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蘇白緩緩閉上了雙眼,“我對這個,不是很感興趣。”
“為什麽,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這個口味麽?”穎瑩兒的皮鞭輕輕地在蘇白臉上滑過去,她的手也貼著蘇白的胸膛,帶著韻律地撫摸著,“你不要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這只是治療的一部分,我對我的工作充滿著尊重,對我的客人以及對我自己,也是充滿著尊重。”
“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說,可以快一點了。”蘇白解釋道。
“但是,先生,你得好好配合我,一步一步地配合我,知道麽?
這樣子,療程的效果才能被激發到最佳。”
穎瑩兒親自伸手幫蘇白把襯衫給褪下去,露出的,是屬於蘇白的結實胸膛。
兩隻柔嫩的手忍不住在蘇白胸膛上不斷地來回摩挲,像是在感受著什麽,又像是在撩撥著什麽,似乎,已經帶上了一種情緒。
“先生,你的身材,真的是讓我歎服呢。”穎瑩兒說著手指故意輕輕地搔動著蘇白的敏感位置,嘴唇靠近蘇白的胸口,“這身材,不是靠一味吃蛋白粉外加傻乎乎地鍛煉塑形弄出來,那種只有力度沒有美感的身材我一直很反感,而你,先生,你的這種身材,讓我好喜歡。”
穎瑩兒把自己的紅唇湊到蘇白的耳垂邊,溫熱的呼吸吹拂著蘇白的耳根:
“先生,我保證,這是我第一次,把持不住了。”
“?”蘇白開口道。
“呵呵,算是吧,有錢多金不做作,再加上一具完美的身材,再加上還這麽年輕,先生,你是如此的迷人。”穎瑩兒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在蘇白耳垂上輕輕舔了一下,“而且,你還這麽英俊,先生,我很羨慕你的夫人,真的。”
“你很誠實。”
“是的,面對你,我必須誠實。”穎瑩兒雙手不停地在蘇白身上滑動,那帶著挑逗氣息的話語不斷地在蘇白耳邊響起。
這是一個很會*的女人,一個很會掌控氛圍的女人,一個很聰明的女人。
蘇白的鼻息也在此時微微沉重了一些,撇開一切不談,他其實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此情此景,自然會有那種反應。
“先生,我做你的情人,好不好?”穎瑩兒柔聲道,“不求名,不求份,不求其他,只求你,能在空閑的時候,可以臨幸一下奴家,可以麽?”
蘇白正準備張開口回話,
“滋滋滋…………”
電擊棒直接刺在了蘇白的腰間軟肉位置。
“嘶………………”
蘇白倒抽一口涼氣,
完完全全地猝不及防,
身體開始了痙攣和抽搐,但是蘇白還是咬緊牙關,他在壓製自己身體的反擊本能,強迫自己因為電擊而躁動起來的血統重新恢復平靜,並且放松自己的身體,讓電擊的效果更加有效地進來。
穎瑩兒微微有些皺眉,她是專業的,所以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電擊力度,居然對於面前的這個男人僅僅是一種隔靴搔癢而已。
看來,
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男子,
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厲害呢。
誘人的舌頭在自己紅唇上舔了舔,穎瑩兒加大了點擊力度。
電流開始在蘇白身上穿梭,蘇白身體抖動和顫栗的頻率開始越來越快,他一聲不哼,但是身體在此時已經不停地在打擺子了。
穎瑩兒不停地在調整著電流的強弱以及電擊棒刺的位置,最終,她找到了一個臨界點,她一邊嚴肅地觀察著蘇白的反應一邊繼續著自己的電擊。
漸漸的,身體上的刺激開始不斷地滲入蘇白的精神意識層面,
整個人居然有了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是一種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一種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的感覺,s、、、、m,竟然還真的能有這種效果?
穎瑩兒的話語聲帶著一種魅惑,不停地在蘇白耳邊回響,距離忽遠忽近,氣息有時候撲面而來,有時候又完全捉摸不到。
“你感覺到了什麽?是不是有一種飛起來的感覺?
你的靈魂,很輕很輕,帶著一種自由飛翔的感覺,而且越飛越高,越飛越高,已經飛過了雲端,在你的身邊,是一片蔚藍的天空,而在你的上方,快,對,慢慢地抬頭看,你的頭頂,是光,很強烈的光,光………………”
蘇白這個時候是主動放松自己的身體,主動放開自己的精神意識,讓穎瑩兒對自己施為,否則以穎瑩兒的能力,根本就對蘇白做不到這個程度。
而蘇白的意識,也主動地配合著穎瑩兒,
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已經飄到了高空之中,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解脫了束縛,感覺自己獲得了一種大自由。
漸漸的,穎瑩兒把電擊棒挪開,手中出現了一圈鋼繩,默默地套過了蘇白的脖子,
而此時,蘇白還處於電擊的余韻之中還沒出來,
穎瑩兒輕輕地收緊了鋼繩,給蘇白帶來一定程度的窒息感,
她的鼻尖,已經出現了汗珠,顯然,她也很累,因為她之前得控制著電擊的角度和力度,還得對蘇白催眠,現在,這種勒脖子的活計,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是一種很吃力的動作。
“你漸漸的不能呼吸,但是你的身心卻已經得到了一種大自由,自由得讓你覺得舒適,讓你忘卻了一切,你的身體,已經被一團光芒包裹;
那是太陽的溫暖,那是太陽的懷抱,它在接納你,它在等待著你,它在呼喚著你,
放開你的一切戒備,放開你的所有提防,去迎接,來自你內心深處的最溫暖,
聽我的,慢慢來,
慢慢,
來…………”
蘇白似乎真的看見自己身邊被白光完全覆蓋,到最後,他周圍出現了一片草原,陽光明媚,若爾蓋的海拔很高,空氣有些稀薄,但是天空極為蔚藍,陽光也很飽滿,綠油油的草地,牛羊成片。
這是很美的景色,美得,讓人窒息。
蘇白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穿著一件小西裝,而自己,似乎變得很小了。
“熱就脫衣服啊,我的傻兒子,和我剛認識你爸時一個樣,不管多熱多冷,都要保持自己的風度,不知道這很傻麽?
不要溫度要風度,笑死人了都。”
一個很親切很甜美的女聲在蘇白耳邊響起,這次,不是穎瑩兒的聲音,而是來自於另一個女人,帶著一抹歡脫和喜悅。
這聲音,也讓蘇白覺得很是親切,甚至……很是懷念,仿佛它一直存在於自己的內心深處,存在於自己的靈魂之中。
一雙溫暖的手幫自己把小西裝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兒童襯衫,女人從後面,拉著自己,兩個人一起在山坡上坐了下來。
女人的手摟著自己,兩個人頭挨著頭。
“兒子,那是犛牛。”
女人穿著一件天藍色的長裙,沒有遮掩住自己的窈窕身材,反而凸顯出了一種青春和成熟相呼應的美,自然流露出一種屬於貴族的優雅氣質。
蘇白以後讀一些關於民國的風月趣談故事時,每次讀到林徽因時,總能把林徽因和自己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聯系到一起,她的才氣,她的氣質,她的溫婉可人,完全和林徽因沒什麽區別,而且,她沒有林徽因那麽喜歡四處流連,她的內心之中,只有自己的丈夫一個人而已。
“好了,你們娘兒倆就在前面再坐一會兒。”
一個嘹亮的男人在身後喊道。
蘇白下意識地想扭過頭回去看,但是女人卻拉住了蘇白。
“別動,爸爸在給我們畫畫呢,你看,這裡多美啊。”
蘇白又想抬起頭,看看女人的臉,他很享受這種溫暖的感覺,真的……很享受。
但是,當蘇白剛剛抬起自己的頭,還沒看見女人的臉時,
一潑冰水忽然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
“咳咳…………咳咳…………咳咳…………”
蘇白此時正蹲伏在地上,不停地咳嗽著,在他的肋部軟肉位置,一塊青紫色正在慢慢褪去,而他脖頸位置,還殘留著一抹淤青。
自己,
自己,
自己還差一點點時間就能看見自己母親的臉了,該死,為什麽停止了!
“為什麽停止了,為什麽!”
蘇白一隻手抓住了穎瑩兒的肩膀,此時這個女人也跪伏在地上,身上香汗淋漓,嘴唇有些發白,顯得很是虛弱,顯然,給蘇白提供治療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極大的負擔。
“疼,疼,疼……”穎瑩兒喊道。
蘇白這才反應過來,松開手,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穎瑩兒看了看蘇白,咬了咬嘴唇,“你的心理壓力和積壓的情緒,比我之前想象中的還要大無數倍,你到底是怎麽還能帶著小孩逛超市的?
對了,你剛剛是不是差一點就做到自己一直很想做的事情了?
我告訴你,這不可能,就像是一般的夢,總是在最緊要的關頭醒來一樣,其實,並不是恰好就處於那一秒醒來,因為人的意識和現實時間不處於同一個時間維度,你在夢裡和潛意識認為就差一點時間,實際上,差的可能是半個小時,幾個小時這麽多。
我剛剛再不收手,你就要被我勒死了你知不知道,就像是以前那個很有名的紅衣男孩案一樣,自己在家裡玩性窒息反而最後勒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