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七章這是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啊。”青蝶對凌渡宇道,“我以前沒有機會來這裡的。”
凌渡宇看的是扎著一個衝天炮髮型,穿著袍子拖著木屐的家夥。就差在腰間弄把武士刀了。
這兩個家夥在外城橫衝直撞,那些普通人像是見鬼一樣躲了開去。這兩人的修為都是在練氣頂峰的樣子。在三十多歲的年紀,就是加上衝天辮子,也沒有一米五高。
這兩人看到內城走出來的青蝶和凌渡宇,他們兩人的目光,就直直的盯在青蝶的身上了。在他們的眼中,這兩人都只是練氣五層的小修士。
“你們站住。”一個小鬼子三角眼一瞪,舌頭僵硬的對凌渡宇和清影道,“你們看我們什麽看,你這小子的眼神好像要殺了我們一樣。現在你自己滾蛋,讓這女子陪我們去喝酒。”說著伸手就去抓清影。
“你瑪德。”凌渡宇一聲大罵,伸手抓住這家夥的衣領子,正正反反一連串的耳光抽了過去。
後面那個朝天鼻的小鬼子看的一愣,他剛從儲物袋中摸出一把飛劍。眼前就一花,飛劍已經被人夾手奪了過去。接著肚子上就一疼,身子騰雲駕霧飛了出去。
青蝶看到那個朝天鼻的小鬼子要是動手,上前就奪過了他的飛劍,順便一腳把小鬼子給踹的飛了出去。
被踹飛的小鬼子剛想爬起來,就有一個人砸在他身上。兩人是滾做了一團。那是凌渡宇隨手扔過來的三角眼,兩個小鬼子都明白,他們這是踢倒鐵板了。
還沒等這兩人爬起來,就有執法隊趕了過來。在這大街上打鬥,當然很快就驚動了他們。
“前輩,這是怎麽回事?”執法隊帶頭的那個築基修士,恭恭敬敬的問凌渡宇道。他認得凌渡宇是哪一個。
“這兩個小鬼子,竟然在這裡囂張。還對我無禮!”凌渡宇怒氣衝衝的道。
兩個小鬼子連滾帶爬的過來了,跪在凌渡宇的面前。一個勁的磕頭道,“前輩,我們不知道您是金丹期老祖啊。”
“滾尼瑪的。”凌渡宇一腳把一個小鬼子踢了一個跟頭,“你們是什麽玩意,在這裡應該是看見一條狗都要恭恭敬敬的,剛才你們對這裡人是什麽態度?也不看看你們是些什麽東西!”
張中明這時候急急的出現了,他是接到了執法隊的傳信符後,急忙的趕了過來。
“他們兩個是我們天陽派收的外門弟子。”張中明對凌渡宇道。他過來的時候聽到凌渡宇說的話了,“怎麽道友知道他們有什麽不對?”張中明想起了之前神棍們的事情了。
“當然不對了。”凌渡宇對張中明道,“這些家夥有多少人在這裡學些修真?還有他們原來是在什麽地方?”
“他們就是東瀛島上的倭族啊。”張中明對凌渡宇道,“幾百年來他們都有過來學習啊。現在在這裡學習的還有一百多人啊。都是我們天陽負責的。這是修真聯盟給的任務啊。”
“先把這些人給抓起來吧。”凌渡宇搖頭道,“對了,他們在這裡最高修為的是什麽人?”
張中明把凌渡宇拉到了一邊低聲道,“道友事情是這樣的,在四百年前這些倭族人。在他們的島上發現了靈石礦,儲藏量很豐富。所以他們就用大量的靈石,交換到來這裡修真的名額,當然了,我們只是交給他們些粗淺的玩意。現在他們修為最高不過築基頂層,從來沒有過結丹修士。”
“你們不能低估這些小矮子的野心。”凌渡宇淡淡的道,“估計他們已經有陰謀了。”
凌渡宇這樣說當然有根據的,在他自己主世界中。那些陰狠刻毒把一切,負面的詞匯都能安放上去,還沒有去汙蔑他們的小鬼子。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狗,這邊的小鬼子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
“現在還有一個築基八層的倭族修士,在我的城主府。就是帶著這兩人過來逛逛天陽城的。他們這次是送新弟子過來,把一些在這裡修煉了二十年的弟子帶回去。他們一般都送十歲左右的過來。”張中明繼續對凌渡宇道。
“把那個築基八層的修士拿下,一定能問出來的。”凌渡宇對張中明道。
“這個不太好吧。”張中明猶豫道。
“那我就用別的方法。”凌渡宇冷冷一笑道,“讓他把陰謀給說出來。”
張中明一揮手,就有兩人押著那兩個小鬼子。跟在他和凌渡宇青蝶身後,回到了城主府。
剛進了城主府的院子,就看到一個六十多的老鬼子。只有一米四的樣子,看著好像是從地上滾過來一樣。
“幾位前輩,對不起。”這個老鬼子對凌渡宇張中明一鞠躬道,“我沒有管教過這兩人。”
“佐藤,這兩人很囂張啊。”張中明冷冷的對佐藤道。“在我們城池中,竟然橫行無忌。當這裡是什麽地方了。”佐藤一個勁的鞠躬,嘴裡在謝罪。
“你抬起頭來。”凌渡宇淡淡的對這佐藤道。
佐藤一愣抬起了頭,看到凌渡宇眼中竟然發出了七彩的光芒。這光芒還在旋轉,讓他的心神都要被抽出去了。
“你們對天龍大陸懷這什麽樣的陰謀?是不是想霸佔了這一片大陸?”凌渡宇冷冷的問道。
佐藤一愣,“沒有啊,我們怎麽會有這樣的念頭。我們的修真都是天陽派的師長教的啊。”佐藤嘴裡這樣說,心中卻是大為恐慌,這樣機密的事情。這邊的人怎麽知道的,看來事情不妙了啊。
“你是不想說了?”凌渡宇輕笑一聲道,“那我就讓你去地獄中轉轉,等你上來的時候就想說了。”說著凌渡宇一打響指。
張中明不解的看著凌渡宇,就這樣能讓佐藤說出實話來?可是這個佐藤臉上的表情怎麽像是見鬼一樣,身體還極力的往後仰,好像有什麽可怕的東西靠近他一樣。
“他這是怎麽了?”張中明好奇的問道。佐藤已經身子一挺,直挺挺的躺倒在地上。要不是胸脯有輕微的起伏。張中明還以為這家夥已經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