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了兩個月的修煉,日月感覺自己目前的實力應該已經達到下忍層次了。不過他沒有和人比較過,日月需要找人測試一下。 “等到美月姐回來要開始下一階段的練習了。”日月自言自語的說著,走進了廚房了,找了半天沒找到吃的。
“額?連泡麵都沒有了嗎?”日月掃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餐櫃和冰箱,又抬頭看了一眼日歷。
“也好,順便出去把這個月的生活費領了。老讓人送來也不好。”日月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宅院。順著街道向火影辦公大樓走去。
……
“小朋友,這是你這個月的生活費。”工作人員將裝著錢的信封交給日月。
“謝謝你,那我先走了。”日月收起信封,笑著向工作人員打了一聲招呼,然後轉身走出了門。
旁邊一個平民看著日月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說道:“可憐的孩子,這麽小就要領撫恤金。家裡應該只剩他一個人了吧?可惡的戰爭啊……”
“他額頭上是日向分家的咒印嗎?這麽小就被刻上了難看的印記,這印記要伴隨他一生啊。”說罷眾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日月當然是聽到了,他無奈的笑了笑,心想:“果然,領的是父親的撫恤金。原來的日月要是知道父親去世了,肯定很傷心吧。至於籠中鳥咒印嘛,就當自己額頭上有個難看的綠色紋身罷了。我這現代人見多了,什麽非主流啊、殺馬特啊,比這個咒印的視覺衝擊力大多了。”
“順路去買點吃的吧。”日月向著集市走去……
半個小時後,日月一隻手提著幾大包東西往回走,另一隻手裡還拿著一串丸子,嘴裡嚼得正起勁。日月一臉的享受,讚歎道:“嗯!這丸子味道挺不錯的,怪不得紅豆、鼬他們都喜歡吃。”
日月一口把剩下的丸子吃下,邊嚼邊說:“不過嘛,還是宮保雞丁、魚香茄子更合我的胃口。老天爺,要不讓我穿一趟‘中華小當家’吧?”老天當然再一次無視了日月的奇葩要求。
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日向日月那個廢物啊。”
幾個人超上前堵住了日月的去路,不懷好意地圍著日月,日月眉頭皺了皺,好心情頓時沒了。
“這廢物被我們教訓的還不夠嗎?居然還敢走在大街上!”
“就是,見到我們應該夾著尾巴滾遠一些!”
“我最近手又有些癢了!”
“哈哈哈哈……”
日向日新帶著幾個小弟站在日月面前,譏諷嘲笑聲不斷。12歲的日新可比4歲的日月高了不止一個頭。日月淡淡地看了日新一眼,日新很瘦,臉顯得有些細長,臉上帶著一絲陰險狡詐的壞笑。別說是原來的日月,穿越的趙明看見這種人都感到十分厭惡。原來日月心中那些懼怕和憤恨的記憶,讓日月很不舒服,似乎自己就是這麽討厭眼前這個人。不過,現在的日月可不會再害怕了。
“這日新果然是個小角色,一輩子也就這點程度。唉,難道我是鳴人那種設定的嗎?童年時期長了張超級嘲諷臉,上個街都要被欺負。”日月十分無語的想著。
“日月聽說你躺了一個多月,躺這麽久是不是成癡呆了?上次我不是說過以後不準你在街上走嗎?你這傻子是不是沒長記性?”日新一臉厭惡地看著日月,繼續挑釁到。
“日新,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能讓我過去嗎?”日月面無表情的看著日新,
無視了他的挑釁,對日新也沒有半分的懼怕。 “可以啊!”日新嘴角微微揚起,抬起一隻腿,踩在旁邊的木箱上,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隻要你從這鑽過去!記住以後在街上隻能爬著!”
“快鑽過去!鑽啊,鑽!”一旁的小嘍鷙宓饋
“鑽你妹啊,這是韓信胯下之辱的節奏嗎?我可不學韓信。”日月心中罵道,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小子給我站住!別跑!”幾個嘍辶松俠矗趙祿故敲嫖薇砬櫚目醋耪廡┤耍渙車姆縝嵩頻路鷲廡┤聳俏⒉蛔愕賴拇嬖凇H招驢吹餃趙碌難凵窬禿懿凰
“給我揍,揍到他求饒為止!”日新一拳狠狠打在日月的臉上。日月用手抱住自己的袋子,倒在地上,幾人頓時圍上來,拳腳相加。
“唉,小不忍則亂大謀。就當練習查克拉基本防禦吧。早晚我要討回來的!”日月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還記得小李、天天在中忍考試時,被假扮考生的中忍攔在教師門口打了一頓,小李、天天看似很狼狽,其實根本就沒有受傷。這就是用查克拉聚集在體表,來防禦對手的打擊的方法。這有一些像武俠中的真氣護體,雖然苦無這種利器防不住,但是對拳腳鈍器有不錯的效果。日月也是一樣,用查克拉護住被打的部位,看似一身灰,其實連皮都沒有擦破。
“看來這日新還是個菜鳥,宗家的人就這種實力麽?12歲的人就這點力氣?日足大哥,你的家主競爭者實在是太菜了。”日月一邊感受著日新拳腳的力道,一邊忍受著幾人的拳打腳踢。
看到日月至今一聲不吭,日新反而更加火大了。
“垃圾!看來上次教訓得還不夠!再讓你嘗嘗咒印的厲害,分家的狗就該知道自己的本分!”日新單手劍指朝天,豎立在胸前,正是要發動日月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日月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藏在紙袋下的右手上已悄然摸出六枚鐵質的手裡劍。要是日新敢動一下,他下一秒就要將周圍六人一齊放倒。
“住手!日新,你要幹什麽?!”這時,一個聲音傳到現場的每一個人耳中。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已經衝出,一把抓住了日新抬起的手。同時另外一道身影衝了過來,“啪!啪!”擋下幾個人的拳腳護住日月,將日月扶起來,拍著他身上的塵土。
來人對日新冷冷地說了一句:“日新,要記住你是家主的候選人之一!不要丟了宗家的臉!”
“好快的速度啊。”日月一驚,已經消無聲息的將手裡劍收起,看來有人替自己出頭,那自己就不用暴露實力了。日月定睛一看兩人的容貌,好眼熟啊,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兩人15、6歲的樣子,面容頗為俊朗,帶著忍者護額,披著黑色長發,同樣一身白色的和服,白色眼眸正冷冷盯著日新。
“寧次?不,不對……”日月立即就想到了兩人的身份,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
“日向日足、日向日差,你們兩個來這幹什麽?”日向日新看著突然出手阻止他的兩人,心中十分憤怒又十分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阻止日新的人正是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他們是雙胞胎樣貌幾乎完全一樣。
“日新!日月是我們的弟弟,你身為日向宗家的一員,怎麽能隨意欺負自己的族人!”日差十分氣憤地說道。
“哼,這分家的小子對我不敬,難道不該受懲罰嗎?”
“日月才4歲,你12歲,他會欺負你嗎?!就算他對你不敬,你不能忍讓一下嗎?日新!剛才你想對日月做什麽,你自己心理清楚!上一輩的紛爭是上一輩的事情,你不要把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用在自己4歲的弟弟身上!”日足也嚴肅地說道,眼中帶著怒意。
“哼!日向日足,別老用一副兄長的嘴臉來對我說教。你還不是家主的!我們走!”日新甩開日足的手,帶著他的嘍砝肟
日向日新一邊走一邊握緊了拳頭,暗暗想著:“可惡!等我成為了日向家的家主,我就是唯一的宗家,我要給你兩兄弟都打上籠中鳥咒印。哼!走著瞧吧!”
看著日新離開,日足和日差轉過來看著日月,日月也打量著兩人。日差和煦的摸了摸日月的頭,關心的問道:“沒事吧?日月。”
“這位就是寧次的老爸嗎?確實是個平和又重感情的人啊。這一位就是雛田的老爸嗎?看起來很刻板嚴肅的樣子,雛田有得苦受了。”日月心中感慨著。兩人雖然是雙胞胎,但是氣質卻有些不同,日足比較嚴肅,板著臉不愛笑,日差卻比較平和,帶著和煦的笑容。
日差和日足也打量著日月,他倆覺得日月這小弟弟比較奇怪,不哭也不鬧,隻是十分平靜的他們倆兄弟。難道是被嚇壞了?日月並不知道兄弟兩的想法,繼續偷偷打量著兩人。
過了一會日月才搖搖頭回答道:“我沒事的,謝謝你們,日足哥哥、日差哥哥。”
日差看著日月點點頭,仔細檢查了一下日月身上的傷,確實沒有事隻是擦破點皮,一身灰也看不出有什麽內傷。笑道:“日月,對不起了,宗家一定會好好管教日新的。我們送你回家吧。”
“嗯!”日新點點頭,心想:“管教?也隻是象征性的懲罰一下而已,日新這個蠢材受的怨氣最後還不是全部發泄到我這裡。唉,這就是被人當螻蟻的感覺嗎?螻蟻的痛苦,人會在乎麽?人可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麽,錯的只會是螻蟻罷了。”
“不過嘛,到底誰是螻蟻那可不一定呢!畢竟螻蟻自以為自己是人, 人也不會在乎螻蟻怎麽想的。我早晚會將這一切討回來的!以牙還牙,雙倍奉還!”日月緊了緊紙袋子,幸好剛才的毆打沒有弄壞自己買的東西。
將日月送到家後,日足和日差準備告別。日差拿出一小盒藥膏送給日月。日差笑著說道:“這是跌打傷藥,效果很好。日月你收好了。”
“嗯。謝謝日差哥哥。”日月點點頭,心裡想著:“日向家的傷藥效果超好的,雛田就送過給鳴人,要不我多坑點拿著?”然後日月就眼巴巴地看著日足,日足被日月直直的盯著看得有些發毛。
“日足哥哥,你能給我一些傷藥嗎?”日月弱弱的問道。
“額?”日足有些不解。
“我怕一盒不夠以後用。”日月厚著臉皮的微笑著說,卻讓日足和日差心中有些觸痛。
“這孩子,被打了卻還能坦然面對,明明錯的不是他,他卻對這些惡行報以微笑嗎?”日足不禁感慨著,果然面對悲傷卻報以微笑是最能打動人的。
日月想的當然不是這個,日月隻是想著可以的話盡量多忽悠點傷藥,這也算被打的意外福利了吧,心中得意才笑的。要是兄弟倆知道日月的想法肯定鬱悶死了,一定會找日月把傷藥討回來。
日足點點頭,掏出一大盒傷藥遞給日月,裡邊有四盒小傷藥。日月笑著收下了,心中樂開了花:“這些傷藥夠我用一兩年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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