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正筋疲力竭,全神貫注掐訣念咒之時,忽然聞聽爐內女子淒厲無比的嚎叫,頓時心中一驚,也正是他這心念一動,四周頓時掀起了層層迷霧,與此同時朦朧中只見前方發出強烈的爆破聲,那丹爐居然從內而外炸了個粉碎。 紫陽心知這是謎境,急忙收斂心神,凝思淨意,閉上眼繼續掐指念咒,憑著感覺施法將爐蓋掀起添藥,正當他食指輕點,金芒射出之時,忽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叫聲“紫陽,紫陽,紫陽。”
那聲音無比虛弱,還帶著淡淡撒嬌的意味,不但如此,那炸開的丹爐逐漸迸放出更加濃鬱的彩色迷霧,從迷霧中緩緩爬來一個‘赤’身‘裸’體的美麗女子,不多久,那雙細白如玉的嫩手便抓住了他的衣袖,檀口微開,不住的嬌聲呼喚道“紫陽,紫陽,我好痛,紫陽。”
端坐在蒲團上的紫陽換了一個手訣,繼續口中叨念著瑣碎的詞語,那女子見她不予理會,於是便緩緩爬到他的脊背處,伸手輕觸著他裸露的脖頸,那種細微的瘙癢似乎是一種紅果果的勾引搬,不但如此,那女子還緩緩將身體貼向他,傲然的雙峰有些溫熱,透過本就不甚寬厚的道袍傳送到他的背脊上的皮膚,那種完全陌生的堅韌和無法拒絕的柔嫩彈性幾乎可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不過紫陽雖屬於男人,卻早已摒棄七情六欲,這中情況雖然是第一次遇見,可卻並未激起他內心深處一絲一毫的波瀾,冷漠平靜的面容上一如深潭死水般,周身泛著淡淡的金色光澤,右手單掌裡、立著,左手中指和拇指掐在一起,還不住的伴隨著道術口訣規律的晃著。
那女子漸漸化作一陣彩色的迷霧消失了,不多時,只見迷霧中忽然又傳出一陣極為痛苦的呻吟,憑著方向感覺,似乎就是從丹爐的底部發出的,於此同時他竟然還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那聲音仿若是自他靈魂深處發出的,溫柔的叫著“藝菲,藝菲。”
“師父,師父,我好痛,我快要死去了”那聲音呻吟過後緩緩回應著。
紫陽眉毛一皺,將那靈魂深處剛要做出回應的聲音打散了,於此同時丹爐底部內的女子的呻吟聲也消失不見了。
過了片刻,紫陽開始添藥,當憑著聲音感覺爐蓋再一次蓋上時,突然一個冰涼的身體滑倒了他的懷中,一股極為熟悉的清香瞬間通過鼻孔充斥進他的鼻腔中,攪擾著他安靜如水的神經。
“紫陽,我好冷,你抱抱我。”熟悉的清脆的女聲帶著與往常不同的嬌媚在他耳旁響起,與此同時,那雙冰冷的手開始上下摸索,從他的脊背到前胸再到脖頸和臉頰,那具身體也相應的越貼越緊,似乎要嵌在他的身體中一般。
感覺她的呼吸與自己越來越近,那溫熱的氣息終於令紫陽心神一動,莫非這並不是迷幻之境?紫陽知道但凡煉丹時幻化出來的人物均沒有真實的那些特征.他本人雖然煉丹的次數少之又少,不過幻境這東西卻是真真實實的經歷過的,幻化之物可以有平常人所有的特征,卻不可能擁有心跳和呼吸,藝菲難道真從丹爐內出來了?可她這是要做什麽?
雖然內心疑惑不已,可是紫陽卻依舊紋絲未動,反而還將所有的想法和思考驅逐出去,因為他知道在施法時若是一個不甚,會造成不逆轉的後果,單單是他就會修為倒退三年到五年,更別提祝藝菲了,有性命之危都是最基本的。
唇上突然傳來甜美濕潤的觸感,這種感覺極為陌生,卻似乎有種難以言喻的魔力般,
宛若無盡深淵種那些枯藤鬼手,在爭先恐後的抓住他的腳脖,費盡心機將他拖入那永無輪回之處。 紫陽額上已經見了細汗,兩道劍眉也開始有了輕微的抖動,黑長的睫毛微顫,似乎像是假寐中的人一般,一雙冰涼的手已經伸進了他的衣服內,緩緩的,不斷的摸索著,似乎是沒有什麽規律,卻又是極為嫻熟的引誘,令他不由自主的胸膛燃起了一股熾熱的火,伴隨著女子越來越放肆的動作,那團火也越燒越旺,也許下一秒鍾便會燒的理智和鎮定。
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顆顆晶瑩無比的水珠,那些水珠越漲越大,直到飽滿的不能在承受自身的重量,便自甘墮落的順著臉頰滑到鬢角處,打濕了那垂著著兩縷墨發。
女子的手依然不住的挑逗著,似乎永遠也不滿足般,其中一隻還越發向下,幾乎已經摸索到了他的小腹處,於此同時,那飽滿誘人的紅唇也從他唇上花落,一路到了他的喉結處開始輾轉碾磨,隱約還發出真真誘人心魂的呢喃和嬌嗔。
丹爐內暈倒的祝藝菲是身上接連批了九九八十一道雷方才罷休,當然在第一道雷的時候她便已經昏厥過去了,不過好在隨後一道雷霆又將她擊醒過來,看著自己全身焦黑的模樣忍不住擦了擦,手上摸下了一層厚厚的仿若煤灰般的東西,內心一陣悲哀,正當此時,四周忽然黑了下去,不多時又亮了起來,抬眼望向不遠處,居然是一條發光的河,那河極為清澈,水面上騰著嫋嫋發光的水蒸氣,並不深,可以直觀底部那些跟隨著流淌著的河沙,祝藝菲看到自己僅有一雙明亮的眼睛,其余都是徹徹底底的黑色,就是放在煤堆中都找不到的主,急忙想也不想的跳了下去。
剛進去便發現周身的皮膚開始發緊起來,伸手搓了幾下手臂,只見那手臂上仿若煤灰之物竟然變成了一層堅硬的黑色外殼,而且表面還極為光滑,那些發光的河水流過之時,就仿若她自己的皮膚般,不但能感受到水的溫度,竟然連拍打水花的漣漪都感受到分毫不差,不但如此,她的雙目竟然能清晰的看見那些水花激起後又落下的完整動作,甚至連那些飛揚的水珠中映出的她此刻無比恐懼的臉也能看的一清二楚,就仿若被放慢了無數倍般。
黑色的健殼越來越硬,她的身體也越來越僵,最後仿若木乃伊般,周身的關節都被封死動彈不得,她的身體開始在水中發沉,直到完全沒入其中,她的眼睛耳朵並沒有進水,相反如在平地上時一樣,能清晰的看到上邊水流的波動以及潺潺的水聲,這種感覺就好似自己此刻正躺在水晶棺中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開始出現了喀嚓喀嚓的聲音,伴隨著此起彼伏越來越過,她發現自己的四肢居然能夠動彈起來,稍稍抬了下手臂,那些堅硬的黑殼忽然變成無數的碎片從她身上剝離開來,這剝離之時還帶著她原本皮膚上的那層皮,撕裂的痛楚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盡管心中正在奔騰一萬匹草泥馬,卻緊咬著嘴唇不發出一絲聲音。
就這樣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過了多久,黑殼褪盡,她艱難的從水中爬出來,渾身都是粉紅色的嫩肉,不但如此,還滲出了些血水,一邊流著淚咬著唇,一邊就著河中的水擦身上滲出來的血水,那被擦洗過的地方逐漸開始發癢起來,嚇得她以為自己過敏感染了呢,便不敢再動。
雙目死死的盯著那些發癢的地方,就見她皮肉深處漸漸透出一種極為微弱的金色光芒,那些金光猶如條條細密的絲線,每根不過一米長,完全鑽出皮肉之後便在她周身纏繞起來,那些金線越纏越密,直到將她生個身體都纏得密不透風,祝藝菲一直處於天啊,我靠的狀態中,眼睜睜看著那些金線緩緩變成了一層透著金芒的白色皮膚,最後完全附著在她的身上, 這才有些明白了什麽。向後挪動了下身體,萬張水平橫空出世,宛若九天懸掛的玉豎珠簾般,那些此起彼伏的水珠緩緩展開成平坦狀,最後相互融合在一起。
祝藝菲瞪大了眼睛看著,只見那水簾屏正中緩緩出現兩道須彌的影子,被蕩漾的水波攪動的看不太真切,不過一會,那些水波便消失了,整個簾幕平整的好似液晶電視一般,而那上邊隱隱現出的圖畫也清晰起來。
那是一個坐著的衣衫半褪的男子,模樣還有些模糊,不過她卻極為熟悉,因為那裸露出的鎖骨處有一顆血紅色的痣,曾經在太京郊外的亂葬崗鬥百骨妖魔時她看見過,這男子正是紫陽沒錯,可是那纏在紫陽身上的女子確是背對著她,漆黑的散落的長發遮蓋住了大半裸露的皮膚,她的雙手時而攀上紫陽的手臂,時而卷繞紫陽的鬢發,不但如此,還發出聲聲極為動聽的宛若叫廣木般的聲音,嬌小的身體完全蜷縮進盤坐著的紫陽的懷中,不斷的蠕動著。
我靠,祝藝菲內心忍不住吐槽起來,怎麽會突然出現這樣的畫面呢?她閉上眼不想看,可是又忍不住好奇,因為她特別想看清那女子的相貌。
也許是知曉她內心的想法,就見那女子緩緩離支起上半身,轉過頭側臉張開豔紅的唇伸出那小巧粉嫩的舌舔著紫陽的十指,隨著她的臉頰緩緩側過來,祝藝菲終於看清了她大半個側臉,頓時一口冷氣堵在胸口,忍不住伸手哆嗦著指向那女子,大聲叫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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