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琴會意,急忙跟著插言,笑笑地彌補說道:“對!她們是很要好的姐妹!因為她要來找她哥!我不放心她!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
她們倆確實是玩的甚好!
“哦!是這樣啊!~”
兄弟患難都當會拔刀相助,這姐妹恐怕也是如此的!
拓跋龍覺得兩人的解釋有些牽強,但卻也是在情理之中,便沒有接著追問。
緊接著,他又提出一個新的話題。
“那……楚楚姓馮,又來自國都!不知道~和當今的太后,又有什麽關系呢?”
馮楚楚聽見拓跋龍的這個重磅消息,剛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差點沒噴出來。
她苦苦地笑了笑,放下茶杯,繼而哭笑不得地回道:“呵呵!我們怎麽會和太后有關系?!我只不過碰巧了,也姓馮,和太后並沒有什麽關系!不過,我倒是想和太后有關系呢!只可惜~我不認識太后,攀不上這親戚!”
“呵呵!楚楚姑娘可真會說笑!”
拓跋龍看著馮楚楚這一臉哭笑不得的樣子,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哪有啊!我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馮楚楚又補了一句。
“呵呵!……好!那我們就幹了此杯!慶祝我們今日萍水相逢!”
拓跋龍忽然起身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示意要與馮楚楚、林月琴喝上一杯。
“好!乾!”
“乾!”
馮楚楚與林月琴接連舉杯起身,與拓跋龍重重地碰了一杯,繼而一飲而盡,一個接一個地開懷大笑起來。
就這樣,他們便認識了。
不久,待拓跋龍與馮楚楚、林月琴在酒樓一敘之後,又帶著兩人在附近逛了逛,最後在夜色初上的時候,依依不舍地告別離開。
他回到府中,興高采烈地去尋了拓跋靖。
自從認識了拓跋靖,
他便有什麽開心事,都喜歡與拓跋靖說。
“呵呵!靖兄弟啊!你這是又在忙些什麽呢?”
一進拓跋靖的房門,拓跋龍便看到拓跋靖坐在長案前寫信。
拓跋靖聞聲,即刻站起身,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哦!回王爺!我正在給家裡寫信呢!”
“哦?你家裡……還沒有消息嗎?”
拓跋龍早就知道拓跋靖一直在往國都寫信,但卻從沒問過拓跋靖的家具體在哪。
“還沒有!”拓跋靖喪氣地搖了搖頭。
他這哪裡是給家裡寫信?他是在給馮楚楚寫信啊!之前他寄給家裡的信,也是一直沒人回的!
“啊呀!那可是苦了你們小兩口了!”
因為封瑩瑩懷有身孕,拓跋靖怕招來別人的非議,所以,他與封瑩瑩一直都是偽裝成夫妻關系!
“是!——不知王爺來找我,是有何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雖然這拓跋龍經常因為一些小事來找他,但拓跋龍絕不會無故而來。
於是,拓跋靖想起詢問拓跋龍來找自己的用意。
“哦!我啊,我就是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拓跋龍被拓跋靖這麽一提醒,果真想起了自己的來意。
“王爺請說!”
既而,拓跋龍笑了笑,得意洋洋地說了起來。
“今天啊,我出去遊玩的時候,救了兩位姑娘!”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有滋有味地回憶起來。
此時,拓跋靖輕聲回應了兩句,面無表情,一副對拓跋龍口中兩位姑娘漠不關心的樣子。
“王爺義薄雲天,在哪裡都是喜歡樂於助人!”
他誠心誇讚了拓跋龍幾句,心中仍是感激拓跋龍上次的出手相助。
拓跋龍呵呵地笑了笑,繼而饒有心思地說道:“不過,我這次救的人與你有些相似!”
“相似?”
拓跋靖平靜的臉上,忽然蕩起一絲絲漣漪。
“有什麽相似?”
他心中產生了疑惑。
“這兩個姑娘也都是國都來的,而且~還是來尋親的!”
拓跋龍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拓跋靖,希望從他的眼神中能夠看到些許驚喜。
然而,拓跋靖兩眼只是微微一亮,接著並沒有太過驚喜地說道:“哦!?原來是來尋親的!……那希望她們能夠如願,盡快找到自己的親人!”
拓跋龍讚同地點了點頭,接著徑自走到一把紅椅前,慢慢地坐下,而後讚歎地又開始說道:“哎呀!這兩個姑娘長得標致出眾,談吐不俗,不同於我們尋常見到的女子!改天,我帶你去見見,也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謝謝王爺的好意!”
拓跋靖二話沒說,斷然拒絕了拓跋龍的好意。
“不過,瑩瑩現在有孕在身,我還需要時間來照顧她,所以,還是不見了吧!”
拓跋龍聽拓跋靖這麽一說,想了想,覺得拓跋靖是怕封瑩瑩會生氣,便沒有繼續再接著勉強拓跋靖。
他轉言又說道:“那好吧!那……改天我請她們來府裡一敘,到時候再介紹你們認識吧!”
“謝謝王爺體諒!”
拓跋靖俯首作揖,重重地應了一聲。
“那我先回去了!不妨礙你寫信了!”
拓跋龍意欲轉身回房。
“王爺慢走!”
拓跋靖跟著走到門外,恭恭敬敬地送拓跋龍離去。
待拓跋龍走後,他又昂起頭,對著夜空中高掛的那輪明月,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
已經是秋天了啊!
他看著寥無幾顆繁星而又有些清冷的夜空,心中忍不住感歎。
“楚楚!為什麽你就是不回信呢?難道~你還不肯原諒我嗎?”
他憂思起伏, 心中無以解憂,最後又無奈地轉過身,奔著府外靜靜走去。
然而,他不知道,正在他思念著馮楚楚的時候,馮楚楚也正在思念著他。
馮楚楚與林月琴兩人在拓跋龍離開之後,乖乖地回到了客棧房裡。
她們沒有分房而睡,而是又像往常一樣,擠在了一間屋子裡。
待兩人洗漱好,兩人又在房裡各自忙了起來。
此時,林月琴正勤快地在站在床前鋪整被褥,而馮楚楚卻不知道從哪裡揪來一根雜草,正坐在桌前一邊用手不住地捋著,一邊還專心致志地想著事情。
她的眉頭緊鎖著,一看就很壓抑。
“又在想世子嗎?”
林月琴鋪完床鋪,笑盈盈地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