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飲一杯之後,大家就開始正常用餐,三三兩兩的聊著天品嘗菜肴,氣氛還算和諧。【無彈窗..0。不過接下來左戀瓷就見識到什麽叫做“作女”了。簡文悅自己倒了一杯酒,走到林彤雲面前向她敬酒。
“林小姐,我小時候最喜歡看你演的《時光倒流說愛你》呢!能見到你本人我真的好開心哦!”
在場的人手中的筷子都頓了一下,誰都不是傻子,當誰聽不出她的畫外音呢。
林彤雲倒是笑了笑,不太介意她說的話,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林小姐,你怎麽不喝完,在我們taiwan,這杯酒是一定要喝完的呢。”
林彤雲嘴角上揚:“可是這裡不是taiwan,是c市。”
簡文悅的臉立刻紅了,默默地端著酒杯回到自己的位子。剛剛給林彤雲讓位子的女演員就說了一句:“敬酒不喝,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哈哈。”
“瞎說什麽大實話!”另一個女星也笑了。
看來在劇組簡文悅沒少得罪人,就連李鶴也沒有想為她解圍的意思。
簡文悅滿臉不情願地把酒喝了,然後全程都在那兒擺弄手機。戴珊湊到左戀瓷耳邊說了一句:“看吧,明天微博頭條又有了。”
左戀瓷疑惑地看著她,戴珊拍了她的手背一下:“她這個人特別玻璃心,現在肯定在ins上訴苦呢,明天被友扒出來又是一出好戲。”
“就她這樣還好意思訴苦?”左戀瓷實在不理解這個腦回路,這樣的人在宮鬥劇裡都活不過兩集好嗎?
戴珊一臉“你太天真”的表情:“你不她很單蠢的樣子,她可是訴苦小能手,《盛世紅顏》劇組的這兩位都被她陰過。”
左戀瓷失笑,她倒是想看看對方是怎麽把黑說成白。
這個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大家的食欲,尤其是左戀瓷,不僅吃得歡,還喝得痛快,解酒丸可真是個好東西,這次的梅花釀她多喝幾杯也無妨。
“對了,我們還沒拍照呢!”
周倩把手機拿出來,先和余師拍了一張,又摟著左戀瓷拍了一張,在戴珊各種嫌棄地眼神下,她還是跟戴珊合照了一張。
“等發微博。你們待會兒直接轉發就行。”
左戀瓷不知道這有什麽意思,自從上個人博客興起之後,大家都喜歡在上跟陌生人分享自己的生活。
酒足飯飽,李鶴說了一句:“不如大家早點回酒店,明天還有工作呢。”
臨走的時候,經理手裡拿著一支梅花走到左戀瓷面前,微笑道:“凌總讓給您準備的,希望您晚上做個好夢。”
左戀瓷接過花,放在鼻尖聞了聞:“多謝。”
“喲喲喲,凌總對你可真夠好的。”周倩曖昧地朝她笑笑。
這支花應該是精心挑選出來的,梅花初綻,每一朵都剛剛好。
“借花獻佛,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左戀瓷本想分一半給周倩,但實在不忍心破壞這支花整體的美感。
周倩很驚喜:“真的送我啊!這可是凌總送給你的,你還真舍得。”不過她也不會那麽不知趣,更重要的是被凌總知道被報復怎麽辦,所以還是堅持不肯接受。
回到酒店,左戀瓷讓服務員拿了個花瓶過來,將花插上,雖然天色已晚,她也有些累了,但她今日起了興致,想要畫畫。
小佩見她拿出文房四寶,立刻上來阻止:“我的大小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明天還有工作,早點休息好不好?”
“小佩佩,興致難求,有興致的時候要珍惜!”左戀瓷一臉慈愛地看著她。
真的是“慈愛”,小佩一瞬間覺得她像個長者,在向她傳授生活的經驗。
小佩默默地退出房間,還是給她留點空間好了。
寂靜的夜,她將窗戶打開一個小縫,風輕輕地撩著窗簾,影影綽綽的,她聽到細微的風聲,覺得很悅耳。
她畫的是床頭的那枝梅花,只是那只花瓶稍微有些豔麗了,畫的時候稍微做了一些調整。
畫完以後,她覺得很滿意,鄭重地簽上名,蓋上了印章。
“看來這梅子釀還真是了不得,”左戀瓷看了一眼成品,用鎮紙壓好,才進了盥洗室。
次日醒來,看到眼前的花桌上的畫,眯著眼笑了。難得有作畫的興致,這幅畫,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先收好,回去以後可以裱起來。
他送我一枝花我送他一幅畫,這算是扯平了吧?
心情甚好,錄製節目的時候左戀瓷盡量控制自己的節奏,有賭約在,她可不想輸。盡管這並不是在賭。
她現在才知道在小島上的訓練對她來說有多重要,就像現在,自己被威亞吊在二十米高的一根木樁上,勉強能放著兩隻腳的木樁還在微微地晃動。站在上面朝下看還是能讓人頭暈。
“啊!啊啊!”左戀瓷聽到另一個木樁上的簡文悅在大叫,她淡定地朝那邊看了一眼,心裡想著自己要不要像她那樣露出驚恐的表情,不過好像她的身體第一次比她的腦子快,等她下定決心尖叫一聲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按照遊戲規則把連體衣穿好了。
“不行!我不玩這個!放我下去!”簡文悅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而她雙腳像是黏在木樁上根本就抬不起來。底下的觀眾都快笑瘋了,左戀瓷站在木樁上,朝她喊:“身體朝前躬,不要往後仰!”
主持人也在底下給她支招, 隊員也在給她打氣,可惜就是不行,她只顧著大喊大叫,一下也動不了。
反正這一局《茶香滿園》劇組已經贏了,等導演組積攢夠了表情包,主持人這才好心地幫她解圍,放她下來。下來以後,主持人便問左戀瓷和簡文悅站在上面的感受。
左戀瓷故意露出一絲隱忍的驚慌之色:“說實話真的很嚇人。我手心都是冷汗。”
主持人笑道:“看你在上面很鎮定啊!”
“特別害怕,腦子裡一片空白,其實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麽穿上衣服的。”左戀瓷露出一個楚楚可憐的笑容。她已經盡力了,她可是徒手爬過椰子樹的女人,徹底不恐高了的女人啊!
“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我想任何女人站到上面都會像我醬紫。”簡文悅說這話的時候,旁邊的人都露出尷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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