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你可回來了
凌渡宇帶著清影告辭走人的時候,朱仲嶽和朱青山兩人給送到了酒店大門口。讓在這裡當迎賓的於小婉,再一次睜大了眼睛。
朱仲嶽這個董事長,在於小婉來這裡上班的兩個月中,她這是第二次見到。這個老頭上次出來送人,還是因為木城的縣長來拜訪他的。可是那態度也沒有送凌渡宇這樣的謙卑啊。
於小婉是根本不在乎上班的這兩個錢的。她是職業病發作了。來酒店中上班,能接觸到富翁的。而且還大多數不是本地人。為了名聲的問題,本地人的生意,她於小婉是不做的。在這上兩個月的班,至少每天也能做上一筆生意。
“凌渡宇這小子究竟是怎麽回事啊?”看著凌渡宇上了車子,朱仲嶽和朱青山兩人,還在那裡揮手。於小婉在心中喃喃的道。
凌渡宇帶著清影回村了,在路過鋼材市場的時候。凌渡宇進去買了一些鋼材還有銅棒。這是回去準備煉製點東西,好賣給朱仲嶽。
回到家中的時候,在前院停下了車子。凌渡宇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在堂屋的客廳中,盧叔陪著四個人在說話。
盧叔是怎麽都不去堂屋住的,他只是住在邊屋中。連凌渡宇要給他安空調都不讓,說是人要不經過酷暑嚴寒的鍛煉,那會生病的。而且他沒有親人,這四個客人明顯就是來找他凌渡宇的。
清影也想到了這一層,和凌渡宇兩人從車上下來,就直接往客廳中來了。盧叔看到了,急忙站了起來。對進屋的凌渡宇道,“渡宇,你看看這是誰來了?”
不用盧叔說,凌渡宇一樣看到這個含笑看著他的中年婦女,一下子就愣住了。
“渡宇,沒有想到你都長這麽大了。”這個中年婦女含笑對凌渡宇道,“怎麽你認不出來我了?”
凌渡宇怎麽能認不出來她,這是日夜縈繞在他心頭,又愛又恨的人。
“這是你媽啊。”盧叔還真的以為凌渡宇認不出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團聚,先出去了。”盧叔說著站起來走了。
凌清影一聽,這是婆婆來了。對凌渡宇的媽媽,凌清影還是有點印象的。剛要開口叫人去弄茶水什麽的,被凌渡宇給拉著了胳膊。
“這三個是什麽人?”凌渡宇淡淡的問道。他本來是很激動的,可是一眼看到這三個人,他明白是怎麽一回事情了。
這三人一個是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一張白淨的臉。嘴唇很薄鼻子帶著鷹鉤,眼睛不大很靈活。
還有一二十五六的男子,和這個中年人很像。不用說是這個中年男子的兒子。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小男孩,正在沙發上爬上爬下。這個小男孩,有凌渡宇這個媽媽的影子。這些穿著很普通的模樣,看起來過的並不怎樣。
“渡宇,這你伍叔,這是他的兒子伍開山。你應該叫哥哥的。這個就是你弟弟伍小滿,是我和伍叔生的。”凌渡宇的這個媽媽一臉微笑的對凌渡宇道。
“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這三人都給我滾出去。”凌渡宇皺起了眉頭,他有抽這伍叔和伍開山一頓的衝動了,這兩個家夥都色眯眯的看向了凌清影。伍叔不過是隱蔽了一些,而這個伍開山就是裸的了。
“你是怎麽和我說話的?怎麽說我也是你哥哥啊。不要看你當了官了,走到哪裡這層關系你也脫不掉。”伍開山站起來大咧咧的道。
“是啊,你這孩子怎麽能這樣,一看就知道從小沒有管啊。”伍叔也搖頭道。
凌渡宇胳膊一伸,先抓住了這個什麽伍叔的衣領子。不由分說的就是兩個耳光上去,把這家夥的打的口鼻出血。
伍開山在凌渡宇打人的時候,被凌渡宇的舉動給嚇的愣住了。當然包括凌渡宇的這個媽媽,也被凌渡宇這個舉動給弄的愣在那裡。
凌渡宇在抽了這個老家夥兩個耳光之後,一把丟開他。順手就把伍開山給抓了過來,伍開山急忙想掙脫,可是還沒等他抬起手來,就覺得臉上傳來一陣劇痛,接著就是眼冒金星。還有劈啪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中。
凌渡宇在抽了伍開山幾個耳光後,一把把他摜在地上,和那個坐在地上捧著臉哭號的伍叔,滾做了一堆。
“你瑪德的,也不看看你們是什麽玩意,就敢來討我的便宜。”凌渡宇惡狠狠的道,“滾,下次在我面前出現,見你們一次就抽一次。沒把你們眼睛給挖出來,就算是便宜你們了!”
那個伍小滿看到老爸被人打倒了,嚇的躲到了他媽媽身後。凌渡宇的媽媽叫趙春梅,直到伍叔他們父子兩人被打倒後,才反應了過來。
“渡宇你怎麽能打人?”趙春梅對凌渡宇叫道,“你可是國家幹部!”
“讓他們滾!”凌渡宇拍拍手道,“要不然我能讓他們爬出去信不信?”
“你們先出去, ”趙春梅有些無奈的道,“我和渡宇談談。”
“不能就這樣算了,我要去告他!”伍開山從地上站了起來。嘴裡這樣說,但是躲著凌渡宇溜了出去。
那個什麽伍叔也帶著伍小滿從邊上溜出去,正好盧叔劉叔他們都過來了。他們在後山坡上管理果園的。
“伍大原這是怎麽回事?”盧叔看到嘴角流血的伍大原問道。看來盧叔還是認識這個伍大原的,也就是那個什麽盧叔。
“叫人打的還能怎麽回事。”伍大原牢記住了,凌渡宇要他們滾出去的話語。帶著伍小滿急急的跟在伍開山後面,出了院門在外面等著。
盧叔一皺眉頭,和劉叔劉嬸進了堂屋。劉嬸一見到趙春梅就有些驚喜的道,“春梅啊,你可回來了,這麽些年你到什麽地方去了?”在以前,劉嬸和趙春梅處的還不錯。
“行了,沒什麽事情,我們出去吧。”盧叔對劉叔道,“讓他們母子好好說話。”他們三人很有眼色的退出來。趙春梅被劉嬸這一句話,問的很尷尬,只有苦笑了一下,對離開的劉嬸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