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石學長,真的是好嚴厲哦。”堀尾看著凶惡的大石,不由感歎道。
“是啊,原本還以為手塚隊長走了之後,大石學長不能服眾。可是他今天突然好像變了個人,大家嚇都嚇死了。”勝郎深有同感,剛才大石一個眼神看過來,嚇得他差點把整筐的球都扔了。
“笨蛋,桃城,你在幹什麽!精力要集中,不要為外物所動搖!”看到桃城被網球打中,大石絲毫沒有憐憫的意思,緊接著訓斥道:“關東大賽的準決賽馬上就要來了,這可是關乎能不能進軍全國的問題。手塚走後的第一戰,難道你要以這樣的狀態上場嗎?”
“是!”桃城聽到進軍全國,心中顯然也上心了不少,喊了一聲是,趕忙發揮出實力,將對面發球機打來的剩下幾球,統統以高質量的水平打回。
“桃城,注意力不集中,動作走形太嚴重,你還需要更多的練習。”大石看到結束了練習的桃城,毫不猶豫地批評。不過一句話說完,他又帶著鼓勵的笑容道:“不過,你的手腕力量運用,還是有很大進步的,配合你強大的爆發力,很有可取之處!”
“啊,哈哈,那當然啦!我的運動神經可是青學第一的嘛!”桃城聽到了這一句誇獎,立馬得意忘形,手摸著後腦杓哈哈傻笑。
“不錯嘛,大石學長,恩威並施,這代理隊長代理的有水平!”桃城話音未落,便見藤峰背著球拍袋,晃晃悠悠地走了進來。看到藤峰進來球場,場內的成員頓時一陣大嘩。
“藤峰!是藤峰!”
“啊,藤峰來了!聽說他昨天下午的練習賽上,打敗了手塚隊長呢!”
“那這樣,他不就是我們青學的第一人了?太好了,本來還擔心手塚隊長不在,我們對上其他的隊伍會吃虧呢!”
大石轉頭看到了藤峰,臉上的笑容也帶了幾分欣慰。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只要有強有力的支柱在這,青學就不會倒,而手塚走後,雖然威望和統率力還嫌不足,但是從實力上而言,藤峰絕對已經有資格接過青學主將的大旗了。
“藤峰,關東賽的剩下兩場比賽,由你來擔任青學的單打一號位置,你沒問題吧?”大石問道。
“吼啊!”藤峰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自己這是欽定的,以他藤峰這實力不上單打一號,誰有資格上?
“大石代理隊長,關於藤峰同學這次擔任青學單打一號位置的事情,似乎隊內並沒有舉行什麽排名對戰的比賽,而你就這麽直接說出來了,請問這是否是欽定的意思呢?”藤峰剛剛說完,便聽旁邊有個男子的聲音響起道。
藤峰轉頭一看,是個中年男子,看樣子三十五六上下,小平頭,帶著個墨鏡,手中的相機還不斷地在拍照。大石依稀對此人有些印象,似乎是哪個報社的記者,他心知這種報社的記者最是無聊,喜歡誇大其詞,看到他手中的相機已經對著藤峰拍照,心中有些惱怒,道:“你是土屋報社的記者吧,你什麽時候進來的,得到采訪許可了嗎?”
“哎呀,大石隊長,你不要這樣嘛,我並沒有妨礙青學訓練誒!”那男子抱著相機油滑地說道,“采訪一下有什麽關系,難道說你們青學內部,是不允許言論自由的嗎?”
“去你*啊!你相機鏡頭就差貼到我們隊員臉上了,還叫沒妨礙我們練習?”大石看這人上來就扣帽子,心道不好,怒聲道:“你問我齜瓷齜瓷,那我當然是齜瓷的,藤峰是我們校隊共同選定的正式隊員嘛!我為什麽不齜瓷他?但你問我是不是欽定,我只能跟你說四個字,
無可奉告!誰說我們言論不自由?我們自由的很啊,是不是?選單打一號也要按照曰本的基本法啊!”那男子不死心,手中相機拍照的動作不停,繼續開始挖坑:“但是我聽說,藤峰同學不過是個一年級的新生,憑什麽加入校隊呢?加入校隊還能夠出任單打一號的位置,而我聽說藤峰同學的姑姑好像在青學擔任校董吧,這其中應該有什麽驚天內幕吧……”
“是這樣,你看啊,你們現在這些個報社的記者,跑的都很快,出了什麽事情, 居然都能跑在專業的網球月刊雜志記者的前面了,這很好,這說明你們對我們中學生網球很重視嘛!”那記者話說道一半便被打斷,藤峰懶洋洋地開口了。
“但是呢,你們到底還是圖樣,啊,上台拿衣服!不要總想著搞個大新聞,我不是一個新聞工作者,但我是藤峰財團的繼承人,你知道吧,各種新聞發布會不知出席了多少,在這方面,我可以說是作為一個長者,傳授給你一些人生的經驗。”
傳授尼瑪啊!這是誰家的熊孩子?那記者聽了藤峰說的話,臉一下子就黑了,好家夥,你一下就成了我的長輩了,我這不是查案子,我這是當兒子來了啊!太不像話了,你當我們這群無冕之王是什麽?
他怒氣衝衝地正要開口,藤峰卻一口氣不停,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我告訴你,我是身經百戰了,我見得多了,西方哪個國家我沒去過?仲國的桌萎,比你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我跟他談笑風生!所以說,你們這些媒體,還是要提高自己的知識水平,知道不?”
你也算個人?那記者感覺自己腎上腺激素激增,快要中毒暈倒了。
“不要以為大家叫你們一聲無冕之王,你們一下自己就膨脹起來了,要知道,水能載舟,亦可賽艇啊!你船劃的快不快,不是靠槳,全靠浪。沒有群眾的齜瓷,你們終究是跑不了這麽快的!”
“勞資跟你拚了!”藤峰這個曹丹尿性,這記者哪能忍了?聽到最後,直接忍不住擼袖子上來要跟藤峰乾架了。
“哎呀嗨!動手了嘿!來呀,給我把他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