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似乎是路過此地,看到了這裡發生了狀況,一副順便過來轉轉的樣子。 苗蘭蘭一到,便看到人群中的歐陽丹,眉頭微皺,伸手一招,一股奇異的力量到處,歐陽丹一聲驚呼,便身不由己地向她飛了過去。
凌銳等人都是吃了一驚,不知道她什麽出的手,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做到的,是直接用的真氣,還是一些特殊寶物?
兩人間隔有三四丈,如此輕松隨意,僅憑真氣的話,恐怕就算先天初期的武者,也難以做到,所以應該是用了特殊的寶物了,只是這寶物大家都難以察覺到罷了。
“這……她要取我性命,豈不是分分秒秒?”凌銳心下有些駭然。
“丹丹你在這裡幹什麽?”苗蘭蘭問道。
“苗姨,你來的正好!凌銳並沒有做錯什麽事情,但是王執事他們非要抓他到執法科大堂,您快阻止一下啊!”說著急急伸手,拉了苗蘭蘭的衣袖搖晃著撒嬌道,看樣子他們的關系倒是相當親密。她俏皮可人,搖晃著時候,嘟了嘴,會說話的大眼睛微微地眯著,胸前衣衫包裹著的一對玉兔,也輕輕顫動,旁邊有些男弟子,眼睛都看得有些發直了。
“小孩子懂什麽?執法科辦事,豈是可以輕易攔截?他一個普通弟子,還敢不配合?成何體統?要是講武堂弟子們都像他一樣,這還了得?執法科威嚴何在?”苗蘭蘭皺了眉頭,看了一眼凌銳,待見到毫無出奇之處,更是隨口道。
她甚至連凌銳是誰都不清楚,在她看來,執法科緝拿一個淬體六重普通弟子,隨便擒拿便是,便算擒拿錯誤,誤傷了對方,也都無所謂,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但這些人竟然拿個人都如此費勁,僵持半天都拿不下來,簡直無能透頂,著實令她有些來氣。
苗蘭蘭就那麽垂下眼簾,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毫不理會歐陽丹的央求。
苗蘭蘭這麽一說,王超英算是松了一口氣,他見到歐陽丹和苗蘭蘭關系如此熟絡,而歐陽丹竟然直接央求苗蘭蘭,要他們放過抓凌銳,他倒是嚇了一跳。
苗蘭蘭作為講武堂副堂主,在堂內分管執法科,說起來還是他們首座的上峰,她要是開口要求此事就此作罷,那還真沒法違抗。
“苗副堂主,且聽我一言,事實絕對不是王超英所說……當時比試的時候,是由在下做的監察……”李執事向苗蘭蘭作揖道,想要稟告一番。
殊不知苗若蘭確實是偶爾路過此地,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聽他稟告。再說李執事話語中一個“副堂主”的“副”字,令其聽著十分刺耳厭惡。雖然她確實是副堂主,但在非正式場合,大家都恭恭敬敬地稱其一聲“苗堂主”。
有人如此較真地叫她“副堂主”,令她十分不快。所以連理都不帶搭理,眼皮都不抬一下,把個李執事當做了空氣一般。
李執事急得跺腳,也沒有辦法。
“發生了什麽事?何故在此聚眾逗留?”男子皺了眉頭,問王超英道。
“啟稟首座,我與執法科眾弟子欲緝拿凶徒,卻受到李執事和燕赤天等人阻撓!”
“所犯何事?”
“目無綱紀,傷人劫財,抗拒執法,不尊師長!”王超英微微躬身,給凌銳帶了一頂大大的帽子,向劉岐山稟告道。
“那還等什麽?盡快解決,你們準備拖到什麽時候?要一直杵在這裡,讓大家看笑話嗎?”
“這……”王超英掃視一眼燕赤天、李執事等人,
臉現為難之色。 劉岐山冷哼一聲,道:“隻管辦事,我看誰敢阻難執法,還反了天了!”
“是!動手!”
“且慢!”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冰冷的聲音傳來,前一個字悠遠縹緲,似乎還在幾十裡外,第二字一出,聲音已經從鄰近四面八方響徹!
話音未落,一個身著紅色長裙、長發垂肩的女子,翩然自半空緩緩降下,落在中間。
女子周身似有煙霞輕籠,令人看不大清楚其容貌,一襲紅色長裙拖地,更襯托得其膚白如玉,烏黑亮澤的長發隨意披散,似乎還未乾透,透著些水汽的清香。
雖然看不大清楚其相貌,但大家都覺所見的佳人,相貌美若天仙、勾魂攝魄,身形窈窕無雙、增減不得,氣質空谷幽蘭、無垢無塵,有一種骨子裡的高貴,自然地散發出來。相貌氣質,幾乎令在場所有女子都自慚形穢,令所有男子一刹那間都有些失神。
這絕對是一個女神級的存在,尤其她的出場表現出來的那種氣場和實力,令眾人都是有些震駭,就連苗蘭蘭和劉岐山都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顯然實力遠在他們之上。
她這一出現,都是震動震撼。震動於她的實力之強,震撼其相貌氣質之佳。
“劉詩詩!是劉詩詩!這小子到底和她什麽關系?她怎麽會替他出頭?這……”王超英心中打個突,心中叫道。
“好一個目無綱紀,傷人劫財,抗拒執法,不尊師長!驪山講武堂的法紀是什麽法紀?講武堂執行科就是這麽執行法紀的?”
她檀口請動,聲音冷冰冰地道。她沒有刻意去爆發氣勢,但這股冷意似乎滲透到了劉岐山和王超英的靈魂中去了。
“劉詩詩,講武堂執法科執行公務,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劉岐山舌尖一咬,全身真氣流轉之下,堪堪化解掉了那股要冰封其靈魂的冷意,沒有接她話頭,雙手握拳格格地響,聲音低沉地道。
“我既已出現,就不會收手,奉勸你們還是快點收手比較好!”
“你別欺人太甚!”
“是你們欺人在先,我就是要欺人太甚!怎麽不服氣嗎?不服氣可以過幾招,隨時奉陪。”
劉詩詩說著,臉罩寒霜,這一片天地間,方圓數丈之內,突然冒出無數白色花瓣,就像無數天女,站在不同角度,灑下了花瓣一般。這花瓣似有靈性,雖然她周身人數眾多,但連一片都沒有落在其他人身上,無一不落在她身上,接著就像雪花下進水中一般,無聲無息地融入了而為一。
這是一種念師動念而產生的異象,名為“漫天花雨”,看起來沒有任何威勢,煞是好看,但身為武者,都知道能現出這種異象,說明對方的修為絕對非同尋常,絕非在場之人能望其項背。
“這……漫天花雨的異象,據說在念師境界極深之後,才會有這種異象,看來此女修為之深,已經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身旁不知道的人,都覺得好奇,只有少數知道的人,才能明白其強大可怕之處。
“這……”
劉岐山既然在此過問此事,此事便輪不到王超英置喙。
劉岐山心念電閃地尋思,講武堂有幾個人的實力,他都摸不準,但知道要是動手的話,絕對有敗無勝,這劉詩詩就是其中一位。
而且作為一個強大的念師,其手段之多,是其難以想象的,再說其背景應該十分強大,有人私下裡不止一次地警告過他,千萬不要得罪的人當中,便有此人。
不過劉詩詩在講武堂除了給學生上上念力基礎課程,都很少現身,不知道怎麽地和凌銳有了交集,還如此維護。
“這小子怎麽和她扯上的關系?”幾乎在場的人都會如此想著。
就在局面僵在那裡,劉詩詩的耐心也沒有了,她柳眉倒豎,就要發作的時候, 有個雄壯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都給我退下,平日都是怎麽為人師表的?一幫人站在一起,這是要在講武堂打群架嗎?像鬥雞一樣的,有意思嗎?”
一個頗有威嚴的中年男子,出現在外圍,正是講武堂堂主歐陽春。
一堂之主,自然頗有氣度,而且是先天境界的修為,驪山城有數的高手,一出現便成為大家目光的焦點。
劉詩詩帶給劉岐山等人的冷意不減,使其奮力承受都有些費勁,身形篩糠般顫抖,臉色鐵青。
歐陽春見狀心下苦笑:“姑奶奶為什麽偏偏看上驪山講武堂這座小破廟……哎……這身份還不敢點破……”
他朝著劉詩詩苦笑道:“劉講師不用和他們置氣,都是老夫管教不嚴,得罪之處,還望看在老夫面子上,不要過於計較……”
眾人尤其王超英一方之人心中都是咯噔一下,心道:“看來還是堂主大人了解比較多,這劉詩詩恐怕要比咱們想象的還要可怕的多……”
而苗蘭蘭則是有些慶幸剛才沒有像劉岐山那樣,頂著硬上,出言得罪了。現在看劉岐山和王超英那慫樣,顯然是已經吃了不少苦頭,而她則沒有被對方照顧,感受不到什麽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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