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叢林裡,響起了一聲聲女人的慘叫,阿庇斯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那裡,霧氣繚繞,幾個人影在迷霧中忽隱忽現,而從女人的淒厲叫喊來看,這無疑是一場罪惡的暴力。
“走。”
阿庇斯立即警覺了起來,作為第七軍團的偵查兵,他有義務保證羅馬軍營周圍的安全,幾個新加入第七軍團偵查隊的士兵也跟著阿庇斯衝了上去,越接近目標的時候,那聲音便越加清晰,是淒厲的哭喊,阿庇斯幾乎就可以肯定,一個部落的少女被羅馬士兵了。這是罪惡的行為,巴農森人已經投降,羅馬軍團士兵沒有權力侮辱他們的女人,如果有士兵私自這樣做了,是要受到軍團律法的懲治的。
“艸。”
幾聲酣暢淋漓的叫喊從草叢裡傳來,顯然,強bao蠻族少女的羅馬士兵在激烈的戰鬥之後丟盔卸甲了,然而,下一秒,當阿庇斯怒吼著衝進灌木叢裡時,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剛剛侮辱巴農森部族少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那天在軍團出征儀式上見到的凱撒的部將——馬克安東尼。
安東尼對女人的欲望阿庇斯在穿越前早就知道,歷史上,這貨還登上了非洲,強上了當時美豔無比的埃及豔後,然而,當真實的馬克安東尼就在阿庇斯面前時,阿庇斯還是不禁為這個淫棍的行為感到一陣憤怒。
巴農森人已經投降了羅馬,結果,馬克安東尼在明知道軍團律法的時候,還肆意投降部族的人質,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對羅馬軍團的信譽簡直是極大的損毀。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阿庇斯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軍團偵察兵,最多是立過幾次戰功的偵察兵,間諜。在面對身份比自己高出N個等級的馬克安東尼時,阿庇斯顯然還是沒有質問指揮官的權力……
“小子,過來。”
馬克安東尼看到三個軍團的偵察兵闖到了自己享樂的地盤,不僅沒有一點羞愧之心,反而帶著邪惡的微笑叫阿庇斯過去……
“指揮官。”
阿庇斯本想質問這個羅馬軍團的人渣,但是話到嘴邊又吞咽了下去,轉口恭敬的稱呼著安東尼的軍職。他也的確是軍團騎兵的指揮員……
“你就是那天在出征儀式上,受到尤裡烏斯凱撒嘉獎的年輕人吧?”
安東尼起身,裹起自己的隨身衣物來掩蓋自己那個邪惡的。阿庇斯看著隻覺得一陣惡心,但是安東尼卻顯得十分自然,仿佛這種事他已經輕車熟路,司空見慣了一般。面對著阿庇斯,安東尼很平靜的問到。
“是的。”
阿庇斯甚至不想去看安東尼那張地痞流氓一般的臉,而是直視前方的回答著。與安東尼的目光錯開,眼不見心不煩。
“聽說你曾經孤身深入雷米人的市鎮,取得野蠻人的信任之後,將情報從那座城鎮裡傳了出來,而且殺了幾個羅馬士兵?”
安東尼漸漸裹好了自己的下?身,然後隨手接過士兵的水壺,咕嚕咕嚕的狂飲了起來,顯然,剛才的“戰鬥”已經消耗了他大半的體力。
“是的,當時情況特殊,我迫不得已。”
阿庇斯還是沒有與他對視,站得筆直,只希望眼下的事情快點過去,自己不想惹事,也不希望和安東尼這樣的人渣在一起。
“我並沒有指責你,年輕的偵察騎兵,我只是好奇,你在雷米人的市鎮裡,一定享用過那些野蠻人少女的軀體,那一定充滿異國情調,不是嗎?”
安東尼走了過來,
這個距離,和阿庇斯幾乎就是一拳之隔,而且是面對面的說話。阿庇斯不得不抬頭看著這個軍團騎兵指揮官。事實上,偵察兵有自己的編隊,本質上並不屬於安東尼直轄管理,但是阿庇斯出於地位等級上的懸殊,還是對這個羅馬騎兵指揮官保持著恭敬的態度,然而,安東尼卻一步步讓阿庇斯有些無法忍受。 “報告指揮官,我並沒有上過任何一個蠻族少女。”
阿庇斯的聲音頓時小了很多,這樣羞愧難當的話,阿庇斯真是難以啟齒。但是這個時代的羅馬人卻看得很自然……
“是嗎?那現在,就給我上一個玩玩。”
安東尼的語調先是低沉的質問,然後是高調的命令。
這個蠻族人質?
阿庇斯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安東尼竟然喪心病狂到自己表演強bao這個少女來滿足他野獸般的欲望和視覺體驗。
看著地面上那個被扒得精光的蠻族少女,阿庇斯頓時覺得眼前的騎兵指揮官就是一個禽獸。雖然自己看到這個漂亮的蠻族少女,也起了生理反應,但是阿庇斯是一個正人君子!正人君子啊。不能做出如此惡心的事情,何況這事本身就是違反軍紀的事。如果凱撒知道了,將絕不姑息。
“指揮官,請恕我無法做到。”
思量片刻之後,阿庇斯還是頂著極大的壓力,拒絕了安東尼的無理要求。
“好。”
……
場上的氣氛頓時安靜到極點,從士兵們的表情來看,他們都屏住了呼吸,像在等待一場暴風雨一般,緊張的站在那裡。
下一刻,安東尼粗暴的拳頭直接揮了上來,一拳打在阿庇斯的臉上。
隻覺得鼻孔裡流出了一陣溫熱而粘稠的液體,阿庇斯知道,那是鮮血的味道。鼻梁骨似乎都有些骨折,然而,倒在地上的阿庇斯卻沒有人敢扶。
“士兵,不要忘了你還是一個低等的軍團士兵,雖然你受到了凱撒的嘉獎,立過戰功,但是此刻,我還是你的指揮官,還是你的上級。服從命令是你的天職!”
安東尼走了上來,踩住阿庇斯的腦袋,有一刻,阿庇斯感到自己真是那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現在就這個蠻族少女,除了在場的幾個羅馬士兵,並沒有其他人知道,安東尼也不會說出去。但是自己偏偏不要,然後受到了這樣的虐打。但是如果今天自己這樣做了,那麽自己將一輩子在內疚和自責中度過。再或者,是自己太過年輕了?太過看中這種虛無的東西?就像羅馬士兵看中榮耀,在自己眼裡,那只是幼稚得不得了的思想。
安東尼再次用力踢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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