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年我爸和我媽結婚的時候,我就作為他們的介紹人對婚禮現場的嘉賓們大致的介紹過的。當年我剛上小學一年級時,我媽因為接了一部戲裡小學教師的角色,正好跑到我們學校去體驗生活,做了一個月我隔壁班的生活老師。”肖遙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道:“新生報道的那天我老爸因為要在外地開演唱會,我是自己獨自一個人去報道的。在學校操場上碰見了我媽。她看我一個人,還以為我是學校的老生,就找我問路。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然後呢?”陳濤追問道。
“後來開學第一天的晚上,我偷偷跑到宿舍外面的小花園給我老爸打電話報平安,結果正好看見她偷偷躲在小花園裡哭,那時候我才認出她這個大明星。”說到這裡,肖遙忽然停下來對著攝影機強調道:“順便說一聲,小學生在校園裡是不允許用手機的,小朋友可千萬不要學我。”
肖遙這突然一本正經的樣子引得台上的陳濤和台下的觀眾都笑了起來。就連肖遙自己,在一本正經的說完之後,都沒繃住的笑了起來。
肖遙繼續道:“我那時已經認出了她的身份,原本以為她是在參與什麽真人秀之類的節目,就到處找攝像頭,後來她無奈之下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並且告訴我她是在體驗生活。我媽看見我手裡的手機,就要沒收。我當然不願意,就威脅要爆她的身份,結果她不為所動,還是把我的手機給沒收了。”
“看來你們的初次見面也不怎麽愉快嘛,”陳濤笑道,“後來怎麽又好了呢?”
“雖然她很有原則性的強行沒收了我的手機,但是她看我是自己一個人來報道,又是給老爸打電話報平安,所以是等我打完了那個電話才沒收我的手機。所以當時我也並沒有覺得她多麽討厭。”
肖遙解釋道,“後來到了周末,我老爸還在外地沒回來,沒有人來接我回家,我是打算自己回去的。我回家之前去找她要回手機的時候,她看我家長沒來,聽我說自己一個人回家,不太放心,就送我回家了。到了我家裡,她看到了我家裡的照片,才知道我老爸是肖思齊,也知道我老爸周末兩天都不在家,就陪我過了一個周末。”
“周末在一起待了兩天,我和她相處得非常好。我彈琴給她聽,她興致勃勃的給我做飯,帶我去遊樂園,帶我去買衣服,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我們待在一起非常的和諧融洽,仿佛就像是一對母子一樣。我親生母親在我三歲多時就去世了,基本上從我記事起,我就是個沒媽的孩子。那兩天,從她身上我感受到了母親的溫暖,而她也蠻喜歡我的,後來我就乾脆認了她當乾媽。”因為涉及到葉嘉穎生理上的隱私,肖遙並沒有提及西餐廳裡的事情。
“後來第二個周末的時候,我老爸已經回來了。”肖遙笑道,“我先是跟他說讓他給我找個後媽。然後我就跟他說了上一個周末葉嘉穎照顧了我整整兩天的事情,讓他請人家吃飯表示感謝,我媽的私人電話號碼也是我給他的。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約會就這麽被我促成了。其實我當時就想要是他們兩個人能互相看上就好了,沒想到後面他們倆還真就成了。”
“乾得漂亮!”陳濤豎起大拇指讚道,“給自己張羅後媽而且還成功了的,你還是我見到過的第一個。”隨著陳濤的話音落下,台下也響起一片掌聲和笑聲。
“既然說到你爸肖思齊了,”陳濤繼續道,“下一個問題是關於你爸的。肖思齊是創作型歌手,
我們也見過你五歲多時就在《爸爸去哪兒》裡就表演過樂器演奏,說明你爸肯定是從小就對你進行了音樂方面的培養的。結果你長大了沒當歌手,反而是跟著後媽做起了演員,你爸有沒有吃醋不開心?” “沒有!”肖遙笑著搖頭道,“演戲和唱歌又不衝突。我除了演戲,也有唱歌嘛。下周我會出單曲,兩首歌,都是我自己原創的哦,到時候請大家多多支持。”說著,肖遙笑著拱手。
“你是不放過任何打廣告的機會啊。”陳濤笑道,“簡單介紹一下唄。既然說是原創歌曲,那麽兩首歌的詞曲都是你寫的?”
“是的,”肖遙點頭,“一首叫《夜空中最亮的星》,是我為初中畢業時在學校的畢業典禮上表演準備的歌曲,算是送給我同學們的一首歌。另外一首叫《我的麥克風》,是我畢業典禮之後和班上的好友去KTV唱歌,他們嫌我是麥霸,搶了我的麥克風,不讓我唱,我一時興起吼出來兩句,後來把它完善成了一首完整的作品。”
“寫歌,唱歌,演戲,武術,”陳濤的關注點回到肖遙的身上,一項項的數著道:“還會什麽?”
“會幾樣樂器,這個應該和寫歌唱歌一起算到音樂裡面吧。”肖遙道:“除此之外,我還跟爺爺學過書法,還有就是攝影,我媽微博上曬的好多照片都是我幫她照的,也幫我爸設計和拍過專輯封面照。另外就是最近在學跳舞。”
“還真的是多才多藝啊,”陳濤感歎道,“不過我想說的是,既然你這麽有才華,這十多年你都幹什麽去了?為什麽我們在媒體上都沒怎麽看到過你?我印象中好像除了當年你爸和你媽結婚的時候你在婚禮上表演了兩首歌被媒體提到過之外,都沒怎麽看到過你的消息。”
“讀書啊,”肖遙笑道,“再說我這雜七雜八的一些興趣愛好也需要時間學嘛。”
“那為什麽現在出來了呢?又是演戲又是出單曲的。”陳濤接著問道。
“我又要說我自己矯情了。”肖遙自嘲道,“我給自己定了個奇葩的規定,十六歲之前盡量不以明星身份出現在媒體上,過上一個相對普通些的童年。其實原本是定的十八歲成年之前的,不過看到《凌雲志》那個劇本中“承影”的角色忍不住了,就提前了兩年,反正十六歲在法律上說就是完全刑事行為能力的人了,在某種意義上說也算是一種成年。
而且我現在也做好了走入聚光燈下之後應對媒體和大眾,生活發生變化的心理準備。畢竟不管我以後是不是拿做歌手或演員做終身職業,出身在這樣的家庭,總歸是免不了和娛樂圈發生聯系的。”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你都是在刻意的隱藏自己,避免自己的私生活受到打擾。”陳濤驚訝的問道。
“是,可以這麽說,”肖遙點頭,“小學六年,同學裡面只有一個同桌和她的父母知道我爸是肖思齊,那還是有次我老爸送我去那位同桌的家裡玩兒被她爸媽給認了出來。而初中三年,目前知道我是星二代的只有我一個初一時候同桌了並不長時間的一個好朋友。他也是因為一次意外事件,我不得不帶他回我家,他見到了我爸媽才知道的。”
“怎麽都是同桌?你是不是只和同桌玩兒啊?”陳濤笑問道。
“當然不是。”肖遙搖頭道,“小學的時候的確是沒什麽關系特別好的朋友,不過那是因為那時候年紀小,我又比較早熟,所以很少玩到一起。初中就好一些,班上還是有五六個死黨級的好朋友的,只是我從來沒有提過自己的爸媽是誰罷了。”
“好吧,說到學校了,作為學生,我們再來談另外一個問題。”陳濤道,“學習成績怎麽樣?我們沒少聽到一些童星拍戲學習兩不誤,還有什麽在片場堅持學習,成績很好之類的傳聞。你是怎麽樣的?是不是也是在片場邊拍戲邊學習?加上你還有那麽多的興趣愛好,學習成績還好麽?”
“拍《凌雲志》我在劇組待了三個月多月的時間,基本是我初二整個暑假再加上初三開學的第一個月,所以我有跟學校請了一個月的假,對成績倒沒多大影響。我自己是沒有在片場學習過,不過倒是幫劇組裡的同樣是初二年級的學生演員解過暑假作業的數學題。”肖遙道。
“請假一個月都沒影響,你還幫別人解題?那你的意思是你的學習成績很好了?”陳濤問道。
“剛過去的中考,我是我們學校的第一。”肖遙笑著豎起一根手指。
“這麽牛?”陳濤這下是真的驚到了。“你說你學了那麽多東西,中考還能考到全校的第一?”
“也不單是中考啦,”肖遙繼續加碼道,“初中三年,每次全校排名的大型考試,我都是第一,一次都沒落下過。”
“這個我倒是實在不敢相信了。”陳濤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有什麽好不敢相信的?”肖遙笑道:“十多年前就有人叫我妖孽,我從來沒有反駁過,其實我就是個妖孽。”末了,肖遙又補充道:“我初中就讀的是燕京市第二中學,學習成績這些都是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的。”
“頭一次聽見有人洋洋得意的稱呼自己是妖孽的。你不怕濤姐送你去實驗室切片研究麽?”陳濤以手扶額道,“面對你這樣一個妖孽,我也沒有什麽問題繼續問你了。不過既然來了一場,也不能光聊天,怎麽也得給我們的觀眾送點福利。既然表演武術不方便,你又說了要出新單曲了,把你即將要發表出來的新歌讓我們先聽為快吧。我們也沒有你新歌的伴奏,你來個自彈自唱怎麽樣?”
“行,”肖遙這次倒沒有拒絕,“那就《夜空中最亮的星》吧,現場有吉他嗎?”
“沒有,我們有鋼琴。”陳濤伸手往現場伴音的鋼琴師那邊一指。
“也行。”說著,肖遙起身往鋼琴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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