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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伊萊文呢?就是那個昏迷的年輕人!”
海蛇聽聞普蒂尼並沒有事情之後,立刻就出了口氣,但他緊接著就想起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不過這個問題一出口,他就看到對面那個“普蒂尼”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表情,他用手指了指旁邊還在“風起雲湧”的黑暗之流,低聲問道,
“黑暗之域是一個已經失傳了數千年的九階幻術,它毫無攻擊力,唯二的特點就是堅固,並且能夠倒映出人心底最深處的影像將其轉化為某種介於虛幻和現實之間的怪物,這幾十年來,無數人誤入過這裡,但最多也就是讓這一池水變為一個小鎮,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人物了,但是現在…”
“普蒂尼”有些感慨的看了一眼詭異的“死亡之地”,歎了口氣,“你的這位朋友剛一接觸到黑暗之域,這池水就變成了這樣!我大致看了一下,最少三種從未有過記載的死亡象征,冰冠,黑塔,血鴉;如果不是我知道你們的底細,我差點就以為克藍沃親自降臨了。”
“你的意思是,是伊萊文將這裡變成了這幅樣子?”海蛇站起身,他懷裡的“伊萊文”在墜落地面之前,就消散一空,顯然,真正的伊萊文早就被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不,你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沙啞的聲音從兩個人的另一側傳來,海蛇朝那邊瞅了一眼,又回頭瞅了瞅呆愣在原地的“普蒂尼”,後者已經像是融化一樣沉入了黑暗之流當中,而一直和他說話的神秘人也露出了真容,那赫然是一個…嗯,一個,侏儒!
是的,是一位有著長長白胡子,原本就矮小的身體又更加佝僂,還住著一根比他自己還要高的彎月法杖,穿著藍色法袍,用寬大的黑色尖角帽遮住了臉的侏儒法師,而且看那身法袍的樣式,最少也是一位大魔導師。
這下海蛇的臉上立刻就冷了下來,作為一名修行有成的野法師,他對於正統法師們的怨念和仇恨早就成為了本能,這和是不是同伴並沒有關系。
不過侏儒法師很明顯也對海蛇不是很感冒,他冷哼了一聲,抬起頭瞅了瞅別過臉去的海蛇,拄著法杖慢悠悠的走到黑暗之流的限界邊上,用法杖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那黝黑透亮的黑暗之流,結果法杖碰到黑色液體的瞬間,剛才被他假扮的“普蒂尼”召喚出來的死神再次顯身,不過這次就沒有上次那麽平靜了。
死神舉起鐮刀,發出一陣陣沙啞的笑聲,輕飄飄的身形消失在原地,等它再出現時,手中的喪魂鐮刀的刀鋒已經貼在了侏儒老法師的脖子上,只需要輕輕用力,這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侏儒就會魂飛魄散了。
但它動不了,站在一邊的海蛇看到這一幕雙眼猛地睜圓,那侏儒!竟然,竟然在瞬間計算出了被攻擊的最遠距離!那死神,它到現在的位置就是移動的極限了!
“你到底是誰?”
海蛇忍不住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倒霉的旅客,想要趁著好不容易得到的休假機會來探一探這神秘莫測的憎恨者之塔,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在第二紀元就已經失傳的心靈幻術法陣-黑暗之域,更沒想到的是,竟然還會遇到一個身懷三種甚至更多死亡象征的年輕人,最糟糕的是,那個年輕人中毒了,而且昏迷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靈,那些死亡象征就此借著黑暗之域的力量蔓延到了現實。”
侏儒老法師一臉悵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還不明白嗎?野法師中少有的天才,
我們被困住了!你,我,還有那三個人類女孩,那頭叫墨菲的奇怪驢子,以及你那位莽撞的海盜朋友,被這裡的主人借助那個昏迷的年輕人的噩夢困住了!他不醒來,我們就永遠別想離開。”“不能打破嗎?”
海蛇一邊問著,一邊舞動著手印,看樣子想要放出一個法術實驗一下,結果元素波動剛起,四個死神瞬間就出現在了距離海蛇最近的黑暗之流界限的地方,被四把喪魂鐮刀指著的感覺並不好,而且察覺到從那四位死神身上傳來的神秘莫測的氣息,海蛇還是乖巧的散去了手裡的元素力量。
“我剛才都說了,黑暗之域唯二的特點就是極其稀有罕見的心靈幻術以及堅固性”
老侏儒冷聲說道,“能被我特意提及的堅固,你以為還是一般意義上的堅固嗎?實話告訴你吧,製作這玩意需要並且唯一的材料就是龍骨!不是說現在那些蜥蜴,而是自第三紀元起就封閉了龍島的真正巨龍的龍骨,絕對免疫六環以下的魔法,除非神兵利器不能傷害的皮膚,神秘的龍威,莫測的龍語魔法,以及可以翱翔星界的雙翼,除非兩個奧術師以上的家夥在內外同時轟擊,否則根本不可能破開的極限堅固。”
“那這裡到底是什麽鬼地方?憎恨者之塔又是什麽?”
海蛇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亂成了一鍋粥,不過還是勉強的思考了十幾秒鍾,繼續問道。
而侏儒法師則抬頭看著已經被黑暗覆蓋的星空,如同風暴海一樣的雙眼裡閃過一絲向往,用老人年特有的感慨的語調回答道,
“這裡啊!這是個被歷史遺忘的地方,第二紀元最偉大的魔法聖地的殘骸隕落之處,也是當年“海灣大屠殺”發生的地方,它的名字早已經被時間遺忘,自從幾十年前,我的一位老朋友發現這裡之後,它就就叫做憎恨者之塔,憎恨這個世界,憎恨自己,憎恨所發生的一切,這就是它名字的來歷。”
兩個互相討厭的人正說著話,結果就看到那黑暗之流的限界突兀的向外擴散了幾分,而另一邊也傳來了女生的尖叫和驢子墨菲驚恐的大叫聲,侏儒法師的眉頭緊緊皺起,單手抓起來不及反應的海蛇,然後法杖輕點,淡綠色的光芒在兩人周身閃耀,下一刻,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如同小溪一般的黑暗之流就淹沒了他們原本站立的地方。
就在被困住的幾個人因為黑暗之流的擴張而互相自救的時候,在黑暗之域最中心的那座高塔上,昏迷的伊萊文正躺在一座石台上,這石台周圍,則是一個六芒星的複雜法陣,而且這法陣的墨色光芒伴隨著伊萊文的呼吸,一亮一滅,似乎正從他的身體裡吸收著什麽東西一樣。
在石台的對面,一座隱藏在陰影裡的王座上,身穿古怪禮服的白發老頭冷漠的坐在那裡,他眼前是一圈流動的水組成的圓鏡,黑暗之域裡發生的一切都被呈現在其中,在看到侏儒老頭顯身的時候,這看不清相貌的老頭冷哼了一聲,在看到暴漲的黑暗之流刻意避開了剛剛清醒的溫蒂的時候,他再次冷哼了一聲,顯然是極其不滿。
不過即便如此,他看向伊萊文的目光卻不帶一絲憤怒,而就像看到了最珍惜的寶物一樣,一封簡短的書信就放在他的手邊,那是黑鬃剛剛為伊萊文發過來的身份證明,但在老頭看來,這種東西就跟黑鬃他們組織的教派一樣,毫無意義。
“對於元素的見解深厚到如此地步,是上古的傳承嗎?咦…這種施法方式,原來是通過加深對元素的理解來提高自身力量的嗎?嘖嘖嘖,身體局部已經因為長時間直接和元素接觸產生了結晶化的征兆,看起來這種施法方式對人體的危害性很大嘛,這樣看上去不太像是上古的傳承了。”
老頭走下王座,左手向空中一伸,一根黑色的,裝飾著羽毛和雕像的手杖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拄著手杖在法陣周圍轉了兩圈,似乎能用肉眼看到伊萊文周圍已經弱到了極致的元素波動,稍微看了幾眼,就差不多明白了伊萊文體內奇怪力量的來源,便摸著下巴饒有興趣的對昏迷著的伊萊文說道,
“我今天借你的意志和力量推演這黑暗之域,探究已經失傳的心靈幻術的構造和極限,所以雖然痛苦,但還是請你繼續睡下去吧。不過我羅德納爾從不欠任何人情,你需要推演元素本質對嗎?很好,我今天就破例幫你一把。”
一邊說著,老頭一邊隨意的並著兩指在空氣中一劃,一道黑色的空間裂隙便出現在他身邊,這一幕如果被海蛇看到恐怕會直接嚇死,能依靠肉體劃破空間,要麽就是修行武力到至極的劍聖,要麽就是對空間法術熟悉到極致的奧術師,很明顯,從中年人的打扮和他房間的裝飾來看,他是後者。
名為羅德納爾的老頭慎之又慎的從那被撕開的空間間隙裡拿出了一小瓶被密封的極其嚴格的藥水,然後朝著伊萊文看了看,似乎在分辨他體內的元素波動,最後又拿出了一瓶幾乎一模一樣的藥水,這才揮手關起了空間裂隙。
“嘖嘖嘖,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仁慈的祖先們留給殘民最後的禮物。”
羅德納爾用懷念的語氣和眼神看了看手裡的黑色小瓶,緊接著笑了一聲,隨手將小瓶在旁邊的牆壁上磕破,從中流出的黑色和藍色的液體在他的手裡上上下下的來回跳動,像極了活躍的精靈。
“去吧,去吧!物盡其用!”
一隻手拄著手杖的老頭笑呵呵的將手一揚,兩滴液體在空中劃出兩條絢麗的線條,最終準確的落在了伊萊文的心口處,緊接著就像融入了水中的墨汁一樣,從伊萊文的皮膚上滲了下去,再不見蹤影。
與此同時,在高塔之外的法陣當中,暴漲的黑暗之流猛地停滯了下來,正在圍攻已經和溫蒂幾人會合的海蛇和普蒂尼的黑袍死神也在瞬間消失,就像它們出現時候的那樣,重新融入了快速後退的黑暗之流當中。
倒在地上的普蒂尼爬起來,用手摸了摸剛才差點就被亂舞的喪魂鐮刀切斷的脖子,他的指尖有一抹殷紅,顯然,如果不幸被剛才的鐮刀砍中,那麽普蒂尼此時估計就已經回歸克藍沃的懷抱了。
“這是怎麽了?”
短時間內快速釋放法術而導致臉色蒼白,身形踉蹌的海蛇單手撐在地面,抬頭看向剛才輕描淡寫的幾次手指輕點就從十幾個死神的包圍中救下了所有人不止一次的侏儒老法師,後者到現在還是那副對什麽事情都不關心的模樣,不過當他的眼神掃過好奇的撥弄腳下的黑暗之流卻沒有引起絲毫變化的溫蒂的時候,老侏儒被藏在尖角帽下方的雙眼裡閃過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怎麽了?嘿嘿,法陣改變了唄”
侏儒法師用他那根細長的彎月法杖指了指在瞬息間就已經被白色的濃霧包裹起來的廣場,低聲說道,“你們的那位朋友看起來初步恢復了理智,所以他心靈的幻象不再盲目的攻擊我們,而是換了一種方式。”
“伊萊文醒了?那豈不就是說我們沒有危險了?”
普蒂尼高興的揮舞著自己的腰刀,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看這家夥看來,現在的伊萊文純粹就是瘋了,瞧瞧他剛弄出來的那些東西,簡直嚇死人了。
“醒了?哼,早著呢!”
侏儒老法師拄著法杖一步一步向鋪著一層霧氣的廣場中央走去,隨口回答道,“你們的朋友只是恢復了一絲理智,黑暗之流的退去只是為了下一次更凶猛的進攻,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頭守護領地的野獸,別去激怒他,明白嗎?”
“那你呢?你要去哪?”
普蒂尼大聲喊道,結果侏儒老法師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毫不理會的就走入了霧氣當中,結果在接觸到霧氣的瞬間,一聲淒厲的怒吼便從廣場深處傳來,緊接著刺骨的寒風從四面八方衝向了老侏儒,“啪”,老侏儒的彎月法杖在地面輕輕一點,三道黃色的流沙漩渦就出現在他的身邊,這似乎同樣是一種奇特的護盾法術,但這似乎也挑釁到了伊萊文,所以區域的白霧一震,侏儒法師就不見了蹤影,不過在他消失之前,還是給驚慌的眾人留下了他的建議。
“老老實實的跟那個女孩待在一起,名叫伊萊文的小哥內心裡對她還有一絲本能的眷戀,所以那些怪物不會主動去攻擊她,但這種本能的眷戀是有限度的,任何主動的敵意都有可能打破它,所以如果我是你們,我會先把那個愚蠢而粗魯的海盜綁起來,以免他的愚蠢將你們帶入深淵!”
老侏儒的囉音剛落,被鄙視的普蒂尼就從地面直接跳了起來,朝著侏儒法師消失的地方大喊大叫,結果就在他無意間靠近迷霧的那一刻,就被眼疾手快的海蛇一把拉了回來。
“你幹什麽!”
普蒂尼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朝身後的問道,結果海蛇沒有回答他,反倒是一直和驢子待在一起的溫蒂快步走到兩個人面前,伸出雙手擋在前方,
“別過來!”
全身都在顫抖的溫蒂,用尖叫一般的聲音大聲喊道。
“噠噠噠噠。”
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出現在迷霧當中浮現,緊接著一位騎著黑色戰馬的全副武裝的騎士出現在他們面前,黑色的戰馬雙眼燃燒著靈魂火焰,全身除去披甲之外的地方,滿是陰森的白骨,四蹄更是包裹在淡藍色的冰霜光芒當中。
而騎在這死亡戰馬上的騎士則更加駭人,他的全身鬥都包裹在紫黑色的板甲重鎧當中,猙獰的鋼鐵手套一手抓著戰馬的馬韁,另一隻手裡則握著一把赤紅和墨綠光芒相交的符文巨劍,每一次揮動都能在武器中留下一道光痕,劍身上銘刻的七顆符文每一次亮起,也都能讓眾人的心跳加速幾乎一倍,尤其是在那死亡騎士戴著的牛角狀的巨盔轉向看著他的幾個人的時候,那巨盔下兩抹幽蘭色的靈活火焰更是能讓他視線之內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溫蒂,快回來!天呐!”
在剛才和無影死神交手的過程中被刺穿了腹部的克裡夫揮舞著手裡的骨杖,想要將站在那足有三米高的死亡騎士面前的溫蒂拉回來,卻被她沒有受傷但卻一直在渾身顫抖的姐姐達克斯抱住了,
“別忘了我們在什麽地方!克裡夫,伊萊文弄出來的那些怪物不會攻擊她!冷靜些,別讓事情變得更糟!哦,天呐,它可真可怕!”
而同樣面色凝重的海蛇的額頭上也冷汗直流,他早就發現了,在這詭異的第二紀元殘留的心靈幻術法陣當中,所有人的情緒都似乎被放大了好幾倍!原本只是稍有些衝動的普蒂尼這會就像瘋了一樣想要衝過去幫助溫蒂,哪怕以他的實力在那看起來就絕對不好對付的死亡騎士面前連一碟菜都不算。
還有自己,身體裡奔湧的緊張似乎讓他回到了東躲西藏的學徒時代,剛才在死神刀鋒降臨的那一瞬間,他差點緊張的連法術都用不出來了,如果不是抱著腦袋四處亂衝亂撞的克裡夫恰好衝到他面前幫他擋下了那一擊,現在海蛇不死也要重傷了,其實最顯著變化的還要數克裡夫的姐姐達克斯,那個原本還敢於和死神正面戰鬥的女士現在竟然會因為發自心底的膽怯而丟掉自己的法杖,哆哆嗦嗦的跪倒在她妹妹的身邊,那樣子像極了受驚的小動物.
普蒂尼是魯莽,海蛇自己是緊張,達克斯是膽怯,克裡夫是混亂,溫蒂…溫蒂是勇敢!是的,她也受到影響了,但她卻是唯一一個受到正面鼓舞的人,看起來在伊萊文心裡溫蒂的地位果然極其重要,哪怕是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還是在盡力的照顧她!
“對了,那老侏儒消失之前說的話!他不光是在嘲諷普蒂尼,他是在提醒我們!”
海蛇的心裡猛地一亮,咬了咬牙,乾脆直接放開了他懷裡不斷掙扎並且怒吼的普蒂尼,後者剛一脫困就揮舞著腰刀,朝著溫蒂跑了過去,結果站在他身後的海蛇雙手握著法杖,狠狠的在他的後腦杓上來了一下,普蒂尼立刻就翻著白眼倒在了地上。
“退後!退回去!以伊萊文-莫格丁的名義!”
雙腿都在打顫的溫蒂此時則前伸著雙手,試探性的走出一步,結果死亡騎士手中的巨劍一揮,將溫蒂逼回了原地,但卻再沒有其他動作,只是用靈魂之火的雙眼看著眼前這個面色緊張的女子,他胯下的死亡戰馬也發出了一連串的響鼻,一人一鬼對峙了半分鍾之後,死亡騎士乾脆利落的將符文巨劍朝身後一背,雙手握著馬韁使勁一甩,他高大的身影就那麽快速的退回了迷霧之中。
“呼…”
看到敵人終於退去,滿頭大汗的溫蒂頓時腳下一軟,就跪坐在了地上,劫後余生的幾個人互相凝望著彼此,面對腳下這詭異到極致的幻術法陣,再也興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
而此時廣場另一邊,不知道用什麽方法穿越了危機四伏的霧氣的老侏儒拄著法杖慢步走到了那黑暗高塔的前方,在他的身後,和剛才那死亡騎士一模一樣的屍骸幾乎鋪滿了地面,其中甚至還有穿著破碎法袍,白骨之體上纏繞著金色法則鎖鏈的巫妖的存在,這赫然是一支被徹底擊敗的死靈軍團,而擊敗他們的人,自然不言而喻了。
“羅德納爾-瑪法斯!大名鼎鼎的深淵佔星師!不出來見見你的老朋友嗎?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老侏儒大聲朝黑暗彌漫的高塔喊道,沙啞的語氣裡滿是譏諷和不滿。
老侏儒的話音剛落,正在高塔頂部仔細觀察伊萊文的身體變化的白發老頭的眉頭便是一皺,手中的手杖在地面一敲,他的身體就從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站在了距離老侏儒不遠處的地方,黑暗之域裡呼呼吹來的寒風將他的黑色風衣和白色頭髮吹拂的四散飄飛,這會老頭的臉上已經布滿了寒霜,看樣子對於這不請自來的惡客,羅德納爾先生也是極不客氣的。
“滾回你的星月之塔去吧!威爾-法力風暴,我珍藏的黑暗之域法陣都給你見識過了,難道我的待客之道你還不滿意?還是說,你是活夠了,想在我的地盤和我打上一架?”
“你終於肯出來了,我的師弟。”
老侏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放開了握著法杖的手,但那根彎月法杖卻詭異的挺立在原地,沒有絲毫傾斜,緊接著侏儒老頭拿下自己那頂寬大到過分的巫師尖角帽,放在手裡捏了捏,這才抬頭看向一臉不耐煩的羅德納爾, 輕笑著問道,
“前段時間,無盡之海深處的沃爾沙斯之眠的封印破碎,是不是你或者你那些瘋子信徒們乾的?”
“不是,海妖一族重新出現和“黑暗”沒有絲毫關系,準確的說,我們只是給了那些真正的瘋子們一個簡單的提示罷了。”
羅德納爾的臉色也變得笑眯眯的,似乎前一刻還恨不得直接趕走的客人,這一刻就變得友善了起來,但聽聞他的話,老侏儒的臉上最後一絲久別重逢的喜悅也消失不見,他面色嚴肅的質問道,
“以阿納金-索倫斯的名義,你老實告訴我,最後一枚失落在外的神靈指環是不是落到了毀滅議會的手裡?”
聽到那個記憶裡已經蒙塵的名字,羅德納爾的臉色頓時一變,法陣四周的黑暗之流也在他的憤怒之下,徹底的將老侏儒包圍了起來,但下一刻,老頭長出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噴湧如猛獸一般的黑暗之流再次返回了迷霧當中,
“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名字!威爾,你在做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如果你還想回去星月之塔做你的奧術師的話,就不要再挑釁我!”
天呐,這個貌不驚人的老侏儒,赫然是一位奧術師,站在世界頂端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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