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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凡,你死定了》第606章 反被質問
我叫珠兒,珠子的珠。我的世界很簡單,一個爹,三姐妹,組成一個快樂的家,這就是我的整個世界。一個簡單快樂的世界,爹是負責接生意,雲姐聰明膽大心細負責策劃行動,豆豆手腳伶俐負責下手,而我負責聽話。
我一直以為我們這個簡單快樂的世界會一直一直持續下去,可是直到有一天一個叫童博男人的出現,撕裂了我的天空,讓我的世界變的不再簡單快樂。
雲姐和豆豆都看上了那個叫童博的男人,可是從來都不跟雲姐搶東西的豆豆,這次卻說什麽都不肯把那個叫童博的男人讓給雲姐。從小到大,家裡的東西都是雲姐先挑,雲姐看上了誰的東西,我們都要讓給她,不然的話,家裡的天都要變了。記得小時候,有一次豆豆偷了一個小玉馬,喜歡的不得了,就偷偷的留了下來,讓雲姐看到後,雲姐也非要,兩個人為些爭執不下,直到後來爹一氣之下,把那個玉馬摔了。她們才不爭了。後果自然是豆豆狠狠的哭了一場,爹後來狠狠的罵我和豆豆,說雲姐心氣高,這樣的日子她活的比我們更苦,讓我們都要讓著她。而且豆豆私藏偷來的物品,本來就是豆豆不對。只是我不知道這簡單快樂的日子,為什麽雲姐就要比我們活的更苦呢?直到後來的後來,有一天,我看到爹悄悄的把那個小玉馬賣給了一個客人,我才知道爹並沒有把那個玉馬給摔掉。不過爹不讓我說,好吧,我負責聽話,我不說。
我和爹費了很多的心思和口舌,也沒說服豆豆讓她放手。是童博太好了嗎?嗯,他長的高大英俊,武功也很高,可這世上長的高大英俊,武功很高的男人又不是他一個,雲姐和豆豆為什麽都非認定了他不可呢?我想來想去總是不懂。
弄到後來兩個人,誰也不回家,不要這個家,也不要我和爹了。直到有一天,她們一起回來了,原來童博要娶禦劍山莊的大小姐尹天雪了,我很開心的想,沒有了童博,我的世界又可以像以前那樣了,這次尹天雪就是那個買走小玉馬的客人了吧!
可是這次童博的娶妻,並沒有像上次那個被賣掉的小玉馬一樣,讓我的世界恢復。豆豆和雲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回家。少了雲姐和豆豆,家裡少了很多熱鬧和快樂。看來童博這個男人比那小玉馬的魅力大的多。要是我才不要高大英俊武功高強的男人呢,不單是豆豆那一回回受的傷,一次次歷的險都讓我害怕。我更不要我的家我的世界被一個的男人攪的天翻地覆。我隻想找一個普普通通簡簡單單,能陪我和爹過和以前一樣的日子。我再也不要這樣的減法生活,我要過加法的生活。比如加上店裡來的那個可愛的小夥計。
那天我到店裡去的時候,碰巧狗子在難為一個打破了個陶罐的少年客人,要人家留在鋪子裡打一輩子工來賠那個陶罐,那個少年客人一身掐牙暗格銀緞長衫,雖不是什麽特別貴重的衣服,但能穿這樣一身衣服的人,也絕對值會為了一個陶罐就要把一輩子都搭在這裡的。而且他脖子裡戴著一塊我也看不出年份形質古樸的玉佩,光這塊玉佩,也比那個陶罐要值錢的多。看來他不是拿不出來,應該只是不想拿吧。我不想為了一個賣不出去的陶罐去難為那個少年客人,讓人家把一輩子都賠在這裡,可是那個少年卻非要自己留下來做工賠償,他不高大,看上去也不會武功,可是他說天仇犯下錯誤碼就必需負責,這是原則問題的時候,那股認真勁,讓人從心裡感到踏實。一種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過的踏實。直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明白,原來他眼中的那種東西叫做擔當。他常說的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
而後是有一天又去找雲姐和豆豆,結果又是找了一整天,半個人影也沒有找到,去店裡時,卻見爹在哪大發脾氣,離開時,天仇塞給我一包東西,說是送我的,我也不及問他裡面是什麽,但是不用打開,我卻已經猜到了,因為熱騰騰的好暖,香噴噴的氣熄從包中散開,一絲絲的侵入我的呼吸,一點點溫暖著我的口鼻腸胃,勾起我肚中已經沉睡了很久的饞蟲。因為雲姐豆豆的事,我和爹都已經很久沒有心思去正正經經的吃一頓飯了。
找來找去找了好多天,還是不見雲姐和豆豆的蹤跡,後來我想起來我們姐妹三人當初遇到爹的那個酒店,於是爹帶我到那個酒店去問,看著店外那插滿冰糖葫蘆的草靶,我不由的一陣為之失神,我記得當時雲姐和豆豆就說,偷了那人的錢包,就帶買冰糖葫蘆給我吃,可是豆豆卻失手了,被那人給抓住了,雲姐也跑了,我只是嚇的大哭,然後跑了的雲姐又回來,可是那人卻沒有難為我們,而是讓我們和他一起吃飯,他看到我的眼光從冰糖葫蘆上溜下,那留戀的眼光,還給我們四個都買了一串冰糖葫蘆,然後我們帶回了家,讓我們叫他爹。我買了兩串冰糖葫蘆,爹一串,我一串,雲姐,豆豆,你們也都回來吧,這樣我們就還可以買四串冰糖葫蘆,我們四個人還像以前那樣,過我們酸酸甜甜的小日子。
挑好冰糖葫蘆的我,一轉身卻看見了天仇,我心中莫然的就開心了起來,叫住了他,他訥訥的說:“買冰糖葫蘆呢。”我伸手把其中一串遞給了天仇,天仇接過了冰糖葫蘆拘謹的說:“我要回去了,要不然狗哥又要打我的頭了。”我笑道點頭,心裡暗想,下次再去店裡要好好說說狗子,可不能讓他再欺侮天仇了。
我正想著再給爹買一串冰糖葫蘆,爹就在對面叫起我來,我跑了過去聽著爹說雲姐和豆豆,前些天來過這裡。雖然沒有找到她們的人,但是總算有點消息了,慢慢找總能找的到吧。我看著冰糖葫蘆,想著天仇剛才的樣子,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便從心裡泛了出來。爹問我為什麽這麽高興,我心中猛然一陣跳,說冰糖葫蘆好吃嘛。爹說,可你還沒吃。是沒吃,可爹怎麽會知道,我此刻心中的滋味比世上任何的冰糖葫蘆都要酸甜美味的多。
這天我去店裡,看到天仇在居然在看胭脂,問他時,吱吱唔唔的說是雖然看看,可一張臉上全是囧態,他是想要給誰買胭脂呢?想到這裡我的臉不由的燒了起來。我跟天仇一起回店裡,可一進門就覺得腳下一劃,天仇去拉我,但沒拉住,然後我們兩個就都跌到了地上,不痛,因為我一下子跌在天仇的身上,可是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電量一下子從他的身上傳了過來,好像被雷電霹到了一樣。而後便又聽到裡面稀裡哐當的,卻是狗子把一尊原來老主子留下的玉雕給打碎了。可狗子卻三言兩語把事情又推給了天仇,天仇也就那麽傻傻的應下來,那一刻連我也傻了吧,隻覺得整個人還處在那酥酥麻麻的電流中恢復不過來。只聽狗子說什麽兩輩子和八輩子什麽的,天仇居然說,狗哥說怎麽著就怎麽著吧,他,他,天仇他當真就打算一直永遠的待在這鋪子裡嗎,一輩子,兩輩子,八輩子,永遠都待在這鋪子裡嗎?那一刻我隻覺得整個身上的電流還在亂竄,而我的心裡卻噗通噗通的跳的厲害,好像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了我的心跳……後來我找出膠,跟天仇在店外面一起粘那尊玉雕,原本也以為粘好了,可是沒想到一晃,上面的那塊還是跌了下來,天仇和我都趕忙去捧,那一刻,我捧著破了的玉雕,天仇捧著我的手,手裡的玉雕是冰涼的,可天仇的手卻是炙熱的。
雲姐終於回來了,爹也又開始接單了,而且一接就是三千兩的大單,雖然豆豆還沒回來,但我想童博都娶尹天雪了,雲姐和豆豆也沒什麽好爭的了,豆豆也終究會回來的,我們減法的生活慢慢也該過去了,以後我不要再做減法的人生,我要加法的人生,就一如以前,本來是我一個,後來又加上了雲姐和豆豆,然後再加上爹……
直到有一天一大早爹讓我去店裡取那尊上回被狗子打壞的玉雕,我還沒時店就見狗子正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非要扔,天仇攔著不讓,還說這是人家第一次送的。原來這個傻天仇的冰糖葫蘆沒舍得吃,而是放在床頭,還召來一串的螞蟻,咬了狗子一身的包。我從狗子手裡奪過冰糖葫蘆又遞給天仇,天仇接過後說我去放好,就把冰糖葫蘆拿回了他的房裡去。我看的心裡一陣酸酸甜甜,原來,原來他也舍不得,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惦著他,原來他也……
後來童戰來了,他跟狗子一邊一個的拉著天仇,陰陽怪氣的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後來童戰又跟天仇搭著肩出去,說什麽要跟天仇交個朋友,交朋友,可童戰為什麽要跟天仇交朋友呢,他們一個是武林高手,一個是店裡的小夥計。我想不明白。
天仇回來後,我拉著天仇一起回家,幫我和爹一起找古劍,爹雖然說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可天仇算外人嗎?至少在我眼裡不算了。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那天我剛一回家,就看見豆豆的房子著火了,我跑過去卻看見一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正把我爹往地下放,我驚叫一聲,那人轉過頭來,我一看就呆住了,我萬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是天仇,我不知道天仇居然也是江湖中人,更沒想到他居然會燒了我們家的房子,就在之前我還一直在想著,他會在這座房子裡,這所宅子裡,跟我和我爹,雲姐,豆豆,一起酸酸甜甜的過最平凡的日子,一家人幸福生活下去。我又氣又急的問他為什麽要燒我們家的房子。而後便眼前發黑什麽也看不見了,隻覺得自己軟軟的倒了下來,好像倒在一朵在天上飄的雲上面,身上真的是一點都不痛,可是為什麽我的胸口會那麽悶,那麽痛呢?像用刀子在那裡剜去了一大塊。好大好大的一大塊。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我聽見天仇在叫我,剛一開始,我覺得很開心,可馬上我又想起來,天仇,他怎麽還在這裡,不是他燒了我們家的房子嗎?不是他要害爹嗎?既然老天懲罰天仇來毀我的家,殺我的親人,那又何必要我醒來,如果我就這麽死了,豈不是要好的多,可我為什麽還沒死呢,沒死,那麽問題就還要去面對啊,我睜開眼來找爹,卻一眼又看見天仇的臉,我滿眼的驚惶與恐懼無助看著天仇,不知道他要怎麽對付我。可他卻對我說,我爹沒事,他已經把我爹放回房間了,我問他火是不是他放的,他搖頭說當然不是,我又問他到底是什麽人,他遲疑了。我心下一沉,有著說不出的失望,說:不說算了。然後就想離開。他卻叫住了我,對我把一切的真話都說了。他說他的父親尹浚才是禦劍山莊真正的尹二爺,可是他的父親三歲就被人拐走,可當歲月流轉,他的父親年歲漸長之後,卻聽說禦劍山莊的二爺已經回到了莊裡,名叫尹仲。尹浚知道事有不妙,怕那個假冒自己的人會對禦劍山莊不利,雖自知此去凶多吉少,卻還是把年幼的天仇托付給自己的妻舅,而自己則趕回禦劍山莊去揭穿尹仲,卻不料自己跟本不是尹仲的對手,不曾驚起任何風浪,自己就先被尹仲給殺害了。後來天仇的舅爺為了給天仇的父親報仇,按排好家人照顧天仇,自己便進了禦劍山莊臥底,一來伺機盜得尹家的武功秘笈給天仇練習,二來也好隨時暗中觀察尹仲的動向。他說的很離奇,可我相信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中滿滿的都是燃燒的炙熱真誠。我問他能不報仇嗎?他說這仇非報不可,我就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我對他很是擔心,誰都說尹二爺厲害,他那麽小,在三花坊做個夥計還總被狗子欺侮,他能是尹二爺的對手嗎?可我又不能叫他別去。我真的心慌,怕的心慌。他要怎麽做才能報的了仇呢,隻怪我自己又沒本事幫他。可他卻對我笑,然後掏出他的那塊玉佩交給我,說這是他爹留給他的,要我替他保管,還說他一定會活著回來的。我把玉佩又戴回他的脖中,希望他爹在天之靈能夠保佑他的平安。
這時候爹來了,爹說豆豆回來了,卻又被童心給帶走了,我想去禦劍山莊問問豆豆的下落。可天仇卻說他要去,說他腿腳快,讓我留下來照顧爹,如果我當時知道這一去,會給他召來殺身之禍,那我是說什麽也不會讓他去的了,可惜,當時我並不知道。
等到童戰來說豆豆沒事時,我放下心來,童戰又告訴我天仇在亭子裡等我,我那時還不知道他已經不行了,還滿心開心的去見他,直到他的一口血吐出來,我才知道他受了重傷,要不行了,我的淚水就一串一串不停的流了下來。怎麽止都止不住。他說認識我是他一生中最開心的事。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我一般都是這樣想的。他告訴我,他已經盡力了,想來他的父親不會怪他的,他要我去告訴童大哥,想殺尹仲就必須用古劍。他要我在童大哥殺了尹仲之後,把玉佩埋到他父親的墳前。我知道他要我做這些就是想讓我好好活下去,不要我去做傻事。
他就靜靜的坐在那裡,好像只是睡著了,似乎隨時都可以睜開眼來,跟我說話,對著我笑。我用帕子輕輕的給他擦去唇下的血跡,就像,就像很多年以後,他吃過飯後睡著了,我輕輕的擦去他唇邊的殘渣一樣。
雲姐總說自己的一生要如夏花之燦爛,可我這朵春天裡的花還在含苞欲放,就已經凋謝了。就凋謝在這個亭子裡。
可當我把水盆送回屋裡,再出來時,他的遺體已經不見了。我和童戰找遍了附近也沒有找到。
後來再想想,其實他的遺體到了哪裡, www.uukanshu.net 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沒有完成的事,重要的是他的靈魂在黑暗裡會不會寒冷孤獨。
我去禦劍山莊裡找童大哥,可是守門的護衛卻不讓我去見童大哥。直到後來來了婆婆,我告訴了婆婆,婆婆說他去取劍,讓我們先走,在那個小鎮裡等她。豆豆讓我回家,可怎麽能回去呢,為了天仇,我也要去,我要幫天仇去見證尹仲的毀滅。那天我聽到了童大哥跟婆婆的說話:尹仲身上的傷,要不停的吸取人的精元,才能恢復。童大哥想讓尹仲解開被冰封在水月洞天族人的冰封,就要先把自己的功力傳給尹仲。婆婆說如果童大哥把功力給了尹仲,就沒力氣再殺尹仲了,可童大哥說,為了讓尹仲解開冰封,就一定要讓尹仲恢復傷勢。從哪一刻起,我就想好了讓尹仲吸走我的精元好了。這樣尹仲就既有力氣解開冰封,童大哥也能保留體力去殺尹仲。其實沒有人知道我心裡還有一個傻念頭,人都說枉死的人,不能投胎轉世,那天仇的孤魂整天的飄蕩在萬古荒原之中,他不寂寞嗎?他不孤獨嗎?他不寒冷嗎?如果我去陪他,那他不是就不會再寂寞孤獨了嗎?聽人說被同一個人殺死的冤魂,都會聚在一起,那麽尹仲殺了我,我不是就可以見到天仇了嗎?我一直都很膽小怕死,可是如果可以跟天仇的亡魂在一起,那麽就讓尹仲殺死我好了,這樣我不就可以見到天仇了嗎?
我身體裡的精元一點一點的在流失,可我卻一點都不害怕,這說明我離天仇也一點一點在接近吧,有天仇在身邊,那我還有什麽要怕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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