的神案流了下來。

  聶風不由得想要去查看,但是越是靠近,心中的不安越是沉重。

  最後,他看見了。

  在看見的瞬間,聶風險些叫了出來。

  那是一具屍體。

  那屍體,是已經被人以極速的手段一刀割喉,所以鮮血只是慢慢流出,而沒有噴灑而出。

  不知是凶手的手法高明習慣的不經意為止,還是不願染汙這關聖廟。

  只不過,這驚豔的手法,並非聶風失態的原因。

  他失態,只因這屍體的身份。

  破裂的鬥笠鬥篷,散落的滿地鏡碎,還有一雙不瞑的眼。

  藏鏡人!

  ===

  作者語:咱好像可以大概地猜測到一些讀者在看到這一章最後這裡的反應了……雖然中間那一段是複製的,但是也是為了展開劇情哦……另外,“柳仙”是我國古代傳說五大仙的“狐黃白柳黑”之一,也就是蛇精……果然寫武俠很容易讓人去查古文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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