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頭在貨棧等了雷虎差不多一個時辰,也不見雷虎回來,他的心中不禁著急起來。李大頭算是個機靈的人,自己跟著王禹都幹了些什麽,他哪能不清楚,這次來通知雷虎走,分明是避難的。 眼下雷虎去了這麽久都不回來,搞不好要出什麽事呀。李大頭覺得不好,便跟貨棧打了招呼,說自己有事要先走,虎哥要是回來,讓他趕緊去遼陽。
他離開貨棧,立馬出城,到了城外的一處村莊。村子裡有一戶人家,他一到門前,便連續敲了幾下,很快裡面響起一個漢子的聲音,“什麽人呀?”
“是我,李大頭。”李大頭說道。
院門馬上敞開,李大頭快步進去,跟著就到:“大錘哥呢?”
“在裡面躺著呢。”那人說著,就把李大頭帶進堂屋。
原來,這裡已經成為王禹的一個據點,吳大錘就坐鎮在此。他每日收集錦州這邊的消息,發現有用的消息,會及時派人快馬趕往遼陽。
李大頭出發的時候,王禹就把據點告訴了他,除了讓他給雷虎傳信,另外還得聯系一下吳大錘,讓吳大錘密切關注這幾天錦州的動靜。
進到堂屋,吳大錘正在炕上躺著嗑瓜子呢,他的日子,倒是挺享受。一見李大頭到來,吳大錘意識到有事,當即尋問。
李大頭將過來的目的,如實說了一遍。特別是著重講了關於雷虎的事情,現在雷虎被找走之後,就再沒回來,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吳大錘琢磨了一下,這就派人進城,在距離貨棧不遠的地方盯著,看有沒有什麽事情。
這一等就到了晚上,在城門關上之前,人才回來。送回來的消息是,並沒有見到雷虎,好像一直都沒回到貨棧。
李大頭這下可有點著急了,說道:“大錘哥,虎哥不會出什麽事吧。”
“閉上你的烏鴉嘴,明天早上我再派人進城打聽一下。要是再沒有消息,我就派人快馬通知老大。”吳大錘說道。
才說完這話,外面響起敲門聲。吳大錘叫人開門,進來的是負責監視海邊的一個小子。
這人向吳大錘匯報,今天下午的時候,海邊來了好多人馬,他趕到之前,差不多能有七八百。沿路之上,還先後遇到兩撥,看這幫人的架勢,好像都是錦龍幫的。
“這是怎麽回事......”吳大錘不禁詫異。
李大頭說道:“是不是錦龍幫的人想要出海跑路呀?”
“有這個可能。不行,我得趕緊將情況匯報給老大。”吳大錘說完,立刻拿過紙筆,開始寫信。
這家夥的字,簡直要了命,東扭西歪的,根本沒個樣子。即便這樣,在王禹手下還算是有文化的呢,換成李大頭他們,鬥大的字都不認識一筐。
正寫著呢,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吳大錘叫人開門,等人一進來,也是熟人。
這次來的是王亮、王順和吳三錘。
吳大錘納悶,老三怎麽還跑來了,是不是有什麽大事呀。
結果吳三錘告訴他,大事倒是沒有,只是護送王順。王順這一次是奉王禹的命令,帶了一些鴿子過來,進行訓練。
既然沒有要事,吳大錘繼續寫信,隨即就要叫人快馬給送往遼陽。
一聽吳大錘讓人快馬送信,王順馬上說道:“用不著讓人騎馬送信,我這有飛鴿傳書,用不上兩個時辰就能飛刀遼陽。”
“真的假的呀?靠譜嗎?”吳大錘明顯不信。
“你放心吧,
肯定靠譜。”王順拍著胸脯說道。 他在王禹手下拿著高薪,比搶劫的那幫人待遇都高,但從來沒立過功勞。眼下終於有用上自己的地方了,當然得表現一下。
“這可是十萬火急的事兒,萬一你這鴿子飛丟了,老大收不到消息,事情可大可小。”吳大錘擔憂地說道。
“肯定能收到。”王順堅定地說道。
可是,吳大錘仍然擔憂。
倒是吳三錘說道:“大哥,我們這次來,也是幫著王順訓練鴿子,給遼陽傳遞消息。我看要不然這樣,就先試試,要是管用的話,豈不是更好。另外,咱們也別光指望鴿子,同時再讓人騎快馬趕往遼陽送信。這樣一來,不就什麽也不耽誤了。”
吳大錘覺得這法子好,先把寫好的這封信交給王順,綁在鴿子的腿上,放了出去。跟著他又寫了一封,叫人騎馬送往遼陽。
今天王禹差不多是快到中午才起來,昨晚的激戰不亞於一場廝殺,不過卻叫王禹回味無窮。
別看豔魅兒已非完璧,可作為一個穿越者,對於是不是處子之身,看的也不是特別重。畢竟,現代找對象,想碰到雛兒,那可是相當困難的,估計得去找,才能碰到。以豔魅兒的美貌,王禹要是不穿越,估計這輩子都啪啪不到。
豔魅兒起來之後,還面帶桃紅,神采之中透著滿足和嫵媚。阿景一見到她的模樣,就用一種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她,像是再說,你們倆昨晚是不是沒乾好事。
阿景的目光,讓豔魅兒很是羞臊,乾脆今晚說自己有點疲倦,讓阿景陪著王禹喝酒。阿景也是美嬌娘,在姿色上面,雖然略輸豔魅兒,但是她在彈琴和跳舞方面,卻要強過豔魅兒。
陪王禹喝了會酒,阿景彈了個曲子,跟著便起身跳舞。
她跳舞時的風姿,格外迷人,好似霓裳羽衣。羅裙輕擺,盡興之時,長袖飄舞,人也隨著轉動起來,朝王禹面前而來。
就在她近到王禹身前時,身子突然一傾,就好像摔倒一般。王禹連忙一扶,阿景順勢跌入他的懷中。
因為喝了酒,阿景俏臉微紅,加上剛剛跳舞,額頭滲出一些汗水,俏臉更紅,仿佛是熟透的蜜桃,滲出水來。她的胸脯起起伏伏,小嘴張開,輕吐珠蘭。
王禹一時看的有些癡了,阿景趁機抬手勾住王禹的脖子,輕啟朱唇,柔聲說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能抱妾身上床嗎?”
這是什麽意思,王禹哪能不清楚,他已經有了反應,那還客氣什麽。直接將阿景抱到床上。
這大晚上的,王禹風流快活,手下的弟兄們,白天操練,晚上該喝酒的喝酒,該賭錢的賭錢,大宅院裡也算熱鬧。
偏院裡面,有幾個小青年正在喝酒,在不遠處,有一排鴿籠,裡面養的全都是信鴿。這裡是王禹的信鴿基地,這些小青年都是王順的徒弟。
正喝著的,一隻鴿子突然飛了過來,叫了兩聲,鑽進了一個籠子。
“怎麽有鴿子進籠呀。”一個小青年說道。
“早上放出的鴿子,不是都回來了嗎?怎麽現在又回來一個呀。”另外有人好奇地說道。
“三兩,你去看看。”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青年說道。
先前說話的小青年名叫三兩,也不知道家人怎麽給他取得名字。三兩趕緊過去查看,隨即發現,在鴿子的腿上綁著一封信。
“猴哥!這鴿子腿上有信!”三兩大聲叫了起來。
年長的青年外後猴子,一聽這話,連忙跑了過去,看到信之後,便給取了下來。
“這上面寫的什麽呀?”三兩問道。
“寫的什麽,是你看的麽,還不趕緊給老大送去。”猴哥叫道。
“對對對......”三兩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們哪有看信的資格呀。再者說,就算想看,也不認識字呀。
他匆匆跑到後園,府上有規定,後園有女眷,禁止隨便進入,只有四大錘兄弟、劉長河、宋三刀等人才可以不必通傳,直接進去。
換做別人,一經發現,是格殺勿論。
三兩當然不敢擅闖,再說,晚上都插上門了。他在園外大聲喊道:“有人嗎?有人嗎?”
王禹有過吩咐,只要有飛鴿傳書,不管是什麽時候,必須送到,誰要是耽誤了事兒,那也是格殺勿論。
裡面有一個丫鬟懶洋洋地說道:“誰呀?”
顯然是已經睡下。
“我是三兩,有信送到,老大吩咐,不管什麽時候來信,都要馬上送交給他!”三兩說道。
“你等著,我這就告訴老爺。”丫鬟也知道這事,所以趕緊去通傳。
她知道王禹今晚是在阿景的房間,可到了房間門口,卻聽到一些嬌媚、銷魂的聲音。
丫鬟的臉一紅,猜出裡面是在做什麽,她可不敢這個時候敲門,隻好等著,可沒想到,裡面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終於,隨著一聲透骨的銷魂,裡面算是安靜下來。
丫鬟張嘴閉嘴,醞釀了好一會,才壯著膽子說道:“老爺,您在裡面嗎?”
阿景聽到聲音,心中很是不滿,心中暗說,你這不是廢話麽,要是不在,我和誰啪啪呢。
不過,此刻她的身子卻是無比酥軟,有點被掏空的心思。怪不得豔魅兒那麽晚才起來,氣色還那麽好看,相公果然厲害。
王禹還趴在阿景的身上沒下來,他直接問道:“有事嗎?”
“回老爺的話,有一個叫三兩的說,有信送來。”丫鬟小心地說道。
三兩是誰,王禹自然知道,一聽說有信,他先是一愣,跟著就跳下床來。
王順是昨天晚上才走,今晚就來信,顯然是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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