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銳就吃吃地道:“你就是最美的天仙,若你是蒲柳之姿,那蒲柳都成精了,成了最美的精怪……”
不知道怎麽冒出了這麽一句話,聽得對面的女人眼睛發亮,竟然噗嗤地笑了。r?anw?e?n?`
南宮豪見凌銳始終放不開的樣子,就嘿嘿笑道:“第一次放不開,你們先來吧,我先去外面……”說罷竟然真的身形一晃,消失不見。
“第一次放不開,麻痹的,還有第二次嗎?”凌銳心道,都不知道怎麽說才好了。這事情搞的。
有一天,真的要在這裡被生活強女幹了……
瑪德,天下竟然有這種事!
“就剩下我們倆了……”
天仙美女咬著嘴唇,紅著臉,輕輕地道。
忽然一陣輕風吹過她的臉頰,吹起了幾縷長發。
她就微側了頭,款款伸出纖手,去撫那幾縷秀發。
烏黑亮澤的秀發穿過她的手指縫。
這一刻,就連這長發,竟然都是縷縷騷動,根根風流。
不是長發成了精,那樣的話只會嚇人,而是那根根長發,似乎也在無聲訴說著千般風情萬種柔情,說不盡的柔情,道不盡的嫵媚。
空間之內,場景變幻,現出一張大床,一個茶幾,一個紅色的真皮沙發,一張巨大的地毯,碧綠的草地,甚至還有森林……
頭頂也變幻著,幻化成藍天白雲,又幻化成萬裡無雲,溪流瀑布,晴朗星空。
凌銳神色變幻,身旁佳人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見他最喜歡無盡星空的圖像,心念轉動間,四周都成了一片星空。
不同的是,那星空更亮些,正好處在白天太陽與室內燈光之間,不會刺眼,但卻剛剛好讓對方彼此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看得清清楚楚。
“仙人……真特麽會玩兒……”
凌銳呼了口氣,除了歎服,還能說什麽。
接下來,又雙目圓瞪了,發現仙女竟然就身形微蹲,在他面前卸下了鳳披霞冠,隨後輕柔無比,曼妙至極地褪去高跟鞋,脫了下身的長筒襪,露出一雙白璧無瑕的**,纖細渾圓的玉足,甚至渾圓緊致的翹臀,展露無遺。
粉紅色的褻褲,某個地方細成了一條線,在她股間若隱約現,真的只有完全分開屯瓣才能完全看清……
接著在他寶餐秀色又有些意猶未盡的眼神中,穿上了一條薄薄的黑色褲襪。
似乎她注意到了某人的悶騷,應該對撕開某個部位的某位有會極有興趣。
不得不說,她對男人心理的把握,簡直妙到巔毫。
隨即腳上也換了鞋子,由此前包根側空的細高跟,換成了後絆帶露出絲襪包裹的閃亮腳後跟的鞋子。
側空,因為某人似乎喜歡看人家的足弓;
不多不少,正好露出一段絲襪包裹的腳趾縫;
閃亮的鑲嵌寶石的細高跟,變成了黑色絨面,反光變成了吸光。
他喜歡看的,就算發著亮光,也會放大瞳孔地看,不喜歡的就不會注意,或者就會將瞳孔縮小,一絲細微變化,都逃不開她的目光,立馬會做出最貼切的調整。
她就像一個魔術師般,簡單的幾個道具,將自己的衣著,朝著凌銳最喜歡的方向又改進了幾步。
最後翹起臀部,彎腰了細長柔軟的腰肢,背對凌銳伸手系鞋帶的時候,凌銳的下身的槍,幾乎就要將早已上膛,摩擦得即將走火的子彈爆射出去了。
“艸了,不管了,艸了她,就算死了也值……”
凌銳心中下了個狠主意,隨即意志意念壓製槍要走火的衝動,同時口中念念有詞:“急急如律令,白潔老師,
趙雅老師,波多野結衣老師,加藤鷹老師,森林原人老人,請以你們無上神力,無邊仙法,無量意志,加持吾身,不要讓我在這裡給咱們丟臉啊……”莊碧凡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衣衫,顧影自盼,踮了腳尖,側了頭,模樣極為可愛又魅惑。
就算下一刻就被脫掉,甚至被撕碎,但她此刻仍是一副一絲不苟、極度認真的模樣。
凌銳又是一陣怦然心動,就喜歡這種乾淨、整齊、有品位的啊。
隨即她轉過頭來,好奇地睜大了美目,眨巴著眼,問道:“什麽加藤鷹,森林原人?”
“日了,你看她,就是對男人的名字敏感,老子念了那麽多女人的名字,什麽波多老師啊,白潔老師啊,她就不提……天生的騷……極品尤物啊……”
凌銳不答,忽然咕咕怪笑道:“那個……仙女,我真的看你有點怕怕的,你修為實力超過我太多了……
接著在她疑惑的眼神中,繼續道:“你說,我要是進入了你的體內,會不會小弟弟一下子就被你夾斷了,或者鐵杵一下子就被你磨成了繡花針,甚至於,你一不小心就將我吞進肚子裡面了……你是太美了,但實力也太強了,咱們的關系不對等呢,我還不想死呢……”
莊碧凡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詫異的神色,實在想不到這個時候,他竟然還在想這種事。
人家下面把你的小弟弟一下子夾斷了?
鐵杵一下子磨成了繡花針?
一下子將他吞入腹中?
把自己當做什麽了啊。
還真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這麽說過話,簡直太羞人,也太刺激了。
莊碧凡羞紅了臉啐了一口,低了頭,怯怯地弱弱地道:“啊……你還在怕這個啊,人家見了你,都忘了好多事兒呢,忘了告訴你,我夫君已經封了我的修為,現在我只有真氣一重的修為,哪裡還是個仙女,除了身子依然那麽敏感,你呵口氣,人家都會快樂到要死呢,還有……就是稍微健康一些,受得了長時間的猛烈的撻伐……夫君的封印,人家都沒辦法解開呢……你怕,人家還怕呢,不知道你現在知道了,該會怎麽作弄人家呢……嚶嚀,我怎麽說這些話,羞死了……”
說著說著,似乎她的耳根、脖子都紅透了,帶了一層淡淡的粉色,簡直要發光起來,自己都輕顫起來,都有些直不起腰了,腿盡量並攏在一起,微微躬了身,轉過身去,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眼套套在眼上,似乎都不敢睜眼去看他。
只有空氣中更加濃鬱的香味,和她雖然克制著,卻漸漸變得重的喘息,就像忽然缺氧了。
透過她白天鵝般雪白頸項上隱隱的肌肉的細微變化,看得出她悄悄地做了個吞咽口水的動作。
仙女真的有些等不及的樣子。
凌銳一邊念咒,什麽波多老師、加藤鷹老師的,一邊走近了她,在她耳畔輕呵了口氣,令得輕輕嬌呼一聲,朝著凌銳相反的方向側了頭,接著一絲顫抖,猶如漣漪一般,從耳畔一直擴散了到了全身,她激靈靈渾身打個冷戰,幾息之後還在繼續。
這,身子簡直敏感到了極致。
仙人啊,這都搞了多少年了,難道還這麽有感覺嗎。
他倒是猜對了,莊碧凡確實是身軀越來越敏感,與日俱增。
凌銳忽然伸手就在下體的妙處輕輕一撫,一沾即走,但卻已是指尖滑膩,滿手留香了。
“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樓台煙雨中,記得當初你儂我儂,逼如流水槍如龍……麻蛋,真吟得一手好詩……”
凌銳忽然詩興大發地做起詩來……
莊碧凡對他的動作,尤其是他的歪詩,似乎反應極為激烈,顫抖著,搖晃著,簡直要倒地,顫聲道:“你……真的是個雛兒嗎?人家怎麽感覺自己來到了一頭狼跟前……我怎麽感覺你比老手更像老手啊……撩得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凌銳尷尬一笑,輕聲道:“我真的是個處的,今日之後,就是真正的男人了哎,第一次就給你了……只不過我自學成才,跟幾位老師學了一點,比不上你啊……”
他卻不知他這“第一次”的話,真的是說中了莊碧凡的花心上,她忽然嬌呼一聲,踉蹌著,高跟鞋發出脆響,嬌軀亂顫,就朝著地上倒了下去。
一股清流竟然順著她的**流了下來……
真氣境一重的武者哦,而且是仙女,哪怕封閉了修為,也絕非一般真氣境可比,竟然成了這個樣子,竟然直接攀上了快樂的頂峰……
凌銳心中一疼,一閃身,就伸臂抱住了她,就到了她面前,仔細地看著她,輕聲道:“讓我先親親你……”
蒙著眼睛,聽覺變得分為靈敏,對此也極為敏感,她又是一聲嬌呼,側了頭,似乎在避著他,柔柔弱弱地道:“不想讓你親,怕人家會情不自禁地真正喜歡上你呢……”
實際上她就是不想讓他親,本來逢場作戲,女人就是可以讓你進入她的最私密的地方了,但嘴唇卻不讓你親。
只是不知怎麽地,她拒絕得有些柔弱,明明是拒絕,但表現得就像絕不是不願,也不是不喜歡,只是羞澀,只是怯懦。
這倒是更加激發了他的野性,張嘴猛撲,她的嘴就被凌銳的嘴封住了,稍微一僵之後,開始由緩到快的回應起來。
在莊碧凡似生疏卻又極為嫻熟的引導下,這前戲真的是快樂無極,一重快樂之後,還有更高的一重快樂。
凌銳將她的眼罩去掉了,也就放開了一切。
第一次,還是想正常些,不想搞那麽多花樣。
她本來是個高高在上的仙人,可是此刻卻成了一個謫仙,可以讓他肆意的玩弄, 盡情地馳騁。
原本她的一絲氣息就能讓他灰飛煙滅,但此刻,她的小嘴要被他吻得發腫,香舌快要被他嚼碎了咽下去,口水被要被吸乾。
她的欺雪賽霜、吹彈得破,比嬰兒皮膚還嬌嫩的頸項上,留下了他一排排的牙印……
她酥胸前那對雪白的大白兔,在他指尖,在他的掌心,在他的唇中,在他的齒下,在他的舌尖,被蹂躪成了各種形狀……
她早就變得如同水中撈出來的的一般,渾身香汗,嬌軀顫抖,囈語不已。
蓬門雨後為君開。
進入的那一刻,她渾身戰栗,簡直就像一條活靈活現的魚兒,被一下子扔上了岸邊,一下便得活蹦亂跳,用整個生命在蹦跳……
她竟然嬌軀扭曲,竟然一下子就攀上了快樂的極峰,而且還輕呼痛。
凌銳能感覺到,她妙處真的在流血,而且作為武者敏銳地感覺到,那裡真的有什麽嬌嫩的東西被撕了開來。
若非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南宮豪的原配,他還真的會認為這是她的第一次。
落袋為安。
此刻凌銳是落洞為安。
看來是真的。
不會將老子撩撥完了卻跑得沒影了……
那樣的話,只能延續前一世的惡習,繼續手打天下了……
非也,那也不算一種惡習,老子堅決認為,只有具備一定的水平,才會有資格享受到那種快樂。
當然,那種感覺,那裡比得上現在這種方式的萬一啊……
凌銳見這種情況下都沒事,這才徹底相信,這兩夫妻真的是病態,想要通過以這種方式來得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