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將蓋喜打的鼻青臉腫,這一幕讓豔魅兒和秦雙是目瞪口呆,姐妹倆驚詫地看著,嘴巴都成了“O”型。尤其是是豔魅兒,她知道蓋喜的厲害,但實在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這麽暴打蓋喜。 “臭小子,你是混哪條道上的?”蓋喜躺在地上,嘴的歪了,還是叫囂地喊道。
王禹瞧著對方,簡直就是一個地痞無賴呀。而且對方演的是惟妙惟肖,演技簡直太高深了。
他心中沒譜,說道:“你是咱們劇組的嗎?導演到底怎麽安排的呀?也沒跟我說一聲,接下來該怎麽演啊?”
“臭小子,有種你在這等著,千萬別走!”蓋喜怒聲叫道。
“這倒是慣用的台詞,我等著倒也沒事,你說說接下來到底是怎麽回事呀?還有……導演在哪呀?我怎麽連攝像都沒看到?”王禹還是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蓋喜也聽不明白王禹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還以為王禹在挑釁呢。他咬牙站了起來,叫道:“小子,你等著,我等會就回來!”
言罷,人就朝外面衝去。
豔魅兒已經反應過來,急忙說道:“喜哥,消消氣……這人……”
“去你媽的!”蓋喜根本不聽豔魅兒的話,伸手重重一推,將豔魅兒推到一邊,人跟著就衝出了偏房。
眼瞧著對方走了,王禹一臉的迷茫,看了看豔魅兒,這小美人身上除了一件肚兜,連褻褲都沒穿,兩腿間的地帶,那是若隱若現。再看床上的秦雙,一臉的驚懼之色,身上還在打哆嗦。
瞧這架勢,明顯是在拍帶級別的片子。
王禹有點尷尬地說道:“你們這到底拍的是那部戲呀,我就是武打替身,也沒接過接過這樣的片子。還有,導演在哪呀?”
豔魅兒對他的話,也是莫名其妙,她看了看王禹,又看了看妹妹,最後壯著膽子說道:“這位壯士,請問你是從來的?為什麽……會在這……”
“我……我……”王禹支吾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台詞。半晌後才來了一句,“我該說什麽?”
瞧王禹這般,豔魅兒認為他十有八九是個傻子,於是說道:“你惹禍了,現在趕緊跑還來得及!”
“惹禍了……”王禹納悶地問道:“惹什麽禍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呀?你跟我說清楚好不好呀?”
“你剛剛打的人是煙柳街上一霸蓋喜,整條街都是由他罩著,你現在打了他,他肯定會帶人來報復的!你趕緊走吧!”豔魅兒擔憂地說道。
王禹一看豔魅兒的表情,心中不禁歎服,看看人家這演技,是一點也不做作,就跟真的似的。
“那個……我跑了……去哪呀……你把導演在哪告訴我吧,我怎麽也得先了解一下劇情,才能繼續往下拍呀?”王禹說道。
“導演是什麽呀?我聽你說了好幾次,也沒聽明白……”豔魅兒有點納悶地說道。
“就算是現場拍攝,你也不能整的像穿越劇吧。好歹把情況說明白呀,總是即興發揮,我怕我不行。我就是一個武打替身。”王禹焦急地說道。
豔魅兒見王禹這麽說,徹底是把王禹當成傻子了。
遲疑了好半天才問道:“你記不記得你家在哪呀?還有就是,你怎麽來的呀?”
“我家在錦州城隍廟街,興隆小區。我……我怎麽來的呀……”這一刻,王禹也有點迷糊,支支吾吾地道:“我本來在拍《新甲午海戰》,跳海之後,遇到了漩渦……然後……我就到這了……”
“你說的這些……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呢……”豔魅兒望著王禹,
一臉的懵逼。 “你怎麽會聽不懂呢?這是哪呀?”王禹問道。
“錦州呀。”豔魅兒說道。
“這不就得了,咱們這是在錦州哪個區呀?”王禹又問。
“什麽是區呀?咱們在錦州的煙柳街。”豔魅兒有點迷茫地說道。
王禹更加迷茫,說道:“煙柳街……我怎麽沒聽說有這條街呀……你這離什麽地方比較近呀?”
“煙柳街……對了,離同知衙門比較近。”豔魅兒說道。
“同知衙門……你怎麽還在戲裡面呀?”王禹皺眉。
“什麽戲,我說的是真的,就是離同知衙門比較近。”豔魅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她現在已經越發的確定王禹是傻子,於是試探性地問道:“你知道當今皇上是誰吧?”
“皇上……”一瞬間,王禹懵逼了,半晌才道:“咱們這都是什麽年代了,你還跟我提皇上,哪還有皇上呀?你是不是太入戲了?”
“什麽入戲呀?現在是萬歷四十七年,你總不能傻到連皇上都不知道是誰了吧。”豔魅兒又是皺眉。
“萬歷四十七年……”王禹喃喃地說道。
跟著,他開始使勁的撓頭,一會看左邊,一會看右邊,他總想找到攝像機,想要找到劇組的人,可根本看不到。
豔魅兒和床上的秦雙,都在驚奇地看著他,似乎已經能夠認定,這小子絕對是有病。
王禹猛地衝出房間,在小院裡四下張望,院子不大,一間正房,一間偏房,全是古風建築。他想找周圍的高樓大廈,可放眼看去,哪有什麽高樓,甚至連街上的路燈也看不到,隻能靠著天上的星鬥來看清景物。
“我……我到底來到哪了……拍穿越劇……不對呀……我明明接的是《新甲午海戰》…….我跳海之後,遇到漩渦……不會……真的……”想要這裡,王禹瞬間傻了眼。
此刻是夏天,但是大晚上的,比較風涼,小風吹到王禹的身上,很快讓王禹冷靜下來。他決定先查看清楚,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如果自己真的穿越了,那再另做打算,反正活人不能讓尿憋死。
接著,王禹又發現,自己身上連一條布都沒有,就這麽赤條條的,剛剛還跟人家美女說話呢。這未免也太有礙觀瞻。這主要也是變故太大,讓他根本顧不得。
這一刻,他趕緊用雙手捂住要害,轉回身進到房間。冷靜下來的他,再一次看向豔魅兒的時候,心頭不禁亂跳,眼瞧著的女人長得可真漂亮,年紀大概二十出頭,瓜子臉,肌膚勝雪,櫻桃小嘴令人垂涎欲滴。那容顏,雖有幾抹風塵,卻也不失清麗。長長的秀發凌亂的灑在肩頭,更是散發著誘惑的味道,翠綠色的肚兜根本無法包裹那完美的身材,一雙玉腿修長筆直,好似天然美玉勾勒而成。最要命的是,豔魅兒沒穿鞋子,一對白皙的小腳,令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王禹覺得喉嚨有點發乾,乾咽了一口口水,這才有點難為情地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如果方便的話……給我也找件衣服穿唄……”
豔魅兒被王禹盯的是芳心亂跳,十分的緊張,雖說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不少人看過,可此刻暴露在陌生人的眼中,還是叫她粉頰發燙。
聽王禹讓她穿衣服,豔魅兒立刻點頭,說道:“你和我來。”
說著,就匆匆朝正房走去。
王禹在後面跟上,這次他能夠徹徹底底的看到豔魅兒後面的身材,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眼瞧著那白皙、挺翹,也難免心生遐想。捂住要害的手,不由得緊了緊,生怕暴露。
一進到正房,王禹便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一時間,王禹更是迷醉。
豔魅兒已經開始穿衣服,輕紗羅裙穿在她的身上,好似霓裳羽衣。王禹又一次看的癡了,雖然自己生長在比較開放的社會,可是一個妙齡少女在自己面前穿衣服,還是頭一遭。
“我家裡沒有男人的衣服……這是剛剛蓋喜留下來的……要不然,你先湊合穿上……”豔魅兒穿戴整齊,指了指一旁椅子上的衣服。
適才蓋喜並沒有穿衣服,豔魅兒也沒有穿衣服,蓋喜的衣服在豔魅兒的房間,這讓王禹立刻懂了一些。
王禹沒有穿別人衣服的習慣, 奈何也不能一直光著,隻好上前拿過蓋喜的衣服穿在身上。
蓋喜的身材要比他略胖,好在勉強也可以穿,一邊穿衣服,王禹一邊試探地說道:“你和他……”
“我是一個妓女,蓋喜是煙柳街上的一把,我們這裡的保護費都是由蓋喜來收。這裡沒人敢得罪他,所以我們這些女人,他想睡誰就睡誰。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妹妹,不過你還是趕緊走吧,他手下有好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豔魅兒真摯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王禹這才知道了豔魅兒的身份,以及大概是怎麽回事。但是現在外面到底是個什麽樣子,自己還是問清楚好,省的出門之後,兩眼一抹黑,再惹什麽麻煩。於是王禹又問道:“你說現在是萬歷四十七年……這裡是錦州……那這邊有沒有一個叫努爾哈赤的人……”
王禹的歷史一般,但也並非一竅不通,既然是在遼東的錦州,那第一個想到的人肯定是努爾哈赤。
“你說的是女真人的天命大汗?”豔魅兒用驚異的目光看著王禹,不明白王禹為何有此一問。
“對,就是他。”王禹點頭,接著問道:“錦州現在是不是他的地盤呀?”
豔魅兒搖頭,狐疑地打量了一番王禹,才說道:“你為什麽這麽問呀?錦州還是大明的疆土,雖然年初的薩爾滸一戰,朝廷兵馬大敗,撫順和鐵嶺落入女真人之手,可這裡還是固若金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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