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一看,老板長相非常喜人,額頭兩邊的發髻,修剪的如同鳥兒張開的翅膀一般,頭頂一道黑發直直的梳到後頸,兩側光光,沒有半點毛發,非常個性的髮型,一身黑色寬松的和服,配上那與眾不同的髮型,怎麽看,怎麽像電視中經常把八嘎掛在嘴邊的的小東洋鬼子。
只不過,這是海賊王的世界,索隆倒不會對店老板生出不滿的仇恨,只是覺得有些滑稽可笑罷了。
“我想買兩把劍。”說著,索隆的目光開始在屋內的貨架上掃視起來。他在尋找兩把名刀的蹤影,無論是擁有邪神化身的三代鬼徹還是充滿驚人殺氣的雪走,都是索隆夢寐以求的絕世寶刀。
“兩把?”平時一天能賣一把就不錯了,想不到對方一下就要兩把,老板賣一刀高興的差點沒蹦起來,急忙熱情的領著索隆來到一個貨架前滿臉堆笑的哈腰介紹道“這些都是本店最好的武器,每一把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先生請隨意挑選,挑到合適的,我一定會給你最大的優惠,保證讓你滿意。”
索隆微微一笑,心裡明白,這些肯定個個價格不菲,指定店老板把自己當成肥羊了,就算挑到合適的,也少不了挨宰。
“我就隨便挑兩把便宜的就行,我身上可沒有那麽多錢。”說著,索隆聳聳肩甚至還掏了掏自己空蕩蕩乾癟癟的褲兜。
“啊?”原本熱情滿滿興奮不已的武器店的老板賣一刀頓時滿臉失望的驚叫了一聲,原來是個窮鬼,害得自己空歡喜一場。
指了指靠近牆角的兩個擺放刀劍的貨架,賣一刀有些無精打采的介紹道“這邊是100萬一把的,這邊是50萬的,先生要哪樣的?”即便索隆再是窮鬼,畢竟是來自己店裡的客人,哪怕買把便宜的,自己少賺一點,賣一刀也覺得勉強能夠接受。
“有沒有再便宜點的。”索隆瞅了貨架兩眼,摸了摸兜裡僅有的一萬貝裡,說話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這是10萬貝裡一把的,這是5萬貝裡一把的。”賣一刀垂喪著腦袋,隨手指了指地上的兩個木桶,裡面散亂的放著一些普通的長劍。
“還有沒有更便宜一點的,我身上只有一萬貝裡。”摸了摸褲兜,索隆將身上僅有的一萬貝裡掏了出來。
“你玩我是吧?”賣一刀當場暈倒,指著索隆,不滿的咆哮道。
“我身上真的只有這麽多。”索隆很認真的回道,說著邁步走到最便宜的那堆長劍中,憑著記憶,隱隱覺得好像三代鬼扯就在裡面。
“這把刀不錯。”索隆挑選良久,才挑出一把白色刀鞘的長劍,興奮的拔出長劍,頓時雙眼一亮,心中忍不住一陣狂喜,暗暗點頭道“就是它。”
修長的刀身,鋒利的刀刃,刀刃很窄,弧度很大,紋路如流動的火焰一般,看起來非常詭異,隱隱透著冷森的寒氣,光線照在刀刃上,好似幽靈一般,如火的紋路,活了一般,順著刀刃,不住閃動跳躍著,逼人的鬼氣,讓索隆禁不住一陣暈眩,對,就是它,三代鬼徹,難得一見的妖刀。
“啊?快放下,那把刀我不賣。”賣一刀大驚失色,急忙大聲阻止。
“是把妖刀吧,名字我猜的不錯,應該是三代鬼徹吧?”憑著腦海中穿越者留下的記憶,索隆自然能非常準確的說出刀的名字。
“你?竟然知道刀的名字?……不錯,這把刀,的確是把妖刀,從它的初代,二代,再到三代鬼徹出現,凡是佩戴它的主人,無一例外,最後都被它的妖氣所傷,統統難以活命,這把刀,是把傷人害己的妖刀,多少錢,我都不賣。萬一你死了,豈不怪到我的身上。”賣一刀臉色驚恐,拚命的搖頭勸阻著,因為過度驚嚇,兩腿不住的來回顫動著。
“你個蠢貨,這把刀有人肯出錢買,是多麽難得的事情,快把它出手,別放在這裡礙眼了。”一個身材肥碩腰如水桶的胖女人,聽到動靜從旁邊屋內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來到賣一刀近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喝罵,甚至,還動手賞了賣一刀一個板栗。
“這把刀,我要定了,既然是把妖刀,能不能跟隨我,就看我的運氣了。”索隆說著,脫去外套,赤著矯健的上身,露出強壯有力的肌肉,完美的曲線,澎湃有力的肌肉,看的胖女人一陣驚叫,忍不住興奮的舔了舔嘴唇,嘴邊甚至還泛起了水花,流出了口水,大張著嘴-巴驚呼道“好有型的男人。”
“你要做什麽?”賣一刀不明所以,望著索隆的動作,納悶的問道。
“試試這把刀,看看是不是真的對我不利,若他傷了我,那便證明我跟它命理不合,我不配佩戴它,若是沒有傷我,不好意思,這把三代鬼徹,我要定了!”索隆平躺在地上,邪魅的嘴角洋溢著滿滿的自信, 右手抓起三代鬼徹往上一拋,那把詭異妖冶的寶劍當空飛起,隨著刀身的轉動,整個屋中到處都散發著無邊的寒氣,賣一刀夫婦兩人,看到這驚人的一幕,驚嚇的雙手捂嘴,瞅的目瞪口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這太嚇人了,這哪裡是試刀啊?明明是尋死啊。
“嘎吱”一聲,忽然,店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女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
“老板,對不起,我把錢包忘這裡了。”走進門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達斯琪,還真是個健忘的女人。
“這是,危險,快點閃開,你會死的。”可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達斯琪急忙大聲提醒道。
三代鬼徹,在空中不斷轉動著,衝著索隆平躺的位置,飛快的落了下來,達斯琪就算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因為刀已經距離索隆的身子不遠了。
妖異的藍芒,照的索隆一陣晃眼,筆直朝下的鋒利刀刃,眼看就要插入索隆的胸膛,竟然鬼使神差般的再次偏轉,巧妙的躲過了索隆的胸膛,然後噗嗤一聲,斜斜的插入旁邊的木質地板上,修長的劍身,鋒利的插了進去,只剩下刀把留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