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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挹婁之鷹圖騰》第一百二十九章. 抓軟風抓出1個主意
  挹婁追出來,闊力也跟著追出來。  挹婁看到無望追到軟風了,本來已經泄氣了,忽然,闊力從他頭頂掠過,他油然而生一個主意,我追不上,讓闊力追呀,軟風腰間系個布帶,要是……

  挹婁站下了,他向空中的闊力喊,“闊力!”

  闊力打一個旋,飛了回來。

  挹婁指著前邊跑的軟風說,“把她給我抓回來!”

  挹婁這些話,和他的動作,被路過的人看到了,大家都很好奇,駐足看空中的闊力究竟何為?

  闊力聽到挹婁的話之後,“噶”地叫了一聲,在空中打了一個旋,就向軟風追去。

  軟風跑得再快,她也跑不過闊力的翅膀。感到不對勁兒了,回轉頭往空中一看,闊力已經俯衝下來,正如挹婁所想,闊力兩隻爪,攫住軟風腰間的布帶,軟風就起空了。

  你想,如闊力這麽大一隻鷹,攫起一隻小鹿,都是很輕松的,更何況,軟風都不一定有一隻小鹿重,攫起她,不是輕松加愉快嗎?

  軟風被闊力抓住後腰的腰帶,攫起空那一瞬間,她驚叫了一聲,再就沒動靜了,只是睜大吃驚的眼睛,張開夢魘般嘴,兩隻胳膊蕩出去,兩隻手張合著,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往下邊一看,哎呀媽呀!嚇死了!她隻好閉上眼睛,聽憑闊力的翅膀扇起的風,在她耳邊呼呼地掠過。

  她心想,闊力呀闊力,你可得抓住了,你一失足,我就成千古恨了!

  軟風又擔心起她系在腰間的布帶,結不結實,系沒系牢啊?只要它一斷,或者系的扣松開了,那一下子就完玩兒了,從這麽高的地方掉下去,不得摔成一個肉餅啊!

  ——還好,叫做“有驚無險”。闊力把軟風輕輕地放在挹婁的面前。軟風就勢跪了下去,抖著聲音說,“大大、王,饒饒、饒命……”

  “大王”一詞是從廣泛流傳於漢、夫余、肅慎的妖怪故事裡來的,說妖怪抓小孩,回到它的洞裡,就把小孩吃了。小孩在被吃之前,都求“大王,饒命”,可是,大王往往不饒命。

  挹婁學著綺妍貴妃,雙手插著腰,說,“我要吃你,都下不了口,你說你哪裡有肉啊?渾身盡是骨頭,咬哪兒哪兒咯牙!”

  軟風堆縮在挹婁跟前,那樣子可憐巴巴的。

  挹婁說,“回去,不許你亂說七八說!”

  軟風連連點頭,說,“不不說,這次出來,沒沒帶帶帶眼睛……”

  “你要說,也沒關系,我就把咱倆通風作弊一事向綺妍貴妃合盤端出,我是她的客人,還是她嘎嘎弟的把兄弟,她不能怎樣我。而你,可就懸了,不蒸你炸你,起碼要打你三百戒尺,還得把取消你的奴籍,再恢復過來。朗?胡路起亞伢和闊力壓壓悠(玩蹺蹺板),誰輕誰重,你自己掂量著,”

  “闊力重。”軟風還沒恢復正常的理智。她腦子裡還想著闊力怎樣把她攫到空中,她想著闊力力大無窮,就回答是闊力重。

  圍觀的人裡,有知道挹婁說的朗?胡路起亞伢和闊力是什麽,聽軟風這麽回答,忍不住笑了。

  挹婁沒好眼睛看了那人一眼,那人趕緊躲閃。

  ——在挹婁的心裡,軟風是他家的人,他怎說都行,別人說,不行。

  挹婁對軟風說,“你起來走吧。”

  軟風往起站,沒站起來,她的腿還沒硬實起來。

  挹婁等著她。

  挹婁攆圍觀的人,圍觀的人不敢和挹婁強,都紛紛地散去。

  挹婁又等了一會兒,軟風想往起爬,但是,腿,還是撐不起身子。挹婁上前扶了她一把,她才站起來,走了。但是,她的身子斜斜地靠向挹婁,挹婁還撒不開了,他要撒開,軟風就得倒在地上。

  挹婁就這樣讓軟風依著走了好長一段路,軟風才美目傳情地說,“額依根哈哈(妻子對丈夫的稱呼),我行了,你回去吧,別送了。”

  這句話,使挹婁“呼啦”一下子醒了,他立刻站住了腳,放開了拉著軟風的胳膊,手像被燙了一下。

  軟風有點兒瘸拐地走了,邊走邊回頭看挹婁。面色美美的。挹婁扶她走的這段路,她很享受,充滿幸福感。

  挹婁回到艮家,看艮家姐三個還在院子裡吃餃子。兩隻小白虎也沒圈著,就在院裡散放著,扒著姐幾個的腿,要餃子吃。

  艮莉掐著餃子邊兒,放進了莉?額其合的嘴裡,莉?額其合卻把餃子皮“嗑”出來,隻把肉餡兒吃了。

  艮莉大叫,“你再這麽吃,就不給你了!”

  另一隻冉?額其合,看到莉?額其合吃到了,它就夠向艮莉,艮莉說,“你去向你媽要去。”

  艮冉針扎火燎地說,“誰媽呀?我怎麽成了虎的媽了?!”

  姐幾個就嘻嘻哈哈地笑著,鬧著。

  挹婁繞過她們,進了屋,看到艮家姐妹的阿米(父親)和額呢(母親)都在屋裡,正和張廣才和嘎嘎谷說著話。

  艮虢佐問挹婁,“小偷抓到沒有?”

  “小……”挹婁磕絆了,他不知道張廣才對他們說他去抓小偷去了。

  張廣才趕忙往回圓話,他說,“你不是抓小偷去了嗎?阿馬哈(嶽父)問你抓到了沒有?”

  “啊,你說小偷啊,”挹婁才劃過腔來,“那還跑了他了?他跑的遠了,我追不上,我讓闊力去追。他哪裡跑得過闊力,被闊力攫住後腰,就當空給攫了回來!”

  “多大個人?”艮虢佐問。

  挹婁本以為和艮虢佐隨便說一句,就過去了,沒想到“鐵杵沒磨——認起真(針)來了。

  挹婁想了想,說,“也就我這麽大吧?是吧,阿洪(哥)?”

  挹婁是問張廣才,軟風也就他這麽個個頭吧?

  張廣才更是胡亂答,他說,“是,就你這麽個個頭。”

  ——他也不知道艮虢佐哈麽央兒(無緣無故)的問這麽一句幹啥。

  “那麽說,”艮虢佐說,“闊力要是把你攫起來沒問題了?”

  挹婁很尷地笑了,“闊力攫我幹啥?”

  “二姑爺,”艮虢佐扯過挹婁說,“就看你敢不敢了。”

  “敢……敢幹啥呀?”挹婁越來越糊塗了。

  艮虢佐把兩隻手向下壓了壓,說,“咱爺幾個坐下,我還接著我剛才的話說——二姑爺

  剛才出去抓小偷沒聽到,我再和你嘮嘮——昨天你們哥幾個不說要做買賣, 整野豬油嗎?昨天晚上,我去了我那個商友家,跟他一嘮,他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他說,‘門兒都沒有,咱都是經商的,誰不知道野豬油一本萬利?早你兩年我就下茬子(做準備)了,到現在,也是“黑匣子(熊)回家——找不到門兒。”誰也不知道,往野豬油裡放的什麽,它凝固成可運輸的程度。冬天行,野豬油那玩意見冷就凝了,可是夏天,像現在這樣的天頭,你說用什麽玩意能使它象鋤扛那麽硬呢?’”

  挹婁、張廣才和嘎嘎谷都心下犯疑,究竟往稀溜溜的野豬油裡放的什麽玩意呢?

  艮虢佐看了看哥仨,說,“昨天晚上,我在我商友家喝的酒,半醺之後,我那商友提供這麽一個信息:他們每次往野豬油裡放料,都是由夫余國的物源次長親自動手,是什麽,不知道,他用一個紗布袋包著,放在煉油鍋裡一刻鍾,他就把那個紗布包拿出來,扔進火堆裡,一忽了就著沒了。”

  挹婁三人本來以為有了眉目,讓他“一忽了”又把信心“忽了”沒了。

  “可是,”艮虢佐是講故事的料,能吊人的胃口,“那個次長從哪裡來,拿到那個紗布包,他知道。可是,那個地方太高,一般人上不去。”

  “於是,”張廣才說,“你就想到讓闊力把我訥烏(弟,挹婁)攫到那個高處,偷取一包那個紗布袋?”

  “是。”艮虢佐說。

  張廣才搖搖頭,說,“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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