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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接著寒暄了幾句,繼而圍在桌前,坐了下來。
“對了!那條蛇!”馮楚楚才坐了下去,便又想起了那條赤練蛇。
“李奕!去把那條蛇拿過來!”馮清如突然衝著門外嚷道。
“是!太后!”李奕領命,便迅速去取了蛇來。
這蛇一直放在他的房中保管!
不多時,李奕便取來了蛇,放在了桌上reads();流浪郡主。
眾人看著桌上的蛇,直看得膽戰心驚。
這蛇在籠中到處蠕動著身軀,轉來轉去,最後盤成一坨,目不轉睛地盯著眾人。
它在尋找機會伺機發起進攻,以便逃跑。
“就是它!那天咬我的,就是這條蛇!”馮楚楚看清桌上的蛇,大吃一驚,失聲呼道。
“看來這事果然是李鸞做的!”馮清如一直以來的懷疑,被馮楚楚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證實。
“是!剛才我們就商量過了!應該是李鸞沒錯!”拓跋弘歎惜地說道,“不知太后,想怎麽處理李鸞?”
馮清如留意到拓跋弘的不悅,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痛快地說道:“這李鸞是陛下的女人!陛下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
拓跋弘不禁抬起頭,詫異地看著馮清如。
他沒想到,馮清如竟然會顧念他的意思。
此時,馮楚楚又軟下心,開始替李鸞求情。
“這個鸞夫人。看起來也沒那麽壞!要不,就饒過她這次吧?”
馮楚楚卻一語說中拓跋弘的心思。
他雖然痛恨拓李鸞玩的卑劣行徑,但是李鸞畢竟是他的女人。而且,這李鸞昨日剛剛查出,已經懷上了他的骨肉。
“既然楚楚說了,那我們就算了!以後防著她便是!”
馮清如想放長線,釣大魚。
看馮清如和馮楚楚都這麽說,拓跋弘便只能佯作勉為其難地說道:“好吧!這次就算了!我們就裝作什麽沒發生過!如果以後她再犯,朕一定不會輕饒她!”
“好!那我們今晚好好慶祝慶祝!你們說。怎麽樣?”馮清如笑盈盈地建議道。
“好啊好啊!我好幾天沒吃東西,今天晚上。一定要借機補回來!”馮楚楚拍著手掌,興高采烈地說道。
馮楚楚不著邊際的言談,俏皮可愛的模樣,直惹得眾人大笑。
幾人閑聊著。前朝卻又有人來傳話。
高允、高閭幾人正在太華殿中,等著找拓跋弘商量土地政策。
拓跋弘聽到來人傳話,知道此事的重要性,隻好依依不舍地離去。
過了一會兒,馮楚楚也跟著告別了馮清如,與拓跋靖一同前往了承福殿。
她還沒向封瑩瑩好好致謝呢!
來到承福殿,封瑩瑩正笑盈盈地獨坐桌前,繡著一對鴛鴦荷包。
馮楚楚看見,急忙跑過去。站到桌前,讚歎不已地說道:“封夫人!你可真是手巧!繡的荷包真好看!”
“哎呀!”封瑩瑩繡得出神,沒注意到馮楚楚與拓跋靖闖了進來。卻被針尖刺了一下。
“哎!你沒事吧?”馮楚楚關切自責地問道,“都怪我!嚇著你了!”
見是馮楚楚與拓跋靖走來,封瑩瑩急忙收藏起荷包,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沒事!只是被扎了一下而已!”
“一大早就找不到你們了reads();擇期婚變!你們這是去哪了?”封瑩瑩意圖轉移話題。
“哦!我們剛才去了陛下和太后那!”馮楚楚欣喜地說完,然後瞥著封瑩瑩身後的荷包,好奇地問道。“你這荷包是送給誰的啊?是給陛下的嗎?”
封瑩瑩哪裡是給拓跋弘的?但是她卻又不能說,是給別人的!
“是!是給陛下的!”封瑩瑩撒了個謊。臉上又暈起一抹緋紅。
“哦?原來是給陛下的!看來,封夫人對陛下是一往情深啊!”馮楚楚完全不知封瑩瑩的心思,只是胡亂瞎揣測。
“沒有!沒有那回事!郡主不要瞎猜了!”當著拓跋靖的面,封瑩瑩難為情地回道。
她的心上人,可就在眼前。
“哎呀!夫人還害羞了!”馮楚楚壞笑著調侃道。
封瑩瑩眉眼低垂,羞紅著臉,卻是什麽話也沒說。
“好了!你就不要再鬧了!你看,夫人都難堪了!”拓跋靖袒護道。
“是!我不鬧了!”馮楚楚長長地應了一聲,轉而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我是來專門謝謝你的!謝謝你這幾天照顧我!要不是你和靖哥哥,我根本好不了那麽快!”
“郡主!你太客氣了!我實際上也沒幫上什麽大忙,都是世子在照顧你!況且,你之前幫我補畫,對我有恩!我照顧你,也是理所應當的!”封瑩瑩嫣然一笑,看著馮楚楚溫柔地說道。
“哎呀!你太客氣了!我幫你補畫,也只是不想毀了那張畫,並不是想讓你記住我對你的恩情!”馮楚楚唉聲歎氣,心直口快地說道。
“即使你這樣說,我還是很感激你!”封瑩瑩一笑說道。
“唉!”馮楚楚長歎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這想法,還真是讓人沒轍!”
“要我看啊,你們倆這就是緣份!你先幫了她,她又幫了你,簡直就是命裡注定一樣!”拓跋靖猛地湊上前,笑呵呵地說道。
“緣份?”馮楚楚與封瑩瑩不約而同地驚呼道,而後面面相覷。
或許,這真的就是緣份。
兩人笑盈盈地看著對方。
“既然我們這麽有緣,要不然,我們就拜成姐妹吧!”愣了一會兒, 馮楚楚認定了緣份一說,對封瑩瑩興衝衝地建議道。
“好啊!”封瑩瑩笑臉相迎,喜不自勝。
在這宮裡,知己難覓啊!
“那……你比我年長,以後我就叫你姐姐,你就叫我妹妹!”馮楚楚兩眼放光,興高采烈地商議道。
“好啊!以後我就叫你妹妹!”封瑩瑩心滿意足地說道。
最近,她實在是太開心了!
三人又暢談了許久,直至到了中午,一起去長樂宮裡用了午膳。
眾人齊聚一堂,吃著喝著,心裡開懷不已。
與此同時,長秋宮中的李鸞卻是憂心如焚,正在殿裡踱來踱去。她忽而緊張兮兮地看向門外,忽而又苦著臉,唉聲歎氣。
她似乎在等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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