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乖乖,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有六位數這麽多錢。” 夏布抱著baby,想著身上有十幾萬,不由得自嗨起來。
“出息。”
月老對他那個自嗨樣非常鄙視,“騷年,隻要你幫我通過這個遊戲,別說六位數了,就是七位數那也是動動手的事。”
“切,拿在手裡的才是硬道理,萬一我死在遊戲裡了,你的那些承諾,全都見鬼去了。”
不知道是因為太過興奮,還是抱baby抱久了,夏布的手臂隱隱有些顫抖。
月老同情地看著夏布:“喂,騷年,你不用這麽激動吧?”
夏布的手越抖越厲害,差點讓baby摔在地上:“我不知道啊,手不受控制了。”
為了安全起見,夏布還是把baby放在地上,要是真的摔了,那大家一起玩完。
月老覺得夏布不對勁:“你到底怎麽了?”
“在那裡。”夏布看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關閉的房子,說道,“那個地方,有種特別的力量在吸引我。”
“你發什麽神經啊,這裡是喜劇電影,不是魔幻電影。”
夏布被那股莫名的力量吸引,忍得非常辛苦:“我也不知道啊,靠,我忍不住了。”
他就像ke了藥一樣,抱起地上的baby,以最快的速度衝到那個房子面前。
他看著站在卷閘門口的兩個男人,脫口而出:“手癢了,搓兩把。”
他說的這些話,根本沒經過腦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那兩個守門的人看著夏布抱著的baby,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但還是為夏布拉起了卷閘門。
“原來是賭場啊。”
月老跟夏布進入房間,不到一百平米的房間內擺著四五張賭桌,每張桌子都圍滿了人。
“快下注,快點,小子,讓你下注,沒讓你揩油的,你TM手放乾淨點。”
一個女保官拿著尺子拍了那個想要揩油的鹹豬手,怒吼一聲。
夏布剛進入房間,經理便走過來了:“先生,玩兩把?”
夏布摸出身上那張唯一的卡,尷尬地問經理:“你這裡能刷卡嗎?”
“當然能,請問您要兌換多少籌碼?”
客人就是上帝,經理對夏布的態度非常友好。
“全部。”
夏布進入賭場之後,手臂抖動沒有之前那麽劇烈了。
“好的,馬上為你兌換。”
夏布拿過經理的籌碼,走到玩百家樂的賭桌上,正好看到那個霸氣側漏的女保官在發牌。桌上的戰況相當激烈,買莊家贏的和閑家贏的不相上下,少說也有千多塊。
月老好奇地問:“騷年,你買什麽?”
“既然莊家和閑家都這麽熱門,那我還是買一千和,和氣生財。”
就在夏布要下注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湧出一大堆不曾有過的記憶,全都是一些月黑風高夜,翻牆開鎖的記憶。
我擦,看樣子不只是繼承了電影裡主角的能力,還把他們的職業也繼承過來了。
“莊家九點,閑家九點,和。”
“yes。”
夏布興奮地差點跳起來,“我就知道是和。”
月老惋惜地說:“騷年,可你買的是莊家贏啊。”
“怎麽可能,我明明是……”
他一開始是打算買和,但下注的時候,腦子裡突然湧進來那些信息,他手一抖,就把籌碼放在了莊家的位置。
然後,
悲劇了。 “靠,再來,我買兩千和。”
這一次夏布是沒下錯籌碼,隻不過照樣輸了。
可能夏布今天的運氣都用在了跟美女邂逅方面,在賭場裡,他的手氣,真的不怎地,百家樂、買大小、二十一點,買什麽輸什麽。
十幾萬的籌碼,不到兩個小時,全部輸光。
“滾,我們這裡不賒帳。”
夏布直接被賭場的兩個打手趕出來,要不是看著baby的份上,直接把他扔出去了。
“死撲街,有什麽了不起的,小爺總有一天會贏回來的。”夏布對著門口的那兩個打手豎起中指。
月老微微一笑:“騷年,你的賭品好像不怎地。”
“你閉嘴啊,再說朋友都沒得做了。”
夏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生氣,難道是因為倒手的十幾萬沒了,不太可能啊,雖然夏布很看重錢,但也沒有淪落到輸錢後就跟朋友翻臉的地步。
一定是電影設定搞的鬼,隻能這樣解釋了。
“騷年,小心。”
“什麽?”
夏布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身後被人用棍子敲了一下,然後眼前一黑,暈過去了。
他手背上出現一條提示信息:玩家遭受攻擊,防禦模式開啟。
隻是現在夏布已經暈過去了,防禦模式完全沒啥用處。
“騷年,醒醒,醒醒。”
夏布不知道暈了多久,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狹窄的昏暗房間裡,周圍有四五個人,不知道是幹什麽的。
Bab坐在旁邊的地上,沒什麽事。
不會是彪哥那些家夥找人來報仇的吧,看他那慫包的樣子,應該沒這本事。
“仁字拖,醒了?”
一個續著小胡子的男人打了一束燈光照在夏布臉上,讓他睜不開眼睛。
“Daddy哥?”
夏布看到那個說話的男人,下意識地說出這個名字,之後腦子裡有爆出一大堆的信息。
“騷年,你們認識啊?”
夏布非常苦逼:“算是認識吧,Daddy哥,在電影裡的人設是放高li貸的,任字拖欠了他十萬。”
Daddy吹了下手裡的色子,放入骰盅裡,慢慢搖起來。
“仁字拖,我的小弟剛才說看到你在賭場裡輸了十幾萬。 既然有錢輸給賭場,那欠我的二十萬,是不是也該還了?”
他聽著色子轉動的聲音,一臉享受。
月老不明白:“騷年,你什麽時候欠他二十萬了?還有,他為什麽叫你仁字拖?”
夏布也很鬱悶:“我怎麽知道。”
月老若有所思:“難道是,遊戲設定?”
撲街,電影裡都隻是欠十萬塊,這裡居然欠了二十萬,夏布又一次“問候”了那些設計這款遊戲的神仙。
雖然心裡不痛快,但還是得笑著打發面前這些瘟神。
“Daddy哥,不是我不還錢啊,我是真沒錢還了,我全身就隻有十幾萬,原本想再贏一點,然後一次性把欠你的錢全部還清,隻是今天的運氣不好,十幾萬全都輸光了。”夏布嬉皮笑臉,“要不這樣,你再借我五萬,等我翻本之後,連本帶利全部還給你。”
“啪――”
Daddy哥的骰盅摔在地上,他一個小弟亮出匕首,抵著夏布的臉,隻要那小弟的手隨便抖一下,夏布就會破相。
“兄弟,你悠著點,手千萬被抖啊。”
夏布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匕首,擔心那家夥會手抖。雖然他還沒到可以靠臉吃飯的地步,但也不希望在破相。
“你們這些小崽子最近都皮緊了,我到處都收不到錢,就先拿你開刀,讓外面那些小子長點記性,拿相機來。”
大哥,你不是打算直播破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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