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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卷天下》第八百九十六章:都是閑的
走廊幽深卻不昏暗,寬三米,長不知多少,沿線並不是筆直,存在彎道和拐角。它的頂上裝的不是瓦片,是一塊塊玻璃搭起來的遮頂,玻璃並不是純透明色,陽光照射之下呈現的是五顏六色的斑斕。

 沒錯了,劉彥的提醒之下,工匠們勞心勞力地實驗,漢人將玻璃給研究出來了,就是出現純透明玻璃的機率很少,一般是因為氣泡的關系會出現雜色。

 研究出了玻璃,自然也就少不了鏡子這麽一件神器。

 不過因為技術不成熟的關系,僅是製作出了一些相對大一些的鏡子,倒是對製造小鏡子已經沒有什麽技術難度。

 鏡子出現在市場被販售之後,它立即成為瘋狂被追逐的商品。

 小夥子買來送給喜歡的姑娘,哪怕是之前遭受再多的白眼,遞出鏡子作為禮物也會立即得到一個甜甜的笑容。

 丈夫買來送給妻子,好些天享受極盡的溫柔,悲劇的是老腰受了罪,人也差點虛到走路發飄。

 大部分的鏡子價格並不太誇張,但是也真便宜不到哪去。

 看鏡子大小以及框架款式,鏡面越大的鏡子肯定越貴,鑲框越是華麗價錢自然也是往上漲。

 總的來講,劉彥沒打算用鏡子在國內瘋狂斂財,但也沒打算過度普及化,還想著用這一件商品好好在國外狠狠撈上無數筆。

 鏡子都弄出來了,又怎麽可能少了其它的玻璃製品,雖然是純透明的依然很少,不過那種看著五顏六色的玻璃製品反而更顯出逼格,會是很好的斂財商品。

 目前階段,劉彥並沒有讓玻璃製品投入市面,是拿來作為賞賜之物。

 還是那個道理,劉彥還想著靠玻璃製品在國外狠狠地撈上無數筆,他確信這種商品必然風靡所有已知種族。

 “臣已經準備妥當。”張石完全就是笑眯眯的表情,緊跟在落後劉彥兩個身位的後方,走廊之內不需要刻意加大說話的聲音:“拍賣會是準備在長安最大的拍賣行。”

 官方去搞商業?這樣是多麽的掉逼格的事情啊!怎麽都要套上馬甲,使喚那些“白手套”才是正確的操作方式。

 張石現在不是中尉了,他被調任到少府,成了少府令。

 簡單的說,這一位沒有什麽過人才能的元老級功臣,明顯連中尉都不是當得太穩當,主動請求致仕,劉彥就給新安排了少府令的新任命。

 少府令就是天子的私人大管家,算是家臣而不是國臣。

 關鍵是少府令雖然不是國臣卻是天子近臣,天子將資源傾斜到少府而不是掛在國家機構的部門,那麽少府的小金庫就會比國庫還富有,甚至是單單一個少府的直屬員工,都要比中樞所有部分的臣工和所屬,加起來多得多。

 自西漢之後,少府的權力是被一減再減,到後面的大多數時間基本是成了擺設,完全沒了劉徹時期的威風不說,更不用與秦帝國時期的少府相比了。

 簡單的例子,秦二世時期,整個秦帝國無兵,少府令章邯受命組織軍隊。

 章邯只是拿出少府的名冊,人有了,兵器、甲胄、糧草也一應俱全,數十萬大軍極短的時間之內被組織起來。

 秦帝國時期的少府,不但是為皇帝管理私人家產,還包括國家的山地、江、河的管理權,甚至有著大量的作坊,刑徒、贅婿、奴婢子包括商人都是歸於少府管理。這就是章邯明明就只是個少府令,卻能用自己手中權利和資源瞬間武裝出一支軍隊的原因。

 光複完漢家舊土之後,劉彥很理智地將自己的私人財產與國家財產分割開來,少府這麽一個部門自然也就重新建立起來,要不劉彥創建的漢國之前其實是不存在少府的。

 不過嘛,劉彥卻也是犯了人都會犯的毛病,可沒搞出自己要動用國庫一個銅板都動不得的枷鎖,是有規劃出相關的規矩,但是為了約束後代之君,自己這一代那規矩也僅是規矩罷了。

 當前,任何與玻璃有關的產業是劃撥在少府管理之下,劉彥怎麽可能放過所有懂的製造玻璃那些穿越者乾出來的梗,肯定是要在歪果仁身上狠狠地賺上一筆,恰好是那些歪果仁自己送上門來,聽說帶的財富還足夠多?

 那些歪果仁帶著龐大的財富是要來漢國采購自己認為有用的商品,劉彥琢磨著歪果仁的錢就應該花在買玻璃製品上面,像是書啊、布匹啊、兵器啊、等等的東西完全可以下一趟再買嘛!

 “一定要讓他們盡興。”劉彥也就僅是剩下這些樂趣了,國家未來的發展已經規劃,按照群策群力構思出來的方案按部就班地發展才是王道,自己的任性最好不要用在國事方面:“場面一定要火熱,價錢一定要天價,咱們允許他們錢不夠可以用不在大漢的財產來進行抵押。”

 張石懂的,就是才不管那些歪果仁錢有沒有帶夠,歪果仁完全可以抵押賒帳,俺們是絕對不會擔憂帳收不回來的。

 走過了深幽的走廊,盡頭那邊有紀昌等大臣站立恭候。

 出了走廊,一眼看到的是遠方的建章宮,它被建立在人工加高的地勢之上,就算是距離有些遠依然是一種雄偉的氣勢撲面而來。

 宮城的很多宮殿是取了先漢的名字,不過也就是名字而已,相同的名字不一定非得是有著相同的用途。

 建章宮就是一個統一的稱呼,絕不是單單只有一個宮殿,其實就是一片宮闕群,遠處看去能夠看到從空中互相將宮殿連接起來的飛閣輦道(高架橋)。

 “王上!”

 眾人行禮,等待劉彥從身側走過去才恢復正常姿態跟隨而上。

 他們行走的地方是一處廣場,由於是水泥再鋪上石磚使地面看去無比的整齊。

 廣場並不小,專門的走道兩邊是每個三米設有一個石燈架,這邊的磚石顏色也使用紅色,看起來是無比的顯眼。

 兩側有值崗的宮中禁衛,他們是每一個石燈架邊上都站著一個,身上穿的是漢式板甲,左手持戟、右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之上,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

 廣場之上除了石燈架之外就沒有其它什麽裝飾,看去是空空曠曠的一大片,使人置身其中莫名會有一種空虛感。

 “王上。”徐正略略加快了腳步,來到劉彥一個身後位置:“烏孫降了。”

 烏孫早就不是那個烏孫,他們還保留著烏孫的名字,卻是一個分裂成不知道多少股勢力的虛有其名。

 “降就降了。”劉彥帶著明顯的厭惡:“命征西將軍斬殺自號昆彌者,傳首周邊以做警示。”

 “諾!”徐正說的烏孫降了,就是漢軍控制了烏孫全境:“不識天數之輩,理當天譴之,傳首以懾諸族。”

 說起來很是搞笑,烏孫自號昆彌的人太多了,有那麽幾個還腦子不太正常,一再派人向漢國求婚,就是想要像自己祖先那樣娶個漢室公主。

 這件事情對於劉彥來講就是特麽的!他是有女兒,可年紀最大的才九歲。

 最年長的公主歲數不是關鍵,是烏孫人哪來的臉向劉彥求娶公主,就算是最強盛時期的烏孫對現在的漢國也就那樣,更不用說四分五裂的烏孫。

 劉彥有點小情緒,本來烏孫一些昆彌借著與先漢的友誼胡亂蹦躂就不能忍了,更是煩透了烏孫不自量力,給謝安去了一道命令,然後烏孫就沒然後了。

 西域現在也沒什麽列國了,如狼似虎的漢人湧進西域,謝安指揮下解決了自尋死路的龜茲和實力強大的焉耆,後面根本就沒有什麽大兵團的作戰,帶著發家致富搶娘們心思的漢人自己組隊刷各種副本,他們乾不過了使出“求大號帶刷”的軍隊召喚術,將西域給打通關了。

 “丞相。”劉彥是真男人,從不回頭。他呼喚一聲徑直往下說:“大漢前往西域的人,可有準確數據?”

 紀昌快步而上,與徐正並排落後劉彥一個身位:“回陛下, 記錄在案者一百二十一萬。臣以為沒有記錄在案者,不會低於十五萬。”

 “對那些私下去的,身處西域就不用太較真了。”劉彥本來是不該表態,可他就是閑得發慌:“去了肯定是還要回來,到時候將戰利品全部扣押,看他們怎麽哭。”

 不被記錄在案,等於是搶了什麽東西也不會讓官方統計,說白了就是走私性質。

 漢國對類似的情況有不同的處理方式,乾掉那些“黑戶”太殘暴了一些,除非那些“黑戶”不回國了,要不然被逮住了罰款是絕對不會少,關上一段時間也是必需的。

 因為是不斷將退役人員安排到地方,基層絕對不是兩眼抓瞎的情況,每年都還能地方上自己搞一搞人口普查,掌握人口流動即時數據。雖然是不限制人口流動,可是外出也需要報備,想要查一個人是不是真的如報備去了某地,不過是兩地官府核實一下。

 “天真的家夥們,以為不記錄就不知道人出國了?簡直呵呵呵呵!”劉彥到底是多無聊啊?本來是笑完了,又好像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又是一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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