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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去澆了。”張叫花迷迷糊糊地說道。
“澆了?你別說胡話了。你不是昨天晚上做夢去澆的水吧!”張滿銀笑道。
張滿銀怎麽可能相信,別說他不相信張叫花大晚上的敢一個人去園藝場那麽廝靜的地方,更不相信張叫花一個晚上能夠將兩百多畝的果樹全部澆一遍水。就算是一個青壯勞動力,一晚上也不可能做到。要知道園藝場那裡的蓄水池都已經乾涸了,要去一裡多路的水渠裡挑水才行。
“真的澆過了,不信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張叫花還沒睡醒呢,昨天晚上消耗有些大,不曉得要補充多少營養才能夠補回來。
“真的澆了?”張滿銀滿腹疑團地去了園藝場,肩膀上還挑著一擔淤桶。
張積旺也挑著一擔淤桶走了過來,“滿銀,你也是去園藝場幫叫花澆水啊?”
“是啊。剛剛去喊叫花,那家夥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還說樹已經澆水了。算了,叫花還在長個子,讓他好好睡睡。我去園藝場看看。”張滿銀肩膀上的一擔淤桶一晃一晃的,扁擔與淤桶的領子之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也過去看看。昨天喝高了,把正事給忘記了。今天必須把沾根水給澆了。不然成活率就會有問題了。”張積旺完全將叫花的事情當成自己家的事情。
兩個挑著淤桶在路邊的水渠中裝了一擔水,順便帶了過去。這一擔水最多澆十幾棵苗子的水。二百多畝的園藝場,總共栽了上萬株果樹苗。這麽一擔一擔地挑過去的話,至少得一千多擔。想一想,都夠讓人頭大的了。但是老人家就是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不管有沒有用,挑一擔水過去,總能夠救到一些樹苗。救一點算一點。
“要是去弄個抽水機來就好了,可以將水抽到園藝場那邊的水渠路,就可以引流到園藝場的蓄水池。這樣灌溉起來就快了。”張積旺的扁擔被一百多斤的一擔水壓彎成弓形。走動的時候,一彈一彈的。
“是啊。先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在想辦法。”張滿銀雖然五十多歲的年紀,但是挑著一百多斤的擔子,依然能夠很順暢的說話。
到了園藝場,眼前的一切讓張滿銀與張積旺瞪大了眼睛。
“滿銀,叫花真的跟你說了他昨天晚上已經澆好了?可是他是怎麽做大的呢?剛才過來的時候,我們可是清楚地看到了,水渠都乾得開了裂了。怎麽能夠過水呢?”張積旺愣了半天,才說了一句。
張滿銀似乎沒有聽到張積旺的話,愣愣地說道,“真是奇怪啊。”
園藝場裡,臍橙樹苗仿佛已經成活了一般,葉片上還有很多小水珠。臍橙樹苗下面的土壤依然是那種雨後濕潤的樣子。空氣裡似乎能夠聞得一股水的氣味。這明顯是剛下過雨的跡象。
“難道是下雨了。”張積旺小聲說道,但是他自己很快否認了他的這種猜想,“也不像。下雨不可能隻下園藝場這一個地方。”
“看,看,那些茶樹。積旺哥,你看那些茶樹。”張滿銀吃驚地指著茶樹上數不清的嫩芽,雖然只是剛剛冒出一個芽尖,但要知道,那茶水在昨天看到的時候,可是接近快死的樣子了。要不是因為暫時沒工夫清理,這些茶樹早已被清理掉了。但是現在,這些茶樹似乎重新煥發出青春,竟然重新長出了嫩芽。
“這些茶樹都活了!這是怎麽回事?叫花真的說他澆過水了麽?”張積旺回頭看著張滿銀,希望能從他這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張滿銀點點頭,
“積旺哥,這是,你莫跟別說講。”“放心吧,我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麽?”張叫花笑了笑,“這園藝場也只有叫花奈得何(奈得何,做得了)啊。”
“現在栽下了臍橙樹,茶葉樹又活了。這以後究竟是種茶葉呢還是種臍橙呢?”這個問題讓張滿銀犯難。現在園藝場沒落了,並不是因為茶葉不值錢,而是茶葉的規模越來越小,茶葉的種植越來越來亂套。最後敗落到如今的地步,並不是因為茶葉銷不出去。而是質量沒有越來越差。如果能夠將茶葉的質量提升起來,茶葉也是一種非常好的經濟作物。
“這還用問?茶葉也要,臍橙也要。反正一高一矮,到時候也不會相互影響。”張積旺說道。
“看著架勢, 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摘一茬茶葉。”張滿銀四處看了看,雖然茶樹的狀況非常不好,但是這一次發的芽數量卻並不少。還有一些茶樹芽破土而出,過不了多久,這一片茶樹將要重新煥發綠色。
“光有茶葉還不行,還得有合適的銷路。否則的話,也很難從茶樹上賺到錢的。園藝場停了這麽多年不產茶葉了,到時候就怕販子不賴收購。就算來收購,他們也會盡力壓價的。最好讓羅所長多打聽打聽。羅所長人緣廣,說不定有很好的路子。”張積旺是個明白人。
“也是。回頭我就去跟叫花說說。”張滿銀想了想說道。
園藝場每天霧氣氤氳,與周圍的環境有些不太相容。畢竟這方圓數十裡都沒有起霧的情況下,唯獨這一個地方起了霧。梅子坳的一些村米對此各有各的看法。
“這肯定是叫花用了梅山的法術。要不然園藝場到了叫花手裡之後,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呢。”
“是啊。這裡跟西遊記裡面妖精來了一樣,到處霧氣蒙蒙。”
“你們有沒有看到,這些茶葉樹竟然又活過來了。好像只要被這霧氣籠罩著,什麽東西都可以活過來。你們看著臍橙樹苗長勢也很不錯啊。我記得栽樹的時候,叫花連沾根水都沒有澆。沒想到長得比別人栽的樹長勢好多了。”
“叫花這家夥的手段,我都已經習慣了。這家夥以後長大了不得了。”
十五隻趕山狗在村裡人來園藝場看熱鬧的時候,一聲都不吭,安安靜靜地趴在倉庫裡睡大覺。但是誰要是晚上敢過來,那教訓一定是深刻的、刻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