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正有此意,不過剛才前台告訴我,陳叔在忙,,蕭易一場過來,自然也不好意思說不見一下陳建國,連忙點了點頭道。
沒有關系的,我們現在直接上去吧。”
劉原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麽,他知道陳建國確實在忙,但是他很清楚,就算是陳建國再忙,只要蕭易過來了,他也一定會立即見他的,即便是g市的市長正在和他談話,他聽到蕭易來了,都一定會第一時間中斷談話,先見蕭易。
蕭易也沒有說什麽,他並不是一個小家子氣的人,加上前台基本上也沒有犯什麽錯,只是比較死板,比較遵守原則而已,他自然也不會真的和剛才那個小前台計較。
兩人重新從辦公室出來,劉原直接和那幫正在等待的人說一聲,便直接領著蕭易進入了陳建國的直屬電梯,真奔陳建國的辦公室而去。
看到兩人進入陳建國的那直屬電梯,眾人又是一陣的吃驚議論,而那前台,也更是一陣的臉sè發白。
蕭易和劉原兩人自然理會不得這麽多,進入電梯,按了樓層之後,劉原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臉上不由得有些抱歉地道,“蕭少,真的不好意思,本來你上次āo待的事情,我應該盡快辦好的,但是這兩天實在比較忙,連家都沒有回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將你的車給開過去,所以,,“沒關系的,劉叔,我也不是很急,回頭你看什麽時候有空再處理就行了。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蕭易連忙笑了一下,揮了揮手,示意劉原不必太過在意這件事情。
他確實並不是很著急用車,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的話,他一般都很少用到車子。
有了劉原的帶領,要見陳建國,自然是再簡單不過了,正如劉原所想的,陳建國本來正在接待一批的客戶,談論一單生意,但是聽到蕭易過來之後,立即便中斷了談判,過來和蕭易見了一面,兩人見面,寒喧了一會,關心了一番蕭易最近過得好不好之類的,又一再的叮囑他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的,記得一定要找他。
而在一番寒喧之後,王大為夫fù兩人,也被劉原請到了陳建國的辦公室裡面,和蕭易見了面。
乍一見到兩人,蕭易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差點沒有愣一下,短短的時間之內,兩人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當然,不是說內在,而是外在。
王大為整個西裝革履,臉上沉穩異常,頗有了幾分陳建國的司機的氣度,只有在蕭易和陳建國讚他的時候,他的眼裡,才重新lù出了一絲羞怯的神sè,依稀可見之前的那種樣子,從陳建國的嘴裡,也對王大為非常的滿意。
而李小梅目前在公司的保潔部,陳建國也沒有安排她真的當一個保潔員,而是給她安排了一個相對空閑的副組長,平時都不太需要做事的,從劉原的口中得知,她雖然剛到沒有多久,但是在部mén裡面,人際關系,處理相當的不錯,主要是她這個人,非常的勤快,總是搶著乾活,對人也友好。
李小梅自己也告訴蕭易,自己過得很好,不用擔心,她的那眼神,望向蕭易,簡直就是千恩萬謝,滿是感jī。
事實上,她的內心,對於蕭易,也實在是太感jī了,甚至都覺得,可以用恩同再造了,現在的她,不但每天工作非常的清閑,收入很高,而更重要的是,在那一帶,那些鄰居們知道他們在建國集團上班之後,幾乎全都對她恭恭敬敬的,連以前小區裡最叼的那一戶人家,都每天笑眯眯的喊她李嬸李嬸的,叫得那叫個親切,所有這些都是她這一輩子都還沒有享受過的。
她對於自己現在的現狀,也非常的滿意,非常的感恩了。
知道兩人都在建國集團,一切安好,一切走上正軌之後,蕭易也便徹底的放下了心,委婉的拒絕了陳建國和劉原兩人要留他來吃飯的邀請,和他們提出了告辭。
不說唐胖子還在旁邊等著,要他過去解決他的終身大事,就算是他有空,現在也不可能和劉原和陳建國兩人吃飯的,他的眼睛又不瞎,也不傻,他很清楚,兩人這會騰出功夫來接待他,已經是擠出的時間了,陳建國不說,劉原剛才陪著的那一大幫子人,還在下面等著他呢。
他怎麽能這麽耽擱人家的時間呢。
劉原和陳建國兩人也確實有事,也就沒有太過強求,說了幾句之後,陳建國便親自送著蕭易來到電梯,讓劉原陪他下去。
劉原又親自陪著蕭易來到建國廣場的mén口,才在蕭易的勸說下,沒有親自送他去到唐胖子所在的那家西餐廳,回去陪他的客戶。
“哎,老唐,你說,這可怎麽辦啊?!”
“能怎麽辦,涼拌唄,目前這樣的情況,我們是很難有機會了。”
是,我真是沒有想到,高氏公司,竟然也會參與了建國集團的這次競標。”
蕭易剛剛回到西餐廳的樓下,準備上樓的時候,他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個對話聲,他的目光,不由得向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
嗯?
前面那個男子的樣子,怎麽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那看過昵?
隻望了一眼,蕭易便不由得愣了一下,覺得好像那個男子看著有些面熟,可是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算了,可能是有些相似的吧。
蕭易想了一會,沒有印象之後,也懶得再去多想,直接搖了搖頭,然後轉過了頭,自顧自的上樓而去。
“老大,你可算回來了!”
蕭易剛剛進入西餐廳,唐胖子的身形,便猛的站了起來,一臉驚喜的迎了上來,他剛剛才收到父母短信,他們馬上到了,正一臉擔憂,手裡拿著手機,在想著是不是打個電話給蕭易,問一下他回來了沒有呢,卻沒有想到,蕭易竟然就這麽準時的回來了。
沒有辦法,沒有蕭易的話,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怎麽面對父母,他現在都覺得他父母在李玲的這件事情上,已經有些不可理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