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言兄弟,小心,這個黑霧會把你吸進去…….”張晨原本是好心好意的想要提醒他,畢竟那個人是為了他們才冒著風險跟那怪臉男打起來的。現在看來,怪臉男的確如傲風所說正在逐漸變強,失態的發展速度要超出蘭言的預料,這才致使他陷入了焦灼之中。 可是下一秒張晨就發現他最好應該閉嘴了。因為他看到站在正前方的蘭言身體也發生了變化,而且那變化所產生的效果絲毫不比怪臉人召喚出來的黑幕更加吸引人眼球。只見此時此刻蘭言渾身上下都被一抹淡金色的光亮籠罩,看上去活像一個擺放在寺廟裡的小金人。他的雙瞳透著金光,堅定地臉龐上透著一絲自信的笑容。最值得注意的是那雙已經完全轉換成金銅色的手掌,微微合十,顯出無比的虔誠。
此刻,他仿佛化身為一位現世的活佛,正釋放著陽光普照般朝聖的光芒。緊接著,他的嘴唇開始莫念出一系列繁榮複雜的口音,慢慢的,張晨就看到他們五人周圍開始形成一道拔地而起的金色屏障。它就像是一個巨大的保護傘一樣將他們包裹在其中,頓時,之前曾經傳遍全身的撕扯力蕩然無存,他們一個個都感覺身體輕松了不少。
一招解決了後顧之憂,蘭言方才將雙手撐開。身形向前踏出幾部,卻是直盯盯的呆在了原地。在他的周圍,有不少來自房頂破碎的瓦片以及垃圾被黑霧吸了過來,眨眼間便從他眼前消失,而蘭言卻如同一根拔地而起的鐵棒紋絲不動。他那飄逸的短發被吹得紛亂,卻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隱藏在黑霧後的怪臉人。
“像你們這些只知道拿新人做實驗,用卑鄙手段提升實力的可笑家夥實在是沒有存活在血色之都的必要性,當初要不是老大大發慈悲,放了你們獸祖一條生路,你們寄生組織哪還能活到今天?”蘭言的聲音裡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他的臉上帶著義憤填膺。
這時候,張晨聽到從怪臉人那向外翻起的醜陋嘴唇裡吐出的第一句話,那不像是一個擁有那種體格的人發出的口音,異常尖利刺耳,簡直就像是某個高音女演員的配音,僅僅說了兩個字:“征服!”
“可笑,就憑你們,能征服什麽?征服二十號區域嗎?還是征服整個血色之都?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他說著指向身後倒在地上的趙博遠,“把他的靈戒交出來,並且答應從此不再難為他們,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能力,我想你不會不認識這個吧!”他發出一聲得意地微笑,露出手腕處芒星一樣的圖案。
那怪臉人扭曲的表情似乎微微的抽搐了起來,好一會他才用剛剛那種病態的聲音回應道:“想不到銘裡的人也會替別人賣命,真是可悲。”
“你要是這麽說的話可就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了,我想要是你死了,獸祖他老人家會傷心的。”藍顏戲謔一笑,說著張晨根本聽不懂的名詞,那淡淡洋溢著的自信笑容再次回到了他的臉上,一切都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就這麽肯定能打敗我?”怪臉人語氣中充滿嘲諷。
蘭言根本就沒理他,整個身體仿佛化為一陣颶風,速度快的簡直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張晨只看到勁風肆虐的空氣裡隱隱約約的閃過一道道金色的殘影,等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是來到了黑霧身後的怪臉人旁邊。張晨看見那怪臉人臉上明顯無意識的抖了抖,眼神中仿佛帶著一絲莫名的恐懼,他以外對方要進攻,下意識的伸出雙手,
過了一會才發現那不過是蘭言一道金色的殘影。而此刻,他的真身正出現在前者的後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擊抬腿,怪臉人根本沒有任何防備,失衡的大腦袋被洶湧的力道帶出去十幾米遠,險些要從高樓上掉下去。 他發出一陣痛苦的宛如野獸般的嘶鳴,剛從地上爬起來,一道金色的陰影便是從天而降,這個時候,他又是下意識地身上擋在身體前。不料那一道影子在落下的瞬間改變了方向,電光火石之間已是閃身來到了怪臉男的左側,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身體已經飛了出去。
望著蘭言那幾乎已是堪比子彈的移動速度,張晨早已是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除了天空中時不時出現幾道金色的殘影外,他幾乎都捕捉不到對方的位置。只能隱隱約約透過罩著的金色玻璃罩聽到外面試不試傳來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沉悶的巨響。怪臉人那可憐的小身板像個足球似得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那濃厚的嘴唇不只是因為痛苦還是憤怒不斷的發出咿咿呀呀的怪叫。
終於,在接連遭受蘭言重創後他癱倒在地上大聲叫道:“別打了,我給你戒指,不要再打了!”聽到他的求饒,金色人影這才從空中閃身下來,半蹲在渾身淤青的前者身體旁,冷冷開口道:“拿出來吧。”
怪臉人不甘心的看了蘭言一眼,悻悻的閉上了眼睛。緊接著,在張晨一臉震驚的目光中,將那骨瘦如柴的手掌深入自己的喉嚨裡,頓時發出一連串痛苦的乾嘔,不多時,那夾雜著胃液的一枚黃色戒指便是被他從肚子裡取了出來。在場的人無一沒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你們寄生組織的人總是這樣,真是變態啊!”蘭言搖了搖頭,伸手接過戒指,命令他把黑霧給解除,在那之後方才小心翼翼的解掉金色玻璃罩,將那枚戒指扔給了趙博遠。
就在他轉頭的一瞬間,張晨猛然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怪臉人露出了一個慘白的笑容,而他的手中,正握著之前他們見過的那枚帶著尖刺的長管。
“小心!”張晨大叫一聲,同時傲風也注意到了,這個年輕小夥子反應奇快,就在怪臉人從地上猛然起身的瞬間抬手就是一槍,正好將那根管子打得脫了手。蘭言這才反應過來,第一次露出了憤怒的表情,緊接著,他一把抓起癱坐在地上怪臉人,毫不猶豫的將手腕處的芒星圖案對著後者的額頭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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