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名聖殿騎士啊,還有八個祭祀,將近百人的輔兵雜役。”
王子側過頭,看著隱藏在自己身邊一起觀察押送隊伍的蘇白,有些無奈道,
“這鐵板,有點太厚了。”
“先說說他們的實力情況吧。”
蘇白不清楚聖殿騎士具體是什麽實力,雖然蘇白之前進過城,也看見過聖殿騎士從自己身邊策馬而去,但是這個童話故事世界就是這麽艸蛋,只要對方沒使用自己的實力,聽眾就沒辦法通過氣息去判斷對方的實力高低,甚至連對方是不是一個普通人都不清楚。
這可能是廣播給聽眾在這個童話故事世界裡單方面增加的難度吧,因為不可能是這個故事世界裡所有的土著都修煉了隱藏自己氣息的功法。
“聖殿騎士,怎麽說呢,哪怕是實力最低的,也是融合了聖光的強者,大體可以從他們盔甲和年紀上看出他們的實力。
實力越強的聖殿騎士,祖傳盔甲上的徽章和疤痕就越多,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比如某個聖殿騎士傳人剛剛繼承了自己父親的衣缽盔甲,可能實力只是剛剛融合了聖光而已。
祭祀的話,實力不好確定,但祭祀都會施展一些法術,他們的實力高低比聖殿騎士更難確認,而且一些祭祀很低調,可能做著最辛苦的活穿著最髒最差的衣服,但實力卻是最強的一個,他們叫這種為苦修者。
輔兵雜役就不用去理會了,大部分是跑腿打雜的普通人,他們就是用來安營扎寨時做苦力和伺候人的。”
王子大概地將這些人的實力劃分說了一下。
按照蘇白的理解,聖殿騎士至少都是資深者的實力,所謂融合聖光應該是跟融合本命武器意思差不多,八個祭祀暫且不去定義的話,光這24個聖殿騎士其實就夠蘇白二人頭疼的了,24個至少是資深者以上實力的對手啊,而且裡面很可能出現資深者中級甚至是高級的聖殿騎士,這塊骨頭,其實很不好啃了,正面應對,哪怕是高級聽眾都沒那麽大的底氣吧。
“那麽這支隊伍從這裡出到梵蒂岡要多久?”蘇白問道。
“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吧。”王子估摸道。
“半個月時間,我有一個計劃,我們可以先跟著,等他們再走了幾天,然後我們再開始進行偷襲,偷襲的目的不是為了一蹴而就,而是為了把他們拆散吸引出來,我們只有兩個人,所以我們最大的效率就是盡最大可能地讓他們分散開來,一個一個地消滅他們的有生力量,這樣才能讓這支護送隊伍的實力得到最程度的削弱,一口氣,根本就打不下來。”
“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王子點點頭,“囚車被蓋著黑布,上面應該還有禁製,但是我大體能夠猜出來,包括我母后在內,大概有不到十名的族內貴族被俘虜在車上。”
“但是他們肯定沒有即時戰鬥力了。”蘇白直接點破了王子的幻想,“教廷不可能讓自己的囚犯還保持著巔峰狀態的,肯定用他們的手段讓他們都變得很是虛弱,所以裡應外合,很不現實。”
“嗯。”王子歎了口氣,“先跟著吧,只能先這樣子了,不過你現了沒有,我怎麽感覺附近其實不光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盯著這支隊伍?”王子顯然很是警惕。
“有其他人盯著不是更好麽?”蘇白當然知道是誰也盯著這支隊伍。
“那我們先沿著隊伍的前進方向過他們到前面的區域先摸索一下吧。”王子伸手指了指遠處的那支教廷押送隊伍,“那些騎士跟祭祀,絕大部分都是貴族,苦行的還是少數,帶著這麽多的仆人和傭人,他們走不快的。”
“先去打前站吧,最好能大概確定他們今晚會在哪裡休息。”蘇白說道。
二人幾乎沒有歇力,快前進,心裡則是都在估摸著那支隊伍行進的度以及今晚大概會到達的位置。
終於,兩個人也是有些氣喘籲籲了才停了下來,因為前面是一個村莊,村莊靠著一條小河。
“應該不會有什麽意外了,今晚他們估計會在這裡停留。”王子指了指面前的村莊,道,“這個村莊裡那個最精致的建築物看見了麽,那是一座小教堂,一百年前這座村莊裡走出了一個人,他後來成了教廷裡的紅衣主教,所以也因此這個村莊裡有自己的教堂,裡面還有教廷特意派過來的神職人員在保護。
那支護送隊伍今晚差不多會走到這裡,估計也會來這個村莊裡緬懷瞻仰一下前紅衣主教從小生活的地方。”
“直接說偉人故居不就好了麽?”蘇白說道。
“偉人故居?”王子微微一笑,“這個形容我喜歡,那接下來怎麽辦?”
“這個村莊裡既然有教廷的人一直在保護,那我們混入村莊裡當村民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這裡雖然有這一條河,但是地勢很開闊,附近也都沒有山林,全是沃野一片,如果我們在這裡做什麽事情,一旦被現,那些聖殿騎士可以追殺得我們無處遁形,在這裡出手,不保險。”
“本殿下也是這麽覺的,不過我們其實有另一個方法,比如投毒,在村子內的井水裡投毒。”
“他們有那麽傻麽?”蘇白反問道,“知道自己押送的是血族貴族,很大可能會被人半路下殺手,會不提防這一手?”
“普通的毒藥當然沒什麽用,但血族魔法裡有一個是可以利用自己的鮮血下詛咒,我可以嘗試一下,普通的藥劑師根本就沒辦法檢測出這種毒,而且這裡地勢確實不適合偷襲,再加上村子裡還有教廷駐守的人,我想,我們其實也可以打一個反邏輯,他們才出城不到兩天時間,應該也不會認為我們會在這裡出手的吧。”
“行吧,你可以先試試,算了,我們一起下去吧,教廷就算一直讓人駐扎在這裡保護這個村落,但想來實力也不會很高,我們兩個人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人現,先摸摸情況再說,你找機會下毒。”
蘇白知道爭分奪秒的重要性,因為不止自己一個人在想著這件事,在想著老王妃的生死,所以既然王子提出了下毒這個手段,蘇白倒是不介意嘗試一下,他清楚,附近肯定還有其余聽眾的眼睛也會盯向這裡,如果教廷的人真的中毒而受到了比較大的影響,其他的聽眾應該也會忍不住渾水摸魚一下的吧,反正到時候大家都有機會,看運氣看本事唄。
…………
“嘶……好疼……輕點……痛……好痛……你知不知道你的很大……啊……你讓人家怎麽受得了……太大了……太大了……升天了……升天了…………”
笑教堂的後院廂房內,一個須皆白的老者正在一個豐滿的女人身上耕耘著,女人的叫聲和形容很是誇張,但是二人之間,卻有一種粉色的迷霧正在慢慢地擴散,這粉色的迷霧不是形容氛圍的形容詞,而是切切實實地存在著的,而老者身上,也是大汗淋漓,當他出一聲低吼後,他整個人也是頹然滿足地趴在了女人身上,所有粉色迷霧瞬間融入老者的腦部。
女人將他推著坐起來,老者有些迷迷糊糊,但很快神智清醒。
至少,是目光上來看,是清醒著的。
這時候,門被推開,走進來2男1女,分別是西多夫、梅西亞以及馬克,如果此時蘇白在這裡,應該能直接認出這三個人,因為當初馬克等人本想伏殺蘇白的灰姑娘結果卻被蘇白反殺了他們的灰姑娘,這直接導致他們根本沒辦法繼續參加主線任務2。
但他們也不是完全什麽事都沒做就在這裡野炊玩,他們後來又遇到了灰姑娘同樣被殺死的沙爾多娃,一個俄羅斯女人,主修的是幻術,但因為她原本在現實世界裡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女人,所以成為聽眾後她的幻術更多的跟床中術扯上了關系, 而且相傳一
一些高級聽眾也是她的入幕之賓。
“雷恩神父,這三位,是你這些年守護這個村莊時收的學生,他們分別叫西多夫、馬克和梅西亞,他們是你最器重的學生,晚上教廷的押送隊伍會來,你打算把他們介紹給押送隊伍裡的大祭司,推薦他們去梵蒂岡學習。”
神父目光明明很是清澈,但是此時卻暈乎乎地慢慢開口道:“好,我知道了。”
“好了,神父,你去忙吧。”
雷恩神父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幻術,比催眠的效果更可怕。”馬克有些癡迷地看著沙爾多娃絲毫不遮掩的身體。
“我說,這次你們可得怎麽好好謝謝我,是我先找到了雷恩神父,從他那裡獲得了教廷的一些法術,你們也都跟著一起學了,這次你們只要能混入隊伍裡,殺老王妃難度應該不大,我的貢獻,做得可真是太多了。”
“只要任務完成,廣播是按照貢獻分配獎勵的,你肯定是拿大頭。”西多夫說道。
“呵呵,成吧,馬克小朋友留下來陪姐姐再舒服舒服,你們就先出去準備吧。”
西多夫跟梅西亞對視一眼,離開了房間,馬克則是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衣服撲了上去,之前的雷恩神父留下的東西隻當是潤滑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