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城裡吃了一些好吃的,兩人才各自回了駐地。
周媛媛是想關心霍英傑啊,可是霍英傑工作的地方,有士兵嚴密把守,根本就進不去。
到了晚上八點之後,所有人不能任意走動。值晚班的,必須在工作單位;不值班的,必須在宿舍裡。
霍英傑等科研人員例外,他們的時間任意,不過晚上的時候,進出有人搜查身上有沒有夾帶紙條,或者攜帶危險品,同時身後還有不少於兩個士兵跟著。
等到霍英傑深夜從實驗室出來的時候,周媛媛已經回宿舍,或者在醫院值班。
周媛媛見不到霍英傑,霍英傑也忙得昏天暗地,短時間內一直相安無事。
武器研究所的工作並不忙,而且她是個年輕醫生,經驗不足,所以在單位很清閑。
她背井離鄉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救死扶傷,而是為了追尋自己的幸福。
霍英傑這裡她沒有辦法,但她可以從那個女的那邊下手啊!
周媛媛想去劉大姐那裡打聽何甜甜的地址,但劉大姐工作經驗豐富,一眼就看出周媛媛的打算。
於是劉大姐當天就在辦公室裡的所有櫃子上了鎖,即使有了她辦公室的鑰匙,進來之後,也不行。
武器研究所不是普通的醫院,守衛嚴密,她無從下手,隻好趁著同霍英琪出去的時候,跟霍英琪說。
霍英琪當即保證,給周媛媛找何甜甜的地址。
為了可以讓自己的好朋友嫁給霍英傑,不遺余力!
霍英琪休假的時候,去了二叔霍哲坤那裡,找到了何甜甜的地址。
周媛媛拿到了何甜甜的地址,模仿霍英傑的筆跡,第一時間的給何甜甜寫了信。
模仿霍英傑的筆跡,周媛媛根本不用找別人。
因為喜歡霍英傑,周媛媛甚至喜歡霍英傑的字,看得多了,就開始模仿,居然也能有七八分像。
為了防止霍英傑給何甜甜寫信,
讓何甜甜懷疑,周媛媛決定快刀斬亂麻。在霍英傑的信寄出去一個星期之後,周媛媛就把信寄出去了。裡面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大半張紙的字。
“霍英傑”在信裡同何甜甜分手,說在單位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對象,不想同何甜甜這樣遠距離交往,特此寫得分手信。
信封裡,周媛媛還放了一張她自己的照片,想用自己的美貌,讓何甜甜後退。
不得不說,周媛媛執拗的同時,也太自信了!
且說何甜甜在收到霍英傑的信之後,心裡甜蜜蜜,仔細看了好幾遍才給霍英傑寫信。
牛大軍這次過來,看向齊小燕的眼神非常關切,想問,但又擔心齊小燕難過。
齊小燕見牛大軍欲言又止,以為牛大軍嫌棄她之前出了那樣的事情。
她也不想啊!誰讓齊建國那個人那麽齷齪!
雖然沒有得逞,但也傳得沸沸揚揚。
牛大軍帶了兩瓶麥乳精,給齊小燕喝,沒有說什麽,便離開了。
齊小燕心裡難受,但又不敢跟父母說,害怕父母擔心。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就跑到何甜甜屋裡,抱著何甜甜哭。
“甜甜姐,大軍哥嫌棄我了。”齊小燕一邊哭,一邊說,一雙好看的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
何甜甜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這是怎麽了?”
齊小燕哽咽說道:“大軍哥以前看到我,都是笑眯眯的,可現在把東西給我之後,欲言又止,表情難看。一定是知道了齊建國做得那些事情,大軍哥嫌棄我了。”
何甜甜聽了,才知道是這回事兒,安慰說道:“你啊,也可以這樣想,你的大軍哥,是想安慰你,但那事情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損清譽。他想安慰,又不好開口。”
“不可能,雖然這是新社會,但男人也在意女人的名節。我雖然沒有被齊建國糟蹋,但也會被人說閑話,指指點點。”齊小燕哭道,不停抽搐,十分可憐。
“好了,好了,別哭了,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你哭得死去活來的,多不好啊。”何甜甜解釋道,“你放心好了,過幾天大軍哥哥過來拿回信,我直接問他。如果他真是這個意思,你以後也死心了。如果不是,那就讓他盡快來提親。這樣對你們兩個都好,還能減少那些閑話。”
何甜甜心裡愧疚,如果不是她算計,齊小燕或許就不會遭受這樣的非議。
只要她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見齊小燕哭得這麽傷心,何甜甜覺得自己有必要解決牛大軍,齊小燕之間的事情。
正好現在她也沒有其他事情,正好有時間。
“那也只能這樣了。”齊小燕哽咽道,心裡希望不是她想得那樣。
第一次動了真感情,齊小燕不希望自己的感情這樣夭折了。
過了幾天,牛大軍過來拿何甜甜的回信的同時,又給何甜甜送來一封信。
齊樹力還是那樣偽善,笑眯眯,和那天晚上陰毒的眼神截然不同。
這樣的笑容,比橫眉冷對更加讓人害怕!
何甜甜心裡害怕的同時,每時每刻都在提防齊樹力。
反觀這齊樹力像是一尊彌勒佛一樣,慈眉善目,輕聲細語。
何甜甜拿到信之後,以為是父母的,可是從信封就可以看出來是霍英傑寄來的。
一個月只有一封信的,怎麽這個月寄了兩封?
盡管好奇, 但何甜甜也沒工夫現在就看。
她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牛大軍說。
從村支部出來,何甜甜小心翼翼問道:“大軍哥,前段時間我和小燕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牛大軍面露氣憤,攥著拳頭說道:“知道了,齊建國那個雜碎。這次讓他攀上了張家,我大伯也沒辦法,沒有嚴厲懲罰齊建國,氣得心口疼!”
何甜甜一愣,問道:“哪個張家啊?張家為什麽幫助齊建國啊?”
何甜甜只知道齊建國在縣城有個大姨,可是他大姨的夫姓,姓王啊,不是姓張啊!
牛大軍冷笑道:“呵呵,齊建國也是好本事,居然和張家的閨女張歡好上了。那姑娘也是鬼迷了心竅,在家裡尋死覓活的,張家的人沒辦法,隻好出手幫齊建國。我求我大伯,但我大伯和我說,早年他欠張家人情,現在張家找上他,他就不能一點情面不給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