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消息傳出的時候,可謂是引起了無盡的風暴,尤其是很多當日的情況都被傳了出來。
這種事情瞞不了別人,要知道當日封鎖寶泰城對外傳遞消息的可不是一點半點,人一多就容易留下蛛絲馬跡。
很快就被人查了出來,換句話說,當日不僅僅是妖神教參與進了其中,大夏皇朝內也有人參與了進去,截斷了寶泰城對外的聯絡通道。
這才逼的楚雲凡不得不鋌而走險,單刀赴會前往救援,最終導致隕落。
這個消息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沉默了,畢竟這個事情牽扯到了妖神教和妖神教背後的妖族,可以說,一直以來都是大夏皇朝內部的禁忌。
和妖神教與妖族有關系,毫無疑問是觸碰到了底線了。
大夏皇朝對此從來都是不會姑息,若隻是妖神教動手,還不至於震驚朝野,但是背後牽扯到了人奸,一時間,山雨欲來風滿樓。
果然,不過是三天時間,大夏太尉府親自發出指令,將涉嫌與妖神教有所勾結的家族連根拔起。
數天時間,接連有十幾家中小世家,宗門與此有關,被順藤摸瓜查出了與妖神教有關,被連根拔起。
這些宗門世家的成員,主要事成員一律斬首棄市,其余人等一律發配最艱苦的礦場,子孫後代,十世以內,永不敘用。
一時間,可謂是掀起了腥風血雨,甚至有消息傳聞,此事更是牽扯到了渾天侯李乾元。
畢竟隨著楚雲凡之死而揭開的還有他和李乾元之間的恩怨,妖神教能夠這麽順利的封鎖寶泰城的消息,許多人都懷疑,與李乾元有關。
但是苦於找不到把柄,更是有一股力量暗中平息了此事,讓許多看李乾元不順眼的人不由得大為失望。
不過這也讓李乾元的名聲蒙上了一層陰影!
而這不過隻是開頭罷了,隨即,大夏太尉府傳出指令,偵騎四出,各地大批的駐軍被調動起來,突襲了各地妖神教的駐地。
短短時間,便有足足數十個妖神教的分壇被搗破,連根拔起,不過其中大部分的分壇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大夏皇朝的報復。
但是即便如此,數十個妖神教的分壇被搗毀,對於妖神教來說,也是一個重創。
其中偵查到的與妖神教有關系的當地大小勢力更是全部都被查處,妖神教在大夏皇朝內的勢力,可以說一夜之間倒退了幾十年。
整個大夏皇朝上下看著大夏太尉府的行動,噤若寒蟬,誰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惹得大夏太尉府這樣的龐然大物如此震怒,準確的說,是惹得當今軍方第一人,大夏太尉如此震怒。
畢竟隻是死了一個天驕榜上的天驕而已,照理說也不至於如此。
很快,就有更多的消息傳來,眾人這才知曉,原來此事與妖族之中一個頂尖大人物有關,那個大人物不顧體面,不顧身份親自對楚雲凡出手,激怒了大夏太尉。
同時,眾人也有幾分好奇,楚雲凡究竟是做了什麽,居然能夠讓那樣的大人物不顧體面,不顧默契親自出手。
不過無論如何,都沒有任何意義了,畢竟楚雲凡已經隕落了。
這一連串的事情,眾人看的眼花繚亂,從天驕榜上楚雲凡的隕落,再到太尉府震怒,大夏朝廷震驚,妖神教被重創,勢力倒退了幾十年,大夏皇朝內多個宗門世家被連根拔起,牽連起碼超過數十萬人,可以說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浩劫。
而引起這一切的人,正是楚雲凡!
“他竟然死了?”飛仙宗內,許多人都隻覺得不可思議。
楚雲凡很早就在飛仙宗內成名,是那麽的強勢,甚至直接擊敗了排名第二的葉隱,只在第一名的楊登仙之下。
可以說,被飛仙宗視為下一代的核心人物來培養,就這麽被妖神教設計除掉了。
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宗門內的氣氛都凝滯了,到了楚雲凡這個地步,已經有能力影響整個飛仙宗了。
要知道楚雲凡在飛仙宗內同樣有著為數不少的擁躉,他們一開始都不肯置信,但是後來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都表明了,這應該是真的。
不然也不會讓太尉府上下如此動怒!
甚至在天驕榜上,楚雲凡的名字都被抹去了,似乎也是證明了什麽。
這個曾經讓他們覺得驚豔的人物,也終究像是古往今來那麽多驚才絕豔的天才一般,隕落在了半途中。
正所謂笑到最後才是笑的最好,無論天賦有多麽的驚才絕豔,如果不能走到最後,都沒有任何意義。
此時,大夏皇朝皇都之內。
渾天侯府中,李乾元端坐在主位之上,面帶喜色的看著眼前一個中年文士模樣的男子。
“能讓你親自前來,到底是所為何事?”李乾元開口問道。
面前的這個中年文士看起來溫文爾雅,雙眸之中閃爍著智慧的神光。
“殿下讓我來告訴侯爺, 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一直碰的好,這一次,殿下親自出手幫你抹去了痕跡,不會再有下次了!”這個中年文士開口道。“雖然找不到證據,不過對於太尉大人來說,壓根也不需要證據,隻要有懷疑,有合理的理由,就夠了!”
提到了大夏太尉,即便是李乾元的神情也不由得變了,即便是身為侯爵的他,也得在大夏太尉的面前低頭。
別說是他,就算是太子殿下,面對太尉大人也不得不低頭,那是切切實實的軍方第一人,太子殿下要奪取大位,必然要活的太尉的支持。
而這一次的事情,顯然已經讓太尉很不高興了,要不是最後太子殿下出面抹去了所有的痕跡,壓下了那一股暗流,隻怕最後會牽連到他的身上來。
想到這裡,李乾元也不由得冷汗淋漓。
“況且太子殿下未來必將登基,而侯爺也必然是朝中宰輔大臣,這種事情一旦被人發現,就是自毀前程之事,希望侯爺慎重!”那中年文士看著李乾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