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阿笠博士將這個名字在嘴裡咀嚼了一次,眉頭不由得擰在了一起,“可是我覺得灰原愛這個名字比較有活力,你向的那個名字太悲傷了吧?” “一點也不。”她覺得這個充滿了黑色的名字,很適合她不是嗎?
“好吧,既然你這麽說,我也沒有辦法。”
阿笠博士見雪莉,不,是變小的雪莉灰原哀這麽堅決的態度,也不好說什麽,只能默默點了點頭,然後就在這種時候,肚子忽然響起咕咕的明顯叫聲,他的臉色頓時變得尷尬無比。
“早上起來光顧著為你拿薑湯,忘記吃早餐了,小哀,你要吃早餐嗎?”
阿笠博士不習慣用雪莉來稱呼她,灰原哀這個稱呼可不同,尾音同愛,很順口也很可愛。
灰原哀初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片刻後,她才明白阿笠博士原來是用她的新名字的昵稱來叫她,唇角不自覺扯動,倒是很快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字和新身份,沉默地點頭表示答應。
她被監禁的時候,除了吉普生送來的櫻桃和巧克力棒,幾乎動都沒有動組織成員送來的食物,可能是覺得很惡心吧,所以這麽說來,的確是餓太久。
阿笠博士見灰原哀這麽乖巧的模樣,忍不住摸摸鼻子,嘿笑:“那你在這裡看一會兒雜志怎麽樣?我現在就去做早餐,你喜歡吃什麽?”
“隨意。”灰原哀對於食物沒有太大的要求,淡漠地點了點頭,就重新坐到了沙發上,結果手指剛剛觸摸到雜志本,廚房就響起了阿笠博士驚訝的呼聲,她不由得微微一愣,側目看去,“博士,怎麽了?”
“沒什麽事,就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準備了早餐。”阿笠博士剛才一打開鍋蓋,就發現裡面乘放的米粥,上面還冒著熱騰騰的熱氣,讓人看了就很有食欲,而且說真的,病人的話剛開始的確也是吃流食比較好。
阿笠博士一邊想一邊拿起湯杓往鍋裡呈起香甜的白粥依次盛放到兩個碗裡,又將碗和小杓子擺上餐盤,將其端到了不遠處的玻璃桌上:“吃吃看吧,溫度和營養都剛好哦。”
灰原哀拿起杓子小心地舀了一口粥送到口腔裡咀嚼,嘗試了一下味道,甜甜的,糖放的有點多,不過不影響味道,而且也剛好為她補充了很多的糖分,果然白粥很適合病人。
“對了,博士,你剛才說的他,到底是誰?這裡住的,難道除了你,還有其他人?”雖然很喜歡白粥,但是灰原哀小口小口地啜吸了幾口,就放下小杓,疑惑地看向阿笠博士。
他此時正狼吞虎咽地往嘴巴裡塞著米粥,滾燙的溫度讓他不斷地吐舌怎舌,卻沒有減慢一點兒的進食速度,聽到灰原哀的話,阿笠博士吞咽下口裡的米粥,清了清嗓子,才嘿嘿一笑。
“其實說實話,真正救了你的是他,他在回家途中看到你披著白大褂在街上走,就忍不住跟了上去,然後就發現你倒在新一家的前面,就著急地把你帶到這裡來了。”
“呃?他是博士你的朋友嗎?”
“他是我的學生啦,二十年前我對他進行了一些關於機械的教誨,他一直到現在還銘記於心,身上還帶著我送給他的見面禮,而且他和有希子和優作,也就是新一的父母關系不錯,目前是在擔當記者的工作哦!”
“這麽說他知道工藤新一就是江戶川柯南的事情?”她怎麽不知道有這個人存在。
“對呀,說起這個我就來氣,新一上次還把穿黑衣的他誤認成你所說的那個組織的人,
真是的,他這麽好的人怎麽可能是那麽邪惡的組織的人?” “看來他也很怕那個組織。”否則的話也不會懷疑不相乾的人物。
“我也知道新一想要追查關於那個組織的更多信息啦,可是因為這樣誤會他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明明是那麽好的人哎,哦,對了,他還小心地照顧了你一夜,燒了薑湯給你喝,你的感冒會好大多也是因為他啦。”
“他照顧了我一夜?”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麽好的人嗎?她不相信。
“可能是因為你們同病相憐的緣故吧,他以為你是被父母拋棄了才會在大半夜的下雨天獨自走在街上,他的父母對他應該也很冷淡吧,何況據有希子所說,他的父母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灰原哀不說話,加快了進食的動作。
倒是阿笠博士,一口喝下碗裡剩下的所有白粥就開始義憤填膺,不久後,灰原哀就放下碗杓,連帶阿笠博士的份兒一起將其用餐盤端到餐廳,洗刷完畢後就轉回客廳,坐到沙發上看著阿笠博士。
“所以,你要把我的身份告訴他嗎?”在她看來這是一定的事實。
“我倒是覺得他對那個組織的事情不以為然,告不告訴他都無所謂。”阿笠博士往口裡灌了一口茶,乾癟的嗓子恢復了一點兒,變得有點舒服後,他才對灰原哀笑笑。
不以為然嗎?也對,除非是牽扯太大,沒有人想要跟那個邪惡組織扯上關系吧。
而且,知道她事情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灰原哀倒是覺得那個人會有這樣的舉動情有可原,點點頭,算是明了,不過就在下一秒, 阿笠博士就大驚小怪地跳了起來,連忙就衝上樓去。
“怎麽了?”
“他昨天淋了一夜的雨,我還沒有給他送換洗衣服呢!”
灰原哀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來快步跟上去:“我幫你。”
她也想要看看阿笠博士所說的那個人到底長什麽模樣。
……
二樓的某個空房間,黑澤銀目前的暫住地。
浴室那裡,嘩嘩的水聲不絕。
過了一夜那麽久,他的睡意全部被時間湮沒了,再加上輕微的戀床,當然是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無奈之下,只能暫時先去衝洗一下身子。
“小銀,你在裡面洗漱嗎?我把衣服放這裡。”
“老師,太麻煩你了,謝謝。”
浴室門外,灰原哀就站在阿笠博士身後不遠處,眼看他將裝著換洗衣服的籃子放到了浴室門口,然後就走出房間,順手關好房門,不由得微微眯眼。
“小銀?琴酒?”灰原哀感到自己聽到這個昵稱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是冷的,包括身體,也是像石頭一樣的僵硬,走路的時候,她甚至止不住地顫抖,低低地呢喃那個名字一次又一次。
她恐懼這個名稱所代表的人物……
何況,是在這種緊急的時候,恐懼更是加深到毛骨悚然的地步……
同樣更深的,還有隨之的疑惑……為什麽,那個人的名字是……琴酒?她的夢魘,來到這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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