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欠!” 手裡捧著碗乾米飯,連個下飯的鹹菜也沒有,本來昨晚就沒休息夠,現如今再對上一碗乾巴巴的米飯,說什麽我也提不起食欲!
就在我頭重地馬上就要貼上桌子,去會傳說中的美男子周公時,耳邊猛地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聲!
“小凡小姐!”
“啊!”我手裡一輕,睜開眼時,只見眼前桌子上米飯散了一片,“巧兒,你做什麽!”
顧不得去收拾桌上的米飯,我只是眼皮輕抬,掃了眼心神不寧的巧兒,又迷迷登登地睡了過去!
耳邊嗡嗡地響個不停。
巧兒在說什麽?
“小凡小姐!”
砰!
我的頭猛地磕在了桌子上,大腦瞬間無比清醒起來,拔開滿腦門子的米飯,我才正眼看著巧兒,只見她那俏臉一黑,雙手插腰,揚著一張‘你真是沒救了’的表情,怒瞪著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小凡小姐,你昨晚偷牛去了啊!你已經從早晨打哈欠打到中午了!”
“啊?不是,巧兒,你看從早晨一醒來就對著一碗乾飯,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竟還是一碗乾飯!蕭府不會窮的揭不開鍋了吧!連碟鹹菜都吃不起了嘛!”
我無力地摔了下桌子上盛著半碗米飯的瓷碗,肩一垮,整個身子九十度彎向面前的飯桌!
身邊響起巧兒一聲歎息聲,我偷眼掃了眼,只見她整了整衣領,伸展雙臂,壓了壓大腿,連翻做了幾遍熱身運動?
她是要打架嗎?
我大張著嘴巴不再裝死的躺在桌子上,猛地直起腰好奇地問:“巧兒?你這是做什麽?”
巧兒一邊壓著腿,一邊笑著應著我:“小姐不就是覺得乾吃不下米飯嗎?我這不是活動活動身子好去廚房偷!你是不知道,最近廚房新養了一隻藏獒!等會萬一被發現了,這不是還能跑快些?”
“啊?”
我表情一僵!
巧兒卻不輕不慢地開始邊擼袖子邊朝外走,“小姐,你別擔心!這盤鹹菜,我一定會拚死給你帶回來的!”
“等等!”我猛地撲向巧兒,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巧兒,不至於吧!”
“那小姐的意思呢?”巧兒甩開我的手,一整衣領,揚起一個勢在必得的笑,“我可是真心想為小姐赴湯蹈火的!”
“巧兒,你不會真的這麽小心眼吧!”我坐在地上無奈的扯著巧兒的腿。
“小姐!昨晚臨睡前我是怎麽跟你說的!”
巧兒猛地怒衝衝地彎下腰指著我的鼻尖嚷道!
我嚇得脖子一縮:“你說既然忘了還是不要想起的好,什麽都不要問,以後再見到雲惜小姐和蓧白少爺,躲著走,實在躲不開,就低著頭不要與他們對視!”
“那你是怎麽做的!小姐!你總有一天會死在你這沒心沒肺上!昨天晚上居然敢一個人在蕭府散步!這是沒遇到什麽危險!萬一出個什麽危險,我可怎麽跟夫人交待啊!”說著巧兒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抽泣起來!
她哇啦哇啦的一大段話,堵地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突然那個令我無比頭疼的男聲又響了起來!
“這是怎麽了?”
幻聽嗎?
蕭蓧白怎麽敢大搖大擺來我的房間?
巧兒卻是猛地一把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自己卻咚地跪在了地上!現在這麽開放的時代還流行下跪這般傷人尊嚴的禮儀嗎?
“巧兒,你?”我皺著眉就要將她扯起來!
“小凡妹妹,
你跟我出來,我有事情跟你說!”蕭蓧白步到我散著米飯的桌子旁站了一會,猛地狠狠敲了幾下桌子,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 “什麽事?”
出了房間,蕭蓧白猛地揪住我的衣領,目光像刀子一樣甩到我身上,“你竟敢耍我!找死是不是!”
“什、什麽?”我一頭霧水,昨晚分開後,我們就再沒有見過,耍他?
蕭蓧白卻板著一張比冰山還要寒冷無比的臉,貼近我,呼吸熱熱地噴在我的臉上:“難道不是你告訴秋蝶,你和我的關系的?”
“秋蝶是誰?”
冤枉啊!
“哼!又裝?”
蕭蓧白嘴角抽了一下,一把松開我,將我推在牆上,手一揚,搭在我的頭一側,身子整個朝我壓了我來,“季小凡,我告訴你現在這個事情是你惹得,秋蝶已經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了!這下你自求多福吧!我也只是看著你跟了我一場的份上,好心來提醒你!千萬不要再落單了?不然……”
“秋蝶難道是你的老婆?”依著蕭蓧白現在緊張的表情,一副被老婆捉奸的樣子,我後知後覺的猜出這個秋蝶該不會就是蕭蓧白的老婆吧?
砰!
頭上突然挨了一個爆栗, 我不滿地抬頭瞪著他:“你幹嘛打我!”
“誰說她是我老婆了!她現在只是我的未婚妻!”
蕭蓧白大爺似地仰著下巴蔑視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明白你現在找我的意思?”
原來是未婚妻啊!那秋蝶知道了我和他的關系,應刻找他的麻煩,不跟他結婚了才是,為何還要提醒我自求多福!
“呵!”突然空氣中傳來一聲蕭蓧白輕飄飄的笑聲,“看來你還是真失憶了?”
我一聽他這麽說,立刻點頭如搗蒜:“我早說了我是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
“唉!”蕭蓧白長吐一口氣,正當我以為他會給我解釋為什麽要小心秋蝶時,他突然轉身離開。
我猛地衝過去堵去他的去路:“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麽要小心秋蝶啊?她又不是你真正的老婆,不會真拿我怎麽樣的吧!”
蕭蓧白猛地揉亂了我的頭髮,頓了一下,才道:“失憶後的你還真有些傻得可愛呢!”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異響!
就在一個電光石火的瞬間,我的胳膊被他猛地一拉,跌進他的懷裡,跟他一起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等我回過神一看,原本平坦大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個萬丈溝壑,剛我若是再前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正在我手忙腳亂地想要從蕭蓧白懷裡爬起來時,正撞上他那深邃的眼神:“別怕!”
“謝謝……”我後怕的道謝,但不由得困惑起來道:“但這個溝壑原來就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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