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家場子的老板,大家都叫她紅姐。 紅姐看他們消費高,特地來敬杯酒。
楊超等人見到老板娘都來敬酒,頓覺備有面子,紛紛酒到杯乾。
美婦敬了圈後,杯子裡面的紅酒也沒下半。但她走之前讓經理送了一瓶拉菲1990,市場上沒5000塊拿不下來。
楚州畢竟不是金陵中海那樣繁華的大都市,楊超等人這次消費連酒水在內過了十萬,已經算場子裡面的大客戶了。
那個叫俊少的富二代紅光滿面的道:
“這次仰仗超哥啊,紅姐據說背景很深的,是咱們楚州大佬豪哥的女人。平時我陪朋友玩,都是經理出面招呼,哪有這待遇。”
“周天豪嗎?我聽說過他,據說他黑白兩道通吃,曾經市裡有個局長不給他面子,結果就被搞下去了。他背景超硬的,在省裡都有關系。”旁邊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孩也接口道。
他們隻是群家庭背景不錯的富二代,哪能比得上周天豪這樣手眼通天的人物。平時也最向往這種大佬,提起他所有人都興奮起來。
“哼,他再牛,他女人還不得乖乖的給我們家超超敬酒。”張雨萌在旁邊冷哼一聲道。
楊超自得的笑了笑,眼睛示威似的看向陳凡。
他對之前自己被這鄉下來的小子當眾人面落臉還耿耿於懷。於是舉起酒杯道:
“怎麽樣,陳兄弟對這皇家娛樂ktv還滿意不?看您這孤單的,要不再給您叫倆陪酒的?”
“人家是泗水縣來的,怎麽會看上咱們楚州這點場面呢。”俊少在旁邊嗤笑道。
陳凡一皺眉,‘啪’的把酒杯往茶幾上一放,似笑非笑的道:
“楊超,你是在找麻煩嗎?”
“哪能啊,你陳老大多拽啊,往那一坐吃吃喝喝,我哪敢惹你。”楊超諷刺道。
“好了,別說了。”薑初然瞪了陳凡一眼,才轉頭對楊超道:“今天是萌萌的生日,你還要鬧?”
“行,行,給薑校花面子。”楊超誇張的舉起雙手道。
陳凡面色不變,但心中已經很是不悅。
.....
過了會兒,俊少那個漂亮女伴說去下洗手間。
她今天為了陪男朋友來參加這個生日聚會,特地打扮的很成熟。
一身夜店裝,黑色性感低胸吊帶短裙,胸口大開,裙擺很短,隻到屁股那,露出又細又白的大腿。她雖然才十六七歲,但發育良好,加上精致的妝容,穿著高跟鞋,不仔細看不出是個高中生,成熟中帶著一絲稚嫩,走路也是一搖一擺的。
沒想到剛出廁所,正對鏡子補妝時,被人在後頭重重的拍了下挺翹的小屁股,她頓時尖叫起來。
俊少恰好來找她,聽到尖叫聲,立馬衝了過來。
就見到她被一肥頭大耳的中年人拉著頭髮,狠狠的扇著嘴巴。邊扇嘴裡還罵罵咧咧:“你個臭,出來賣的,還給我裝純?還敢扇老子?”
俊少叫丁俊飛,家裡面開服裝廠的,也有小幾千萬,關鍵會來事,場子上面認識的人多。
他平時跟著楊超在眾興區那邊混,基本上也沒什麽人敢惹到他們頭上。見到這個場景,哪還能忍得了?衝過去就是一腳,踹的那個中年人滿地打滾。
“我去你媽的,敢欺負我女朋友,你這肥豬去死吧。”俊少又狠狠的加上幾腳,讓那人一陣慘叫。
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在他踹完後爬起身來,指著他叫道:“小子,
你等著,有種報上名來,看老子不弄死你著。” “行啊,我等著。你爹我叫丁俊飛,皇后廳的,有本事你就來弄死我。”
丁俊飛為女朋友報仇後,心中大快,拉著自己女友回到皇后廳。
朋友問他怎麽了,他心中得意,表面卻風輕雲淡的裝逼道:“沒事,剛才遇見頭肥豬,聽口音是晉西省那邊的。敢調戲小欣,被我踹了幾腳,落荒而逃了。”
小欣就是他那女朋友,最近剛耍上,殲情正熱呢,哪容得了其他人碰。
“可以啊,你小子牛逼啊。”旁邊的朋友錘了他一拳,丁俊飛更是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了。
“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這裡畢竟不是咱們的地盤,要是惹到什麽人就不好辦了。”一個家裡面是副區長的小孩擔心道。
他們這班人基本上都是眾興區那邊的,人脈都在眾興區。平時遇見什麽事打個電話就能擺平,但新城區這邊離市區較遠,又是新開發的地區,真惹出事來,他們家裡人也鞭長莫及。
“算了,我們反正也喝完了,快走吧。”薑初然起身道。
她最怕惹這種麻煩,又是女孩子,無論事後怎麽報復回去,當面終究會吃虧的。
“沒事的,大不了找超超他爸,他爸開了家五星級大酒店,哪的人不認識。”張雨萌在旁邊抱住她,驕傲的道。
楊超在旁邊矜持一笑,顯然很為他爸的人脈手段得意。
他舉著酒杯道:“然然你也別怕,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裡,有什麽好怕的?接著玩。”
聽他這話,其他人也紛紛舉杯,薑初然見大家都不想離開,於是站在那猶猶豫豫的樣子。
本來就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的富二代,如今大美女當面,又喝了酒,鬧上天他們都不怕。
陳凡眉頭微微一皺,他終於想起前世聽說過這件事。
當時丁俊飛惹到了一個楚州不得了的人物,被教訓的很慘,沒想到就是在這裡。這時正好可以把薑初然帶走,免得她卷入到之後的事情中去。
他乘勢站起來道:
“然然,天已經這麽晚了,阿姨還在家裡面等著我們,要不就回去吧。”
聽了他這話,張雨萌頓時臉就變了:
“你什麽意思?要帶然然走?後面的生日party也不參加了?”
“對啊,你誰啊你?憑什麽替然然做主?”旁邊一個女孩嗆聲道。
楊超也扭了扭頭,不滿道:
“哥們,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怎麽,嫌在我們這玩的不開心?”
“行啊,你要是不開心,可以先走。但薑校花要不要走,得問她自己。”
楊超這話一出,頓時把薑初然逼到牆角。擺明讓她在陳凡和眾朋友中作出抉擇。大家聞言,目光都集中在薑初然身上,陳凡也望向薑初然。
薑初然心中暗恨,但卻不得不做選擇。畢竟一邊隻是一個陌生人,但另一個是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和朋友。
她皺了皺眉,最終展顏一笑道:“既然大家還想玩,我自然陪大家繼續玩了。
說完轉過臉去,不願看著陳凡:“你自己回去吧,幫我和我媽說一聲。”
顯然陳凡這個陌生人在她心中重量終究比不上閨蜜和圈子裡的朋友。
張雨萌一拍她的肩膀,把她拉到自己旁邊,狠親一口:“這才是我的好姐妹。”
她一臉鄙視的看向陳凡道:“然然都發話了,陳小子,你還不快滾?”
說完整個包廂哄然大笑,大家都看向那個獨自站在那裡,被所有人孤立的少年。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連和你一起來的同伴都拋棄了你,你還有什麽臉待在這?’
許蓉妃在旁邊急的拽了拽薑初然,但顯然她不準備改變自己主意。
薑初然雖然心中也有一絲不忍,但知道這個時候再開口反悔,就是把張雨萌和楊超往死裡得罪。
既然如此,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陳凡呆立當場,不由搖了搖頭。
罷了,既然她不願走,自己何必操心呢。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他正準備離開時,突然感覺到什麽,身形一頓,心中好笑道:
“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這下看來想走都走不了。”
“我倒要看看他們怎麽度過這劫。”
.....
卻說那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帶著滿腔怒火走到了皇家娛樂最豪華的‘帝王廳’前。 帝王廳門口還站著兩個穿黑色西服的大漢,看到他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不由大驚道:
“張老板,您這是怎麽了?”
這中年人憤而不答,一把就推開了帝王廳大門。
帝王廳非常寬敞,裡面裝修奢華至極,名貴的地毯,可移動液晶電視牆,意大利進口真皮沙發。
兩旁沙發上面還擠滿了鶯鶯燕燕。每個姿色都比前堂大廳的公主高一籌,都是皇家娛樂的王牌,有兩個在大學城那邊讀書,還是她們學校的校花、系花,被紅姐用各種金錢手段誘惑來的。
在沙發中心,坐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
他背後站著一排穿著整齊黑色西裝的大漢,把他圍在中心,眾星捧月,一看就是大佬級人物。
這個人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兩邊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陪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美婦,穿著黑色禮服,妖嬈嫵媚,正是剛才去楊超那敬酒的紅姐。一個較為年輕,穿著白色旗袍,下擺開到腰上,露出大片嫩白皮膚,臉上畫著淡妝,冷豔高傲,是整個包廂最漂亮的。
他一邊吃著紅姐剝的葡萄,一隻手放在白色旗袍女的大腿上,摩挲著她冰涼嫩滑的高檔絲襪。白色旗袍女心中厭惡,卻絲毫不敢把腿移開。她知道旁邊這個男人對不聽話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見到肥頭大耳的男子推門怒入,他抬頭驚訝道:
“張老板,你這是玩哪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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