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爾克?”
藤峰整個驚了,我特麽幹什麽手賤送手塚去德國最好的醫院治療,讓手塚提前遇到了這個家夥,自己的不敗金身這是破定了啊!
波爾克啊,他的實力雖然不知道有多強,但是肯定比平等院鳳凰強不少。真要對上,平等院鳳凰手段盡出,估計也就是給他帶來一個很大的麻煩罷了,還不至於對勝負造成威脅。
而平等院鳳凰的實力就已經是無法測算了,波爾克該有多強?
就是這個光頭佬,把手塚訓練成了輕易吊打跡部和入江的存在,隨手打破了手塚天衣無縫的存在。雖然入江是因為自知不敵波爾克主動示弱認輸,但是從用盡全力還是敗給跡部,到輕易吊打跡部,手塚這個實力就上升的太恐怖了。
而現在這家夥竟然提前給手塚開了天衣無縫,還開到了後期。同時打七個球是最保守估計,甚至他有可能已經能夠同時打九顆球!
這還玩個蛋蛋,什麽真田什麽幸村,如果說全國大賽在現在的藤峰眼裡看來像是個兒戲的話,在手塚眼中看來恐怕就真的像是一群螻蟻在折騰了。
“你竟然知道他?”手塚看了藤峰的反應,也有些吃驚。波爾克對他真的是很不錯,手塚也早就把他當成了一個可以信賴的老大哥,平素多有交流。手中可是知道波爾克雖然在職業生涯中沒有一場敗績,可是十七歲的剛剛出道的新人選手,知名度還是太低了。
“優爾根·巴裡薩維奇·波爾克,德國的十七歲天才職業選手,轉職後未嘗一敗,號稱是改變了世界網壇的男人,有個稱號叫做‘通往勝利的哲♂學家’……”
“奇怪的話不由自主地從嘴裡說出來了啊!”藤峰懊惱地輕扇了一下自己嘴邊,突然瞪大了眼睛:“等一下,如果說這個波爾克是個哲♂學家的話,那手塚……”
“你的眼神是怎麽回事?”手塚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帶著刀,捅死這個滿腦子齷齪念頭的臭流*氓就算了。
“不過改變了世界網壇的男人,我們曰本也有。”藤峰笑了笑,道:“同樣由這樣的人教導,不如來比比看?”
“你是說南次郎?”手塚搖了搖頭,道:“我沒見過南次郎出手,但是我知道波爾克真的很強。”
見識過德國頂尖職業隊伍的手塚,很難對曰本網球運動員提起什麽信心。他是一個只相信事實的人。
“如果說有一天要跟這個光頭佬對決,你有信心麽?”藤峰看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竭盡全力。”手塚淡淡道。
“很好。知道我為什麽不在乎全國大賽麽?”藤峰從坐著的長條椅上站了起來,看著手塚的眼睛,道:“我已經得到消息,這個暑假,將會有一個集訓場,將所有的出彩中學選手邀請進來合宿集訓。在其中挑選出最強的幾個人,跟高中生一起,出戰世界。”
“對於世界十七歲的頂尖選手而言,哪怕在真正的頂尖網壇,也算是強者了。畢竟納達爾排名世界第二的時候,也不過十九歲而已,已經拿到過大滿貫的冠軍獎杯。”藤峰道:“曰本的中學生全國大賽,真的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是麽……那麽,我們可能成為敵人了。”手塚看著西邊的天,眼前仿佛浮現出了波爾克跟他決定下轉職的情景。
“是已經答應了在德國的俱樂部轉職麽?”藤峰毫不意外地說道:“這很好,網球不分國界,你這樣的天賦,不打職網是浪費。目前為止我們之間的比賽是我兩勝一敗,世界杯上,我會跟你討回這筆帳的。”
“藤峰,我覺得為你,全世界醫學專家可以成立一個專攻臉皮厚治療的小組。”連手塚都忍不了了,你特麽之前那兩場也叫贏?一場只打了一局,一場是自己重傷,嚴格來說那兩個時候的藤峰都是會輸給手塚的,也就是這貨真好意思往外說這樣的話。
“哈哈,那多不好意思,勞動世界的醫療工作者,我怪不好意思的。”藤峰笑的那個賤相看著手塚想打人,所幸他手機突然響起來,打斷了他的吹噓:“喂,是我。比賽對陣結果出來了?怎麽說?哦,第一場是四天寶寺。可以的,我喜歡。”
“第一場對四天寶寺?他們可是關西著名的隊伍,聽說有個叫千歲的,開啟了無我境界的第二扇門。”手塚看著藤峰,想起曰本國內的紛爭,有些好笑道:“聽說他對號稱是唯一開啟了第一扇門的我還挺在意的。”
“可惜,你不能陪他玩了。”藤峰不在意地擺擺手,道:“既然都是玩無我境界的,就留給越前吧。”
在原著之中,青學的抽簽結果是第一輪輪空,對上了戰勝六角中後的比嘉中,開始了全國的第一場比賽。不過這次讓藤峰在抽簽台上一陣亂搞,抽簽的順序全都打亂了,藤峰先知先覺的優勢也沒了。
不過也無所謂,青學的實力,已經可以輕易地吊打全國。
“你呢?”手塚問道。
“我?”藤峰仿佛聽到了什麽特別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道:“這場大賽,如果有超過兩場以上需要我出場,那麽青學直接掉頭回家吧。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只是帶著青學的大家在全國大賽上蹦躂。”
藤峰轉過頭,掩蓋下眼中的那一絲厲芒,“我們要在全世界的賽場上,發出屬於青學的聲音!”
“蛤?青學?”
四天寶寺的駐地內,白石帶著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抽簽結果,“就是那天那個恐怖的家夥?”
眾人齊齊打了個冷戰,哪怕是現在回想起來,對那個如同嘿*社*會的家夥還是感到一陣恐懼。那不是簡單的手槍,正經可以打局部戰爭的自動步槍啊!
“蛤?是他們嗎?”只有遠山金太郎興奮異常,凌空翻了兩個空心跟頭,差點把房頂掀了,“太好了,終於可以跟他們交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