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你竟然把我給牽扯進去,害我被叔叔給揍了."出門後,柯南拉過身旁的小白抱怨著. "你不想聽聽結果麽?"小白則是毫不在意的問道.
"結果?什麽結果?"柯南疑惑著問著.
"我剛剛說完那句話的時候,曾經注意過進來的幾人."小白坐在椅子上說著,而一旁的毛利和小蘭正在和淺井成實交談著什麽.
"我說完那句話後,那個黑岩村長,還有那個資產家川島英夫,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眼光散亂好像在顧及著什麽.那個瘦瘦猥褻的西本健則是嚇得牙齒打顫的跑了出去,我想西本健那反應你也看到了."小白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說著.
"那麽,看來還真是值得懷疑啊."柯南則是摸著下巴說著,對於剛剛的抱怨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不過,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柯南自言自語著.
"哦,你說的是鋼琴的聲音啊,我想是某個人在維護吧."小白則是不在意的說著.
"可是村裡的人都說那是架詛咒的鋼琴,我想不會有人這麽好心去維護它吧."柯南則是想了想回答道.
"那個就只有天知道了."小白則是聳了聳肩.
"…"柯南陷入無語中.
夜晚.
因為覺得事情可能會不對勁的柯南等人呆在法事場裡,聽著木魚的敲打聲,裡面的人正忙著做著法事,柯南則是無精打采的跪坐在一旁.
"好無聊啊.幾個小時都是這樣."這是柯南的心聲.
"嗯?"在場的人疑惑著,聽著忽然傳來鋼琴的聲音.
"這是…"柯南自言自語著.
"月光."小白說完,就見到柯南朝著外面跑去,同行的還有毛利,小蘭,黑岩等一些人.
此時,發出聲音的琴房裡繼續彈奏著月光的奏鳴曲,但是穿著黑色喪服的一些人站在門外,沒有一個人推開們.
"啊…"等柯南打開了門,尖叫聲傳來了出來.
只見裡面一個人雙手無力的垂著,頭正看著窗外趴在鋼琴的鍵盤上.地上還有水漬,而鋼琴則是沒有人彈奏,但是月光的奏鳴曲則是繼續的響著.
"已經死了."毛利跑了進去,用手探著對方的脈搏,然後說道.
"什麽?"黑岩等人面露驚恐的說著.
"小蘭,趕快去通知島上警察吧."毛利對著身旁的小蘭說著,然後就見到小蘭應道,朝著門外跑去.
"成實醫生,麻煩你幫忙驗屍好嗎?"毛利對著站在不遠處的成實說著.
"嗨."成實說完走上前開始檢驗起來.
"詛咒,這絕對是詛咒,這個不詳的鋼琴一定要封存,這架鋼琴又開始作怪了."只見黑岩的秘書,也就是平田抓了抓頭,然後指著鋼琴叫著.
"有什麽詛咒?你是說這台錄音機麽?"毛利一邊說著,一邊從鋼琴旁提起一個錄音機說著.
"如果算上這起.那麽,根據兩年前所發生的事情來判斷,現在已故川島英夫,還有這個播放著"月光"的奏鳴曲的錄音機.或許這個是由精心策劃好的連環謀殺案.所以,在場的各位我希望大家不要進來,以免破壞了現場."毛利關上錄音機,對著民眾們說道.
"你是誰啊,我們為什麽要聽你的?""你以為你是誰啊,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民眾們很明顯的不相信毛利的話,質疑的聲音傳來.
"咳咳,鄙人是來自東京的名偵探,名叫毛利小五郎."毛利正了正自己的衣領,擺了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回答道.
"毛利小五郎?那是誰啊?""沒聽說過耶.""是太空飛行員麽?""好像經常出現在小說裡的那個吧?對不對?""笨蛋,那個人是明智小五郎,不是毛利小五郎."只見村民們聽到毛利的名字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毛利無精打采著.哎,也不能怪人家,畢竟是個小島呢.
"海水."柯南檢查著地上的水漬得到的結論.
"唔…"小白則是看了一眼地上的水漬,直接朝著窗外走去,看著外面在海水上的黑色喪服和一旁輕微沉下去的沙粒.
"這個是…"柯南從一旁看著窗外自言自語著.
"推測死亡的時間是三十分鍾到一個小時之前,死因是窒息吧.我想川島先生應該是被溺死在海裡的."得到結論的成實對著毛利說著.
"是因為溺水而死的?"毛利疑惑.
"我倒認為成實醫生說的沒錯.你們看,外面海灘上的外套,一定是哪一位川島先生的東西."柯南看著走過來的毛利說著.
"而且,從這地上的水漬的痕跡來看,凶手是從通向海邊的門把川島先生約到海邊,然後把他溺死後,在把川島先生的遺體運到房間,接著鎖上了窗戶和門,接著按下準備好的錄音機的放音鍵,從容離開到送事法場裡."柯南一邊打開有水漬的門,一邊走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推理.
"而且川島先生的背上也有沾有泥土和沙子."成實也在一旁補充著.
"這…這個家夥什麽時候…"毛利抽搐著嘴.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錄音帶前面幾分鍾應該是呈現空白的."柯南走到錄音機旁,倒帶著.
"嗯…"毛利憤怒的握著拳頭.
"呵呵,是不是啊?叔叔."柯南按下了播放,感覺到不對勁的他看著氣衝衝的毛利正向他走過來,急忙的問著.
"啊哈,就是這樣沒錯,哈哈哈."毛利大叔準備教育柯南的時候,聽到柯南問著自己,回應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如果這個房間有上鎖的話,而在那時候我因為悶而出去點了根煙,沒有看見有人外出,所以我判斷,凶手一定是在案發後回到了法事會場."毛利摸著下巴坐著推理.
"等…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說凶手還在我們當中?"黑岩令子一邊說著一邊左右看著.
"沒錯,凶手就是在這裡面,請問大家有誰看到川島先生在中途離開法事會場?"毛利看著大家問著.
"這件事情我知道,我確定他當時說是要上廁所的."黑岩辰次回答.
"其他還有沒有人看到誰離開過座位的?"毛利繼續追問著.
"那種事情怎麽可能會完全記得."村沢周一抬著頭回答.
"那麽,我換一種方式來問.如果說川島先生曾經得罪過誰的話?怎麽樣?‘毛利問著.
"談不上是得罪,不過川島先生死後最高興的人,莫過於跟他一樣是村長選舉候選人的清水先生了."黑岩辰次想了想看著身旁的清水正人.
"你說什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你自己不也是一樣麽?黑岩村長."只見清水聽到黑岩辰次的回答,反駁的指著黑岩辰次.
"是,說的沒錯.如果沒有某個人把川島先生的票源安排成自己的票源的話,那我爸爸早就確定當選了."只見黑岩辰次的女兒黑岩令子雙手抱懷說道.
"什麽?"清水咬牙看著黑岩令子.
"小姐…"平田勸道.
"好了,大家都冷靜一下吧."毛利也走上前也勸著.
“可是凶手為什麽會把遺體放在搬到這個房間呢?如果直接隨著河流讓遺體消失不是更好麽?"柯南雙手抱懷,看著鋼琴說著.
"哼,那是因為他想要把這件事件歸罪於鋼琴的詛咒上面才這麽做."毛利聽到柯南的疑問,轉過身敞開雙手,一邊朝著鋼琴走去一邊說著.
"對了,這鋼琴什麽時候開始放在這裡的?"毛利轉過頭問著村民們.
"這架鋼琴是十五年麻生先生所捐贈的東西,之後就一直在這裡了."平田看沒人回答毛利,則是擔任起了解說員.
"是那位麻生先生嗎?"毛利想了想問著.
"是的,鍵盤的蓋子上也刻有他的名字."平田回答著.
"這…這是."毛利看著鋼琴蓋,放下後,驚訝著看著一張紙張.
"樂譜."毛利拿起看著.
"奇怪了,白天看的時候並沒有這張東西."毛利自言自語著.
"啊…"只見西本健顫抖著,然後尖叫了一聲朝著外面跑去,沒多久就不見了他的人影.
"我記得那個人是西本健,他這是怎麽啦?我記得下午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毛利看著跑出去的西本健問著.
"我們也不知道,西本健這個人以前是有點權勢的.對於酒,女人,賭博方面投擲了很多錢,但是自從兩年前前任村長死後,聽說他好像害怕什麽一樣,躲在家裡就很少外出了."平田解釋道.
"哦,對了,村長和他應該是童年時期的玩伴吧."平田想到了什麽補充道.
"嗯,呵…好像是這樣子沒錯."黑岩辰次乾笑著.
…
"麻生圭二,龜山勇,接著是川島英夫,然後從黑岩辰次的表情看來,還有害怕著什麽的西本健,看來他們有些什麽糾纏不清的恩怨啊.如果假設剛剛平田說的玩伴這個關鍵詞的話,而且他們幾人都是玩到大的…"小白看著小白拉著一位老警官對著毛利說著什麽,心裡思考著.
"叔叔,我去上個廁所了."小白走到毛利面前說著.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毛利擺著手說著.
"嗨."小白應了聲,朝著不遠處跑去.
"那幾個人讓我很是在意啊."跑向外面的小白想著.
等檢查完畢後現場後,毛利對著大家說明日再調查後,大家則是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而毛利等人和成實則是朝著旅館走去.
"村沢周一,是個音樂愛好者.平田和明,雖然秘書做的不是很開心,但是出手很是大方.清水正人則是一直在拉攏著選舉票.而川島英夫則是掏錢買選舉票,還有一向邋遢的西本健以前很是有錢."小白隨著毛利一路走著一路想著自己打聽到來的情報.
"嗯?怎麽都停下來了?"小白疑惑著聽著毛利在說著什麽.
"那麽我們也要回旅館了."毛利對著成實說道.
"那麽,再見了."成實說著.
"請你趕快把事件給解決,因為我已經不想再做驗屍的工作了."沒走多遠,成實轉過身一邊說著一邊閉上眼.
"沒問題.事情只要由我經手都是非常簡單的,哈哈哈."毛利掐著腰回答.
"事情到你手上才會更糟糕,而且我到現在都還沒有線索呢."柯南看著得意的毛利,心裡念著.
"話說,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感覺小白在想什麽."柯南轉過頭去看著在思考的小白想著.
"嗯?等等."一行人跟成實道別後往旅館走去,忽然之間,柯南看著燈光處,想到了什麽.
"叔叔,我記得信上有寫著"開始消失"吧?"柯南對著毛利問著.
"唔,好像是有."毛利想了想回答.
"那麽,這個案子肯定還會繼續."柯南說著.
"納尼?你說什麽?"毛利疑惑著.
"具體的那封信就說明了."柯南回答.
"你是說這封委托信預告著什麽麽?"毛利拿出信看著說.
"所謂的"有影子消失"也就是籠罩在光裡面.而他所謂的光,也就是指在現場所聽到的曲子"月光"的意思."柯南解釋道.
"對了,從十幾年前的麻生圭二,到兩年前的龜山先生,然後到現在的川島先生,他們死的時候都有著"月光"這首曲子.而且還都是在鋼琴旁邊…你們幾個先會旅館."毛利想了想,拿著信封朝著公民館跑去.
"等一等."小蘭對著跑去的毛利叫道,只不過毛利卻已經跑遠.
"小蘭姐姐,我看我們也一起去公民館吧."柯南提議著.
"我也同意."小白在一旁附和.
然後幾人也跟著朝著公民館走去.
"消失的影子是麽?還真是很有意思."小白一邊跑著一邊想著,對於他而言,前世雖然看了柯南,但是卻沒有看很多,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會知道.不過他倒是很喜歡這樣推理事件,這也是他前世很願意做的事情,讓大腦處於活躍的狀態,可以讓自身更加的興奮和清醒,只有這樣才會讓人為之興奮.或者說,是想得到謎題的答案.又或者說,是想知道事情的一切經過.也只有這樣,他才能一次次的完成那高難的任務,因為他可以在大腦裡思構好一切的一切,可以讓自己從各方面的考慮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即使沒想到的,發生後也會立刻的反應過來,他就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讓自己逃離死亡.靠著靈活的大腦,還有對身體的挑戰,讓自己的身體行動能夠跟上大腦的想法.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
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