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的,最近幾個月,這老小子說我血壓高,不能再喝白酒了,反而要我喝保健酒。” 葉老微微一愣說道。
如果不是他對身邊的保密工作非常有信心,他都懷疑葉曉晨是不是通過什麽渠道得到了信息。
“這麽說來,老先生給對節白蠟澆酒的時候,用的也就是喝的保健酒了。”
葉曉晨笑道。
“難道你的意思是,它之所以變成這樣,是因為我澆的酒的問題?”
葉老有些不相信。
什麽酒不是酒?
保健酒,本質也是酒,只不過加入了一些中藥,擁有保健養生的效果。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全是,酒只是引子而已,引起對節白蠟出現狀況的,應該是其中的藥物成分,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麽我的植物促生藥劑,澆了它之後,反而情況變得更糟糕,原因也是如此,雖然我對這種對節白蠟的詳細數據不知道,有一點可以確定,對節白蠟對某類物質過敏,不管是我的植物促生藥劑,還是老先生喝的保健酒,裡面都有此類物質的存在。”
葉曉晨說道。
“這麽說來,只要我不給它再澆保健酒就行?”
葉老有點不敢相信說道。
“確實如此。”
葉曉晨點點頭道。
“你確定可行?”
葉老還是不太相信。
這麽簡單的辦法,未免也太開玩笑了吧?
“呵呵,只要你照我的去做,如果沒好的話,我賠你。”
葉曉晨笑道。
“嗤,你賠我?”
葉老冷笑一聲。
這麽珍貴的盆景,價值連城,葉曉晨賠得起才怪呢。
“行,就這麽著。”
葉老還是決定信葉曉晨一次。
反正他也不怕葉曉晨跑掉。
從葉老的院子裡出來,張教授三人都忍不住長出一口氣。
在裡面的壓力太大了。
“葉老弟,你確定可行?”
張教授忍不住低聲問道。
他有點難以相信,解決的辦法竟然如此簡單。
“嗤,一看就知道是騙人的。”
一直老老實實的汪遠東,終於又露出了他那習慣性得傲慢冷笑。
他不相信葉曉晨可以如此簡單得解決問題。
要知道,除了他老師張克勤之外,足足有十幾個知名專家來看過,都是束手無策的。
“呵呵。”
葉曉晨聳聳肩膀,笑了笑,對汪遠東的冷嘲熱諷,毫不在意。
現在說什麽都是無力的,唯有以事實服人。
葉曉晨沒在沙市停留,就直接開車返回。
本來張教授挽留他,吃過便飯,他拒絕了。
本來吃過飯沒什麽,主要是受不了汪遠東的冷嘲熱諷,眼不見心不煩。
接下來的日子,野葉曉晨繼續辛苦卻又快樂得忙碌著,賺錢的勁頭也越來越大了。
鐵皮房子也在一天天得搭建了起來。
同時,他跟張教授頻繁聯系,交流植物方面的知識。
張教授每天會跟他反饋葉老的那株對節白蠟的狀況。
開頭幾天沒什麽變化,甚至葉子尖端的枯黃也還在蔓延。
不過葉曉晨並不擔心,那是植物促生藥劑的效果還在發揮著。
....
這一天早上,快八點多了,葉老還在睡覺。
自從退休之後,葉老就喜歡睡懶覺。
他認為前半生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
既然要安享晚年,那肯定要睡覺睡到自然醒。 他要把前半生缺少的覺給補回來。
雖然他的保健醫生,也就是那個彭院長總是想著法子提醒他早點起床。
可他就是當成耳邊風了。
葉老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睡得真舒服啊!
他習慣性得走到了那株對節白蠟面前,先澆了一點水。
“咦,這葉子枯黃的現象好像停了下來?難道是我眼花了?”
葉老臉色微微一征。
他連忙把彭院長和保姆叫了過來。
彭院長作為他的保健醫生,就住在隔壁,一般每個星期都要來陪他兩三天。
如果彭院長不在,也會有安排專門的保健護士待在葉老身邊。
另外還有一個保姆,照顧葉老的日常生活。
“好像是沒有蔓延了?”
彭院長看了一下昨天下午照的照片,對比一下現在的對節白蠟,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老葉,看來那小夥子還真有一套啊!”
“這還不一定呢,還是再看吧。”
葉老卻不肯承認,“一個毛都沒有長成的年輕人,有多大本事啊!”
“那個張教授也該過來了,他應該能夠看出點什麽。”
彭院長笑了笑,他做了葉老幾十年的保健醫生,從一個小小的普通保健醫生,最後做到了一個三甲醫院的副院長,自然對葉老的性格非常了解的。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張克勤帶著汪遠東過來了。
為了關注那株對節白蠟的情況,張教授每天都要來兩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還做好了詳細的記錄。
“葉老,我仔細對比過,對節白蠟葉子的枯黃情況,已經得到了有效遏製,從昨天下午四點多到現在,已經有十多個小時,枯黃蔓延的位置不超過一個毫米,遠低於上一個時間段,而且,從這曲線來看,明顯形成了一個很大的落差,另外,這樹質表面的顏色,雖然以肉眼程度,難以辨認,不過,通過放大鏡進行觀察,還是能夠發現極為細微得變化...”
張克勤經過仔細得對比分析,最後得出了一個讓他驚喜得結論。
對節白蠟在好轉。
“張教授,還不要這麽急於下判斷,科學告訴我們,偶然幾率是可變的,不可預估的,唯有持續的穩定性,才能得出一定的規律。”
葉老哼哼說道。
“是是是,葉老說的是。”
張克勤自然不敢辯駁什麽,畢竟這是事實。
一邊的汪遠東, 雖說也希望對節白蠟好轉,只是,他很不爽,為什麽讓對節白蠟有好轉的是葉曉晨,而不是他呢?
對節白蠟的惡化停止之後,又過了幾天,開始出現了好轉的跡象。
雖然葉子枯黃的部位也就沒變,樹乾原本灰色的樹質有轉白的征兆。
而且,整株對節白蠟開始變得有神氣了起來。
僅憑這樹本身散發出的神氣,張教授非常肯定,這株對節白蠟恢復過來只是時間問題了。
他算是徹底佩服葉曉晨的水平了。
這麽多專家解決不了的問題,被葉曉晨就這麽輕而易得解決了。
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葉曉晨是真的有能耐啊,並不是虛有其表的。
連性格暴躁,從來不會說好話的葉老,都當著他的面,誇獎了葉曉晨幾句,甚至還說,葉曉晨這小夥子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來找他。
葉老記住了葉曉晨救治他那盆景的人情。
葉老的人情,可是非同尋常啊!
張教授將葉老所說的,原原本本得轉述給葉曉晨。
葉曉晨也沒怎麽在意,人情就算了吧,反正自己也不求他什麽。
之所以救治了對節白蠟。
只是想幫張教授。
僅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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