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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娘來襲》第300壹17章 改道北上(四)
夜色深濃,遠遠天際打了個悶雷,雨絲濕了窗。

 農家的簡易住店,什麽都是糙的。

 可誤入惡魘的男人才管不了這些,急需娘子溫柔暖熱的撫慰。

 瞧那嬌身段兒,除小肚微鼓外,其它地卻愈發生的好了。

 鎖骨下的豐沃讓人迷亂,果兒已被他咂的潤紅。

 忍不住擺她側了身子,糙唇將嫩弱耳垂含咬,混啞氣息漸如火般灼烈。

 抵貼那搓玉凝酥的肩背,粗礪手掌去掰揉脊骨尾處兩團兒白潤。

 單薄木板拚成的床,竹枝撐起粗麻織的白帳子,床一搖,就不堪重負般,吱啞吱啞痛裂的響。

 帳中詭香彌散開來,榻沿邊窸窣滑出半張褥被來,大紅蜀錦緞面兒,繡著菡萏初綻,兩隻鴛鴦交頸。

 “嗯.......輕點.....怕被外頭聽見.......。”

 孕中的小婦人受不住,蹙緊了眉,死咬著枕角,把嗚咽嬌哼壓抑,牆面單薄,什麽聲都遮擋不住,直往外飄。

 依舊不管,動靜武猛,他夫婦好合,關他人底事!

 突的就想起那喝醉酒的鏢師脫口而出的粗俗話來。猛得軋緊滑膩的水腰,把調笑話兒偏說於她聽:“怎這般會吸男人精血,真把這條命要丟了。”

 就是故意說給娘子聽的,讓她羞了、臊了、再一惱,他便被緊箍的舒坦暢快,瞬間就把命丟給她。

 “四爺,該輪你來守夜了!”門外,鐵柱遲遲疑疑,支吾著,臉頰浮起一抹窘紅。

 就算的正正好!

 有些得意,滿足的親啄娘子汗濕的鬢發,待粗喘稍平,隨手拿起紅肚兜擦拭乾淨。

 神清氣爽的起身下榻,迅速穿戴齊整,望一眼軟懶榻上的小娘子,轉頭離去。

 門一開一闔,房內漸漸靜謐下來,雨下大了,撲的窗欞簇簇的響,紅籠隨風輕擺,把那光影撥的暗了又明。

 半晌,床榻裡起了摸索輕響聲,一忽兒,露著細白膚的女人,攥著紅肚兜兒,觸手的潮濕。就聽她羞惱的低低一嗔:“周振威你個壞胚子!還有比你更壞的麽!”

 .......

 顧武搬了椅坐廊下,嘴裡叼著旱煙鍋子,有心事,抽得急,那青煙就一股股的冒,混著雨絲,凝稠成一團。

 跑鏢的漢子有兩怕,怕天氣,怕匪盜。

 天氣不好,路濕腳滑,影響行程不說,那箱裡可都是乾貨,出發前和商行老板拍胸脯打了包票,可不允霉了爛了或變了味。

 否則,砸了廣盛鏢局的名聲不說,也對不起跟著賣命的弟兄。

 溜眼便見院裡,周振威繾風快步而來,朝他微微頜首,勾過一把椅,在他身畔隨意坐下。

 顧武走南闖北,看他坐姿,就曉得此人曾是員武將,否則,不會有這般威猛桀驁的氣勢。掃了掃他頸間微紅咬痕,還新鮮的很,怕是剛才酣暢淋漓過。那般美貌的小娘子,摟在懷裡,他還舍得下得了榻,來這裡和他吃風淋雨?!

 把葫蘆酒遞給周振威,笑道:“雖已是春,可現正是寒暮之際,夜半陰涼,喝一口暖暖心肺。”

 周振威不客套,拎起酒壺仰頸灌了口,是燒刀子,軍營裡都喝這個,燒心,卻激人烈性。

 顧武是粗放之人,瞧他這般,更覺親近,直言不諱的問:“初見大人,隻覺面熟,方在這裡想了半晌,你可是晏京府少尹周大人?曾跑鏢至晏京,遠遠在城門處,似曾見過。”

 “現已不是少尹。”周振威淡道,又將酒吃一口,扔回給顧武。

 堪堪接住,顧武一驚,忙拱手恭禮道:“確原來是周大人,在下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周大人莫怪。”

 見周振威毫不在意,又問此行是要去哪裡。聽說是趕去泉城赴任,頓時滿臉不解:“周大人為何不走安次縣,從那至天津,再到滄州,直達泉城,官道平坦,且一路皆有鬧鎮或驛館,周夫人嬌弱又懷有身孕,走那路線為最好。此路雖距滄州近,但行途顛簸且荒無人煙,因著跑鏢的多走這裡,兼有匪盜時時出沒,周大人實在失策。”

 周振威正欲答話,突蹙眉凝神,面色沉冷,稍刻站起,仗劍朝顧武使個眼色,朝院門疾去。

 顧武會意,拎起長棍尾隨。

 兩扇門板雖拴住,中間空著一豎細縫,不多時,有馬蹄踢踏及低鳴噴氣聲,漸行漸近。

 有人縱馬而來,不止一騎,暗夜急奔,隻為奪命。

 門縫處閃閃晃晃,有細碎腳步層層埋於外,靜悄不聞人聲,仿若種種所聽,皆為虛幻。

 只有冷血殺手,才會如此訓練有素,安次縣撲空,卻來的忒快,不及掩耳之勢。

 門後,周振威劍已出鞘,寒光四溢,他面帶戾氣嗜血,眼神鋒利如刀。

 顧武瞬間醍醐灌頂,這位周大人攜了夫人,不去走康莊大道,獨行偏僻蹊徑,卻是後有追殺。

 瞬間做了決定,保他也護已。按住周振威胳臂,朝院中一指,使眼神給他,馬車還在院裡,去將它隱蔽。又指門外,他來擋。

 抿唇漠然看向顧武,不多言,迅速衡量,終拱手一揖,迅退院裡,將馬車推至暗黑處,挑出稻草覆蓋。

 也就這當兒, “咚咚咚”磕門,不輕亦不重,總讓該聽的人聽到。

 顧武退回數步,再懶洋洋前走,打著呵欠,聲含糊不清的嘟噥:“大半夜的,來是何人?可是投宿的麽!”

 解下門拴,吱扭頓開,十數條身影閃進院落,身型瘦削,皆黑衣蒙面。

 慢慢走進一人,個不高,著黑衣,卻未蒙面,長相頗醜陋,唯雙目明亮,隻把顧武上下打量,突問:“你是店家?”

 顧武倒也不慌,鎮定道:“我是廣盛鏢局的鏢頭顧武,替皇商押貨至滄州,此住店已無空房,皆由我鏢局數人包下。”從懷中掏出鵝卵大的令牌,金燦明黃。

 那人微頓,此牌天下僅此一塊。管你王侯將相、商賈匪盜,令牌亮出,皆不得攔,不得擾,更不得殺。

 拱手輕笑,翁聲翁氣,如老鴉扯嗓:“原是顧爺押鏢,多有得罪。不知顧爺途中行走,可有見過此人及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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