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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英傑這邊度過了一次危機,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借著去政治部保衛處匯報思想工作的時候,和那個人見了面。
本來不需要握手的,但霍英傑見到那人之後,積極伸出手。
那個人見霍英傑如此熱情,也很奇怪,但伸手不打笑臉人,隻得伸出手握手。
只是在握手的那短短一兩秒中,小旋龜讀取了那個人的記憶,並且留下精神印記,供以後隨時可以讀取記憶。
這人叫張偉,是政治部保衛處的副主任。
怪不得了,可以截留下來那麽重要的信息。
霍英傑笑笑,這個人才是研究所的大魚啊。
不過現在霍英傑掌握了這個人的記憶,以後他再安排奸細過來,他也能做到有備無患。
同時,霍英傑果真從張偉的記憶力,追根溯源,終於找到了燕京的那隻大老虎。
為了自己的私利,出賣國家利益,也不知道那位高官腦子裡是怎麽想的。
為了政治鬥爭,值得嗎?
小旋龜每次完成任務之後,都會得到霍英傑的誇獎,於是小旋龜很感謝蛇大王的慷慨。如果有機會,它會回報蛇大王的。
霍英傑沒有後顧之憂,開始投入都緊張的工作中。
不過他也沒忘給何甜甜寫信,訴說相思之苦。
小旋龜覺得蛇大王給它的那些功法很有用,每天認真練習,尤其是跟在主人身邊,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且說何甜甜齊家村的家裡,來了一個客人,祁陵!
祁陵帶了老吳,小陳,再次來到齊家村。
祁陵拿出各種資料,面色凝重對何靖宇,何甜甜道:“大餅裡有一種慢性毒藥,可以讓人變得虛弱,變得骨瘦如柴,直到油盡燈枯,大約一年到半年之後才會死去。”
何靖宇一愣,面色蒼白,原來真的有毒,要人要害他們一家啊!
“那現在怎麽辦?”何靖宇問道,“這個甜餅是劉伶俐給我們家!”
祁陵點頭道:“我們已經接受你的報案,馬上過去審問劉伶俐。對了,你們當時有證人嗎?”
何甜甜想了想道:“當時就我和爸爸媽媽,奶奶,劉伶俐帶著她的新婚丈夫過來的,而且沒在我家吃飯,我媽還給她回了一瓶麥乳精。”
“沒有其他人看到嗎?”祁陵皺眉,“如果沒有其他人作證,那劉伶俐不承認送大餅。或者不承認在大餅裡們下毒,我們都會因為證據不足,不能抓她。”
“那就讓她逍遙法外?”何甜甜說道,“劉伶俐不光給我們的大餅裡下毒,而且我還知道她不檢點。她剛和胡大毛結婚半個多月,卻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
在劉伶俐選擇對他們下毒的之後,何甜甜就不會把她當成有點小心眼的,老鄉,而是一個殺人凶手。
沒有證據,何甜甜也要製造證據,讓劉伶俐落網。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何甜甜不是聖母,對這樣的女人,她不會給予半點同情!
因為劉伶俐就是一條冷血的蛇,你對她好,或許她在接受你的好之時,心裡有點感激,但大部分是嫉妒。這樣的一條蛇,隨時隨地都會咬她的恩人一口。
“啊?”祁陵皺眉,“還有這樣的事情”
“你們不相信,可以找個大夫給其劉伶俐把把脈。”何甜甜說道,“我之前聽你和我爸爸說,胡狗蛋在沒死之前,經常罵一些有關女人作風不正的髒話,或許是胡狗蛋在村子裡發現作風不正的女人,才會這麽罵的。”
祁陵皺眉,雖然覺得有點聯系,但這都是猜測,並不能說明問題。
何甜甜還想再說,王淑萍扯了扯何甜甜的衣服,說道:“甜甜,事關一個女人的名
名節,你要慎重。”
何甜甜欲言又止,怎麽說呢?
她真的想不到合理的理由,說服他們。
“哎,反正這是你們公安的事情,你們會調查的,我就不多說了。”何甜甜苦笑說道,“但是她給我是有毒的大餅,這是真的。”
祁陵點點頭道:“嗯,你放心吧,我會盡力追查的。”
祁陵帶人直接去了胡家村,去了胡大毛的家裡。
胡老漢見公安來家裡,下了一個哆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官差大人啊,你們過來有什麽事情嗎?”胡老漢小心翼翼問道,但願不是他兒子在外面惹禍。
“有事情,我想問問你兒子!”祁陵道,“他們在家嗎?”
“兒媳婦在家,兒子······兒子去幹活了!”胡老漢結結巴巴說道,可不能讓公安知道兒子去賭博去了。
劉伶俐在屋裡聽到有人說話,趕緊出來。
見是祁陵,嚇了一跳,站著不動。
該來的還是來了!
劉伶俐在家裡一直坐臥不安,不敢去齊家村打聽。
不過她在那條狗身上實驗,如果人吃了,何甜甜一家人早就應該不舒服,過來叫胡家村的大夫王水蓮了。
可是齊家村沒有傳來誰生怪病,也沒有人來請王水蓮,更沒送人去縣城醫院看病的牛車。
劉伶俐心裡的慶幸,消失殆盡。
她意識到可能出現意外了,在家裡絞盡腦汁,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
死不認帳!
劉伶俐承認那天送了糖餅去何甜甜家裡, 但絕對不承認在糖餅裡下毒。
“你8月20日,是不是送給何甜甜一些糖餅?”祁陵問道,邊上的小陳捉記錄。
“八月二十日?”劉伶俐像模像樣地掰著手指算算,“是的,那是我結婚之後第四天。想著結婚那天,甜甜有事,沒有在我家吃飯,所以我就做了一點吃的,送給何甜甜,感謝她來參加我的婚禮。”
“你跟誰去的?”祁陵問道。
“跟我丈夫胡大毛。”
“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麽人?”
劉伶俐想了想,道:“那天很熱,沒有遇到什麽人!”
劉伶俐心裡暗暗高興,對,就是這樣,承認表面的,內裡的不承認。
“你做的大餅,你們自己吃了嗎?”祁陵又問道,盯著劉伶俐的眼睛。
“吃了呀!”劉伶俐道,“我男人和公爹也說好吃,還說我做面食的手藝好呢!
“我們在你送給何甜甜一家的糖餅裡檢測到一種東西,你怎麽解釋?”祁陵問道,終於問到了事情的關鍵。
“不可能!”劉伶俐道,“我不可能下毒的,我們自家也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