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落空雖然沒有刺中薛仁貴,文醜卻又順勢將長槍向著薛仁貴掃去。天籟小說Ww槍頭上小枝岔開,也是鋒利無比,若是被掃中,卻也絕難活命。
只是薛仁貴一拉僵繩,雙腿夾緊馬腹,就著往馬背上一趟,嘴裡喊道:“你若在打不中我,我便還手了?”
這一槍自然仍是落空了,聽了薛仁貴的話,文醜臉色一紅,心中越急躁。長槍一轉,帶起凌厲的風聲又朝著躺在馬上的薛仁貴打去。
“哼,冀州上將?不過如此我要還手了!”薛仁貴冷哼一聲,手中的方天畫戟終於一動。槍頭向著自己的身體上打來,薛仁貴躺在馬背之上,伸出左手一把便擎住長槍的槍杆。
“找死!”文醜見薛仁貴居然單手捉住他的槍杆,頓時大喜。他兩隻手死死捏住槍杆末端,想用力下壓去便要刺死薛仁貴。
“嗯?”文醜一陣用力,但他陡然現無論他如何用力,甚至臉色憋的通紅,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那長槍卻還是被薛仁貴死死擎住不得寸進。
然而薛仁貴已經知道了文醜的斤兩,沒有興趣在陪文醜玩鬧了。左手抓著長槍薛仁貴用力一轉,便將槍頭偏離自己的身體前方,壓到一側。旋即薛仁貴從馬背之上坐起,右手方天畫戟猛然向著文醜揮去。
“什麽?”方天畫戟襲來文醜嚇了一跳,如今他兩隻手正拿著長槍,見此他連忙棄了長槍。身體急忙向馬背上躺去。薛仁貴輕笑一聲,方天畫戟雖然是橫掃過去打不中文醜,但他手裡卻有長槍了啊。
薛仁貴雖然手握槍頭部分,但槍柄也是用鐵片包裹,加上薛仁貴的神力若是打在文醜身上。足以讓文醜受傷。
“不!”文醜剛剛躺下馬背去躲方天畫戟,然而槍杆已經凌厲的擊了下來。
“噗!”文醜一口鮮血當即噴湧而出,若是槍頭打下來足以要了文醜的性命。只是槍杆終究威力不足,但饒是如此,也是將文醜傷的不輕。
文醜驚駭欲絕,哪裡還有在戰的心思,當即抱鞍吐血而逃。薛仁貴丟了長槍,手持方天畫戟追了上去。薛仁貴馬快,追到文醜身後,手起一戟,便欲刺文醜於馬下。
好在文醜命不該絕,張郃終於趕到,斜刺裡一槍刺出正好攔下薛仁貴。
“你又是何人?”看著張郃,薛仁貴沉聲問道。
“河間張郃張雋義!”張郃正色道。
“哼,冀州四庭柱都到齊了?顏良文醜,高覽俱是不堪一擊,我且看看你又如何?”薛仁貴冷笑一聲,方天畫戟轟然刺向張郃。
“叮,薛仁貴與張郃交手,張郃武力96,統帥91,智力67,政治53!”
張郃武力比之文醜還要弱上一分,薛仁貴一戟刺來,張郃臉色凝重,知道薛仁貴是他平生僅見之大敵。當下手中長槍一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薛仁貴。
張郃長槍一橫,正好讓槍杆卡住了方天畫戟的小支。薛仁貴一隻手捏著方天畫戟,向前一推,而戟刃便對著張郃刺去。張郃雙手挺著槍杆,死死攔住步步逼近的戟刃。
薛仁貴一隻手對付張郃兩隻手,張郃尚且支撐不住,戟刃步步逼近自己臉頰,張郃感到死亡離自己如此的近。河北四庭柱?在冀州稱雄無敵,可在此人手上卻如土雞瓦狗一般?
“休得猖狂,顏良文醜在此!”
薛仁貴眉頭一挑,卻是顏良文醜二人趕了過來。
“休得以多欺少!”薛仁貴後方不遠,張士貴見此便要縱馬而出幫助薛仁貴。
“不用,若不是高覽被我生擒,就算河北四庭柱一起來又能如何?”薛仁貴哈哈一笑,製止了張士貴想要上前來幫助自己的念頭。
顏良文醜雖然受傷,但他們也不能坐視張郃被殺,顏良文醜二人一人持刀,一人持槍策馬上得前來。見二人衝來,薛仁貴方天畫戟一收,放開了張郃的束縛。
張郃眉頭一挑,不明薛仁貴為何不殺他性命。暗自持槍警惕,控制馬匹向後退出幾步。顏良文醜二人跟了上來,三人將薛仁貴圍成一團。
薛仁貴vs顏良文醜張郃等河北三大庭柱。
“呵,顏良,文醜,張郃,河北三大庭柱圍攻我一人,若是我沒有擒拿高覽,集齊河北四庭柱與我對敵,倒是人生一大快事!”薛仁貴搖頭笑道。
薛仁貴此言一出,顏良事滿臉羞愧之色,以三敵一本就不光彩,更何況他們三個號稱河北庭柱,圍攻薛仁貴一人,事後不論勝敗。傳揚出去,恐怕都要淪為笑柄了。
張郃則是臉色複雜,而文醜聽了薛仁貴的話卻是怒氣衝天大喝道:“你是在小瞧我們嗎?四庭柱圍攻你一人是人生快事,你覺得我們三人拿不下你?”
文醜說話間便一槍刺向薛仁貴,顏良張郃二人無奈,也隻得圍了上去。
若是論單打獨鬥,三人任何一人也無法在薛仁貴手中走過幾個回合。可三人合力威力卻遠遠不是一加一那麽簡單。加之薛仁貴也並未起殺心,一時間戰鬥得當真是精彩之極。
顏良文醜二人原本是袁紹坐下雙雄,情同手足配合默契,而張郃只是袁紹反客為主後跟隨袁紹,雖然與顏文二人齊名,但與他們卻沒有這份默契。
於是顏良文醜二人主攻,一左一右使用合擊之術圍攻薛仁貴,而張郃在一旁襲擾,策應。
如此一來,顏良文醜三人合力,才堪堪擋住薛仁貴。
合力遠遠比單打獨鬥來的複雜得多,饒是薛仁貴面對任何一人都是碾壓,但三人相互策應,協同攻擊,不過一會,薛仁貴好似勢危。
文醜見此眼睛一亮,察覺到薛仁貴好似不行了,便向著薛仁貴一連猛攻幾槍。薛仁貴嘴角一勾,勢危?那也要等鬥了幾百回合,氣力不濟之時才能出現。可要下不過鬥了三四十回合,薛仁貴精神充沛。勢危,不過是故意為之。
而文醜對於薛仁貴故意表露出來的態勢信以為真,他心思一急躁朝著薛仁貴猛攻,合擊的破綻便顯露出來了。本來他和顏良是同進同退,薛仁貴一人要分心對付二人,確實是很麻煩。可眼下文醜貪功,一邊的顏良卻還無法跟上動作。
薛仁貴見此機會,哪裡肯放過,先前文顏二人使刀槍一起擊薛仁貴的胸口與背心,迫使薛仁貴仰躺於馬背對敵。而張郃也借此機會一槍刺向薛仁貴被薛仁貴用方天畫戟擋開。
此時薛仁貴就是露此空門,果然文醜中計,急不可耐先顏良一步刺了過來。
空門大開,薛仁貴來不及起身,方天畫戟頓時朝地上一插,他躺著馬背之上,用雙腿夾住馬腹,伸出雙手去抓長槍。
“哼,你還敢抓我兵器?”文醜冷哼一聲,現在可不比先前,若薛仁貴還要抓著他的兵器,顏良瞬間便能上來砍了薛仁貴。
“哢嚓……”文醜臉色一變,他不得薛仁貴抓著他的長槍,不想薛仁貴度快捷無比,兩隻手抓住長槍便用力一擰。長槍應生而斷,薛仁貴隻一拉,便將槍杆奪了過來,猛的向文醜投擲而去。
而他手中剩下的槍頭,卻看也不看,向著身後投擲過去,他的身後,正是欲持刀砍來的顏良。文醜沒了兵器已經不足為慮,薛仁貴也不去管他,在馬背上一轉身子,便見顏良剛剛擋下那槍頭。
薛仁貴一拔方天畫戟,一招泰山壓頂反身便砍向顏良。鐺的一聲,顏良長刀頓時脫手而飛,手臂都險些脫臼。
文醜敗,顏良敗!
薛仁貴一戟擊飛顏良長刀,方天畫戟一轉,指向自己側面,而張郃手中欲刺向薛仁貴的長刀頓時一滯。
“走!”文醜驚駭欲絕,當先拔馬而走,顏良也催馬而逃,只有張郃被吸引了薛仁貴的火力,不敢轉身撤退。
薛仁貴方天畫戟指著張郃,張郃挺槍不敢妄動。交戰?薛仁貴三兩招便能擊敗自己,逃跑,薛仁貴馬快,追上來腦後一槍便也一命嗚呼了。
“將軍神威,將軍威武!”
“河北上將鼠輩耳, 以三敵一尚且不敵!”
薛仁貴後方的騎兵陣中,想起滔天的大喊生。
以三敵一,原本顏良三人不至於落敗,就算不能大敗薛仁貴,但大戰幾百回合拖死薛仁貴倒也有可能。當然前提是薛仁貴不跑,可是顏良文醜等人雖然默契,但文醜莽撞,薛仁貴正是利用文醜的莽撞擊敗了他們的合擊之術。
“殺了我吧!”張郃雙眼緊閉,視死如歸但。
“為何犯我幽州?”薛仁貴沉聲道。
“嗯?”張郃睜開雙眼,有些不明白薛仁貴的意思。
薛仁貴是政治家,軍師家,他不善於勾心鬥角,但還是有政治眼光的。眼前的張郃暫時還殺不得。畢竟幽州只有兵馬五萬,而冀州無比富庶,跟冀州拚?薛仁貴知道這不可取。若是殺了這些大將,說不得袁紹與幽州死磕,幾次大戰下來,幽州便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