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庇斯,你的信。” 冬天到來的時候,軍團還是按照原先的計劃,在高盧過的冬,軍營裡外,再次是一片歡樂祥和的氣氛,就好比工作勞累了大半年的低階工人,終於可以在一年的最後時刻,歇下來好好休息。然而,這些羅馬士兵們,不單單只是在冬天裡休息那麽簡單,他們要享受,要消費,要買賣自己的戰利品。而阿庇斯則在這時,受到了一封來自羅馬的信件。
“謝謝。是誰寄過來給我的?”
接過傳信員遞來的信件,阿庇斯好奇的追問著。從羅馬寄來的信件?自己在羅馬城沒有認識,熟悉的朋友,唯一的可能就是奧克塔維亞,難道是她寄來的?阿庇斯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有些激動……
“一位羅馬的貴族少女。具體是誰,我想你看了信件的內容之後便會知道。”
傳訊兵微笑著回答,而阿庇斯也很快明白了這名衛兵笑容的意思。他可能以為自己的百夫長跟羅馬城的哪個貴族女人有過曖昧的情節。
阿庇斯帶著笑容回敬到,並示意他下去。
衛兵下去後,塞克拉斯便圍坐了過來,這個酒鬼大漢對別的事情不感興趣,對這種事卻是興趣十足,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替阿庇斯拆開信件,知道裡面的內容。和一個羅馬貴族少女ml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塞克拉斯這樣幻想著,不由得羨慕著阿庇斯的豔*遇。
“阿庇斯,羅馬最優秀的青年教師,我是安媞婭,還記得嗎?在高盧,我父親的別墅中,你擔任過我和我妹妹的老師……”
打開信件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不是奧克塔維亞的親筆文字,而是那個曾經在豪華別墅裡,和自己有過曖昧關系的克勞狄烏斯家族姐妹倆,看到這些文字,阿庇斯不由得有些失望。但是既然信已經寄來了,到了自己手上,便繼續讀完吧,至少知道她們想幹什麽。
“阿庇斯,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羅馬教師。這是在我返回羅馬以後,才深刻感受到的……”
“你上過這個女孩?看起來她對你的印象很深,而且還希望和你再次……”
信件是和塞克拉斯一起讀的,而看到一半的時候,塞克拉斯已經看出寄信的女孩對阿庇斯的意思。只不過阿庇斯很快製止了塞克拉斯的閑言碎語。
“夠了,塞克拉斯,不要將這些內容告訴任何人,否則,明年分配的戰利品,你一件也得不到。”
阿庇斯半開玩笑的製止了塞克拉斯的閑話,只不過這封信阿庇斯在看了開頭以後,便對它無所謂了。如果是奧克塔維亞的信,阿庇斯就不會那麽大方的拿出來,讓塞克拉斯看到了。可是那是安媞婭的信,如果不是這封信,阿庇斯幾乎忘記了這個羅馬女人的存在。倒是對安媞婭的妹妹奧雷提亞還有些印象,因為奧雷提亞的外表的確更優美而清純。
專一?阿庇斯有時覺得自己也挺鬼畜的,雖然心裡面暗暗發誓,要娶到奧克塔維亞,但是很多時候,看到別的美女,心裡還是不自覺的起癢癢。人類的欲望總是無法掩飾,哪怕最正派的人,一生中,也會做過不少畜生做的事,這是阿庇斯最直接的感受。
“我保證不會將信件的內容告訴任何人,百夫長。說實在的,我非常羨慕你的運氣,軍團覆滅,兩個軍團就你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且成為了拉比埃努斯將軍身邊的紅人。連凱撒也對你賞識有加。現在,我又知道,你竟然還跟羅馬城裡的貴族女人有過歡愉,她們現在還惦記著你——百夫長。
阿庇斯,你真是得到了眾神的眷顧,才有如此好的運氣。” 塞克拉斯看完安媞婭的親筆信,開始對阿庇斯嘮嘮叨叨不停。按現代的話說叫做人比人,氣死人。塞克拉斯大抵就是這個意思,同樣是低階士兵,阿庇斯用三年時間,晉升為首席百夫長,塞克拉斯卻還在苦逼的當做軍團步兵。成功運氣很重要,連塞克拉斯此刻都不得不承認這點。
……
冬天的軍營裡,到處充滿歡喜的笑容和話題,有些士兵大多數時間甚至不在軍營裡度過,他們在軍營外的臨時市鎮上吃喝玩樂,逛妓院和賭場,把大多數的時間花費在這些娛樂上,有些老兵甚至在賭場裡花完了一整年的薪水所得。
在這座羅馬軍團軍營外的臨時市集上, 街道裡充斥著各色人群,小商販,奴隸主,*和嫖·客公開站在街上行齷蹉之事,士兵和商販在大街上就地貿易,大聲討價還價。
當然有正大光明的交易,也就有黑市的私下交易。有些軍團士兵在戰場上得到一些意外收獲,冒著僥幸的心理,沒有將戰利品上繳,便在冬天的時候,在這些市集的角落裡低價出售著。而敢於買它的商人也是冒著極大的風險完成這些交易,因為豐厚的利潤誘惑,有些高檔毛皮或貴金屬從軍團士兵那裡買到,再拿到羅馬的公開市場叫賣,往往可以得到令人羨慕的高價。
整個冬天,在高盧的羅馬軍團,就像在度假一般,如果不是軍營裝備庫裡那些厚重的裝甲和鋒芒畢露的武器,士兵們幾乎忘記了戰爭的存在。
阿庇斯偶爾也會和自己的士兵,手下一起逛逛妓院和賭場,但是不會押上很多賭注,畢竟自己和這裡大多數的羅馬士兵不一樣,哥可是有遠大抱負理想的人,是一個學識超越這個年代的人,以後還有很多事等著哥去做,現在人生的起步階段,不能將資產都浪費在這“毫無意義”的娛樂遊戲上。在羅馬,財富,資產是很重要的,軍團大多數時候甚至是跟著錢走的,誰有財產發薪水,士兵便跟著誰打仗,當年的克拉蘇便是自己掏腰包,組成大軍,去鎮壓斯巴達克斯起義的。所以,在這個年代的羅馬,財富是做許多事的前提條件,阿庇斯將十分珍惜自己這份初始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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