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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扶大明》第一百一十章 信誓旦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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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碼子把自己碼病了,下午吊完鹽水,頭痛的不得了,但還是堅持把今天的碼完了!

 ——

 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看過了天啟的密旨後,不敢馬虎,連忙表示願意配合刑部行事,並當即將此差事交給了錦衣衛七當家鎮撫使戚遼。

 王紀當著駱思恭和戚遼的面,說了一通天子交辦責任重大、務必配合不得徇私之類的廢話,更感覺此番前來錦衣衛宣召是非常爽的事情,以往從來都是駱思恭找他宣布皇帝的密旨,如今輪到他反將一軍,確實是揚眉吐氣,倍感暢快。

 刑部和錦衣衛兩大巨頭按例說完了一些官場中的客套話,將案件具體承辦的人員選定下來之後,接下來的辦案詳細過程,就不是他們所要了解的,只須聽取孫越陵和戚遼的匯報便可。

 王紀走後,孫越陵被戚遼請進了公房之中,商議接下來的行事之法。

 “四哥!”兩人私下相處,孫越陵登時情難自禁,想起了當日校場上戚遼的故意相讓,道,“當日多虧了你相讓,否則我真是難以堅持到最後……”

 戚遼親切地拍了拍他肩膀,道:“老弟不必過謙,為兄本來就不是你的對手。”

 孫越陵連忙謙虛不已。

 二人敘舊完畢,商議接下來的行事部署。戚遼知道要擒拿徐鴻儒,也是皺起了眉頭,道:“此事殊為不易啊!”

 戚遼是錦衣衛中新崛起的頭領,被駱思恭賦予重擔,所以一直擔負著許多重大案事件的偵緝審查,就連最近風傳甚廣、鬧的皇城沸沸揚揚的“國母親父”一案,也是由他親手審理。徐鴻儒作亂京師一案的善後處理一事,也是由他手下千總負責。

 只是,雖然丁夢瑤和王大福羈押在北鎮撫司詔獄,但審問情況一直沒有取得突破性進展,更是難以查出徐鴻儒在京師的藏匿之所。

 孫越陵聽他如此說,便道:“四哥,我知道你的憂慮。這徐鴻儒在京師恐怕藏匿的很深,又不能從聞香會妖人口中撬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所以此案一直拖到現在,這案子確實難辦。”

 戚遼雙目精光一閃,看著他說道:“既然天子陛下派老弟來,老弟自然是有過人之能了,我倒想聽聽老弟的意見,也好配合行事。”

 徐鴻儒一案雖然不是他親手辦理,但畢竟他也是具體負責人之一,此案久未偵破,惹得天子派文官前來調度,畢竟也是臉上無光的事情。不過,這個不快他自然不會表露出來,畢竟他和孫越陵交情不淺,文官系統派他來,總好過派其他人。

 孫越陵哪裡明白戚遼的心思,道:“不瞞四哥,此事我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我想先去詔獄看看,再勸勸丁夢瑤和王大福,看看能否奏效。”

 雖然厲若冰提醒過他可以用丁夢瑤為餌,釣出徐鴻儒這條大魚,但是畢竟此法過於猥瑣,乃萬不得已的最後法門。況且,如果以丁夢瑤為誘餌的話,她聰明狡猾,如何名正言順放她出去都是一個難題,更遑論讓她相信朝廷是真的放了她,而不是通過她來找到隱藏的徐鴻儒。

 就算能把丁夢瑤通過合理手段放了出去,她就一定會去找徐鴻儒嗎?這是一個難題,以她的聰慧,想必不會做那麽傻的事情。所以,孫越陵覺得還是試一試再說,萬一丁夢瑤真的說出徐鴻儒的下落,他有信心勸說閣老和皇帝,讓他們為丁夢瑤減罪。

 戚遼淡淡一笑,說道:“老弟,我也不瞞你,你可知道,為了能夠從丁夢瑤和王大福口中撬出徐鴻儒的下落,我們錦衣衛可是沒少‘照顧’他們,如果單靠勸說就能夠成功的話,他們早就說了。”

 這個道理,孫越陵又豈會不知,但是他畢竟是從南京天香院出來的人,自詡比戚遼等錦衣衛了解她的過往,在他的誘導之下,說不定還真能套出徐鴻儒的下落也未可知,便道:“四哥,如果不見她一面的話,我始終難以死心。如果此招不行的話,那我們再想其他辦法好了。”

 戚遼聞言,苦笑道:“既然老弟執意如此,那麽我便安排人,讓你去詔獄看望看望這個對你有恩的故人好了。”

 ……

 這是孫越陵第二次來到詔獄。

 第一次來,是和厲若冰一起來帶走被關押在此的汪文言,那是他還是一個普通的關心堂弟子;可這一次來,他是刑部都事兼關心堂東堂主,欽命專司逆案,身份已是天壤之別。

 他的身後,跟著四個人。這四個人,是他這次辦案的重要手下。

 其中一個人是刑部王紀派過來的檢校官張鵬勇,一人是他從東堂抽過來的得力手下韓弱水。另外二人是戚遼從手下調派過來的錦衣衛掌刑百戶張應龍、總旗官文之炳。當然,這四人的手底下還管著許多人,但孫越陵只要看好這四個人就足夠。

 下到詔獄最深層的盡處,這裡一向是關押重要叛逆亂黨的地方,整個環境十分潮濕陰暗,過道上的油燈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兩旁的牢門牢壁都是鐵鑄而成,只在牢門上開了一個小窗,可見看管之嚴厲。

 “這裡就是關押聞香會妖人的牢房了。”張應龍對著孫越陵說道。

 孫越陵點了點頭,透過鐵門上的小窗,望向裡面。只見微弱的油燈光芒下,一身白色囚服,滿頭烏絲垂下的丁夢瑤正頹坐在牢內靠牆角的木床之上,見到有人在門口張望,也微微抬起頭來看了過來。

 雙目對視,孫越陵心中一震,這還是當年聞香會中儀態萬千的丁夢瑤嗎?

 他所看到的丁夢瑤,已經消瘦了不少,慘白的臉頰、尖削的下巴,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那種晶瑩玉潤、風情萬種的貴婦氣質。他更是注意到了她的一雙手,似乎已經變形扭曲,傷口正在發炎潰爛。

 可見她在詔獄受了不少苦,挨了不少刑。

 縱然是丁夢瑤對他不好,屢次要加害於他,可是看到她此刻的下場,孫越陵也是硬不起心腸來,隻感到造化弄人,世事無常。

 “吱呀”,門開,孫越陵走了進去,自有獄卒搬了張椅子過來,讓他坐到了丁夢瑤的對面。

 “丁姐,我來看你了。”孫越陵慢慢說著,他打算采用溫和的談話方式來勸說丁夢瑤,所以語氣盡量放的很平和,很委婉。

 丁夢瑤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說話一般,過了許久之後,才嗤笑了一聲,慢慢說道:“你現在混的不錯嘛,當上什麽官兒了?架子也不小嘛,還有這麽多跟班?”

 孫越陵揮了揮手,示意張鵬勇等四人先出去。張鵬勇知道這個妖婦素來狡詐厲害,不放心他一個人留在這裡,道:“大人,這妖婦手段厲害,還是小心為上。”

 孫越陵正欲說話,旁邊的張應龍搶著說道:“大人放心,這個妖婦已經飲下了我們錦衣衛特製的密藥,已經失去了內勁,現在她就是一條死魚,以大人的功夫,她根本就不能奈何您分毫。”

 孫越陵注意到了,當張應龍說這話的時候,丁夢瑤抬起頭來,一雙怨毒的目光怒視著他,似乎對他有深仇大恨一般。孫越陵心中明白,張應龍是負責審訊丁夢瑤的主官,恐怕早就是對丁夢瑤諸般刑訊逼供,所以丁夢瑤對他恨之入骨。

 四人退下之後,牢房裡只剩下了他和丁夢瑤二人。孫越陵歎了一口氣,說道:“丁姐,這些天以來,可是難為你了……”

 丁夢瑤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般,忽地笑了起來,笑的身子抖動不已,牽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又痛的“哎”了一聲,斜眼睨著他,說道:“世道真是諷刺,居然輪到你來審我了。”

 孫越陵想起了以前的種種,道:“我不是來審你的,我是來幫你的,如果你相信我的一番誠意的話,我保證可以將你弄了出去。”這話他說的斬釘截鐵,也深信自己能夠辦到。

 丁夢瑤蔑視地看了他一眼,道:“孫越陵,你不要再耍什麽心機,浪費諸多口舌了,老娘自打進了詔獄,就沒有打算活著出去。老娘當日那樣對你,你心中會沒有怨恨?哼,有什麽招數,就直接使出來好了,用不著拐彎抹角,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孫越陵歎息一聲,丁夢瑤果然是萌生死志,難怪久審不下,道:“丁姐,聞香會如今已被天子定位不冊盟會,視為叛民亂黨,覆滅是早晚的事情。你何苦為了那些不著邊際的理想信念,而將自己的大好年華斷送?據我所知,你才三十多歲,四十歲不到,往後的日子還長得很,何必如此執迷不悟,非要拿自己的後半生為聞香會殉葬?”

 丁夢瑤聞言,又是一陣輕笑起來,直笑得渾身顫抖不止,讓他感到非常之不自在。

 “你笑什麽?”孫越陵有些氣惱,忍不住問道,“有這麽好笑嗎?”

 丁夢瑤笑聲止歇,本來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似乎變得明亮起來,盯著孫越陵說道:“孫大人,你終究還是太年輕了。你不會明白,當幾個少年知己相逢之際,忽因情感而綰結在一起,不問彼此身世,隻問風湧雲動時,誰會是那風,誰會是那雲。當這些少年長大之後,為了理想拋灑熱血,為了信念無所往俱,你以為,他們還會為了苟且貪生而出賣同道嗎?”

 又嗤笑了一聲,自顧自說了下去,道,“風狂雲疾,歲月驚愁,誰會是那個江湖之外,最為想念的人。”

 孫越陵深吸一口氣, 說道:“丁姐,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的很清楚,聞香會的會主徐鴻儒,和你的關系可是非同一般,你——”說到這裡,孫越陵頓了一頓,道,“對他可是一往情深呐!”

 丁夢瑤渾身一震,首次露出了驚詫的目光,朝著他看了過來。

 孫越陵繼續說了下去,道:“我明白你是為了袒護保全他,所以當日不惜將拿手兵刃拋給他讓他逃跑,可是,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想嗎?聞香會早就已經不成氣候了,你還指望能翻身嗎?徐鴻儒到現在都一直藏著沒有露面,你以為他真的把你們放在心上嗎?”

 孫越陵越說越急,甚至帶著氣憤,道:“你何苦為了那些棄你如敝履的人,賭上你自己的後半生?”

 頓了頓,接著道,“只要你能說出徐鴻儒的藏匿之所,我孫越陵以項上人頭擔保,一定將你毫發無傷的放了出去。這件事,那些錦衣衛做不了主,可是我卻一定做得了主。你也知道,我是關心堂的人,現在又在刑部任職,有整個東林黨人為我作後盾,只要你開了口,我立馬可以讓你看見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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