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四章不會無緣無故
凌渡宇點點頭,知道這是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要是王大山還有活路的話,他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行啊,你有什麽遺言,張玉娟你用手機給錄像。不過還是給你找律師來吧,這樣要減少很多糾紛的。”
“外面就有律師事務所,我打個電話就行了。要不了一刻鍾人就到了。”院長這時候急忙道。
陳副縣長他們都出去了,凌渡宇猶豫了一下。就站在這裡沒有出去,畢竟王大山剛才提到了清影。等會他遺囑要是有什麽給清影的,自己就要給推辭了。凌渡宇不想和這家夥拉上什麽關系。
錢翠花現在心中恨凌渡宇要死啊,要是沒有凌渡宇的話。那王大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現在看來自己能拿到一半就不錯了。王大山手中具錢翠花知道,現在至少有三千萬啊。拿到一半只有一千五百萬了,“行吧,有一千五百萬,自己也是一個富婆了。怎麽也能找一個二十幾歲的小男人。”
錢翠花被徐新生給開發出來了。徐新生走了,那自己就再找一個比他更年輕的。有什麽了不起啊,老娘有的是錢。
律師很快就過來了,凌渡宇這時候對王大山道,“那你有什麽對律師說吧,還有就是什麽也不要給清影。她是不會要的,有你那句話就行了,我替清影原諒你了。”
“也是,清影有你這樣的老公,她還會缺少什麽啊。”王大山歎了一口氣,“雖然你也很花,但是對清影很好很好的。”
“尼瑪。”凌渡宇在心中暗罵了一聲,摸摸鼻子轉身出了病房。要不是看在這小子就要掛掉的份上,就是這樣一句話。自己非要給這家夥兩個耳光不可。
凌渡宇剛出了病房,就聽到裡面錢翠花叫了出來,“什麽就給我五十萬啊,這怎麽行啊。大山你有那麽多錢啊!”
“有多少錢是我的事情,等我走了之後,張玉娟會給你五十萬的,你現在出去吧,下面的事情我不想讓那你知道。”王大山有氣無力的聲音,凌渡宇也聽了一個明白。“這五十萬夠你養老了,你自己手中還有一百多萬吧。你要那麽多錢幹什麽,養小白臉啊!”
錢翠花知道再說什麽也沒有用,要是撒潑的話。只會被醫院中人給趕出去。只有憤憤的走了出來,這打算中的一千五百萬,怎麽就變成了五十萬了!
在出來看到凌渡宇的時候,憤憤的瞪了凌渡宇一眼。要不是這個小子的話,王大山的錢可都是自己的!沒有遺囑只有自己這唯一的親人繼承一切了。
凌渡宇當然明白錢翠花為什麽瞪自己一眼了。他本來是在這裡把白大褂什麽脫下來的。“錢翠花,你要是在這裡瞪我的話,那有什麽後果,你就要承擔了。”
錢翠花本來想找借口和凌渡宇爭吵,給凌渡宇添堵的。。一聽凌渡宇這話,才想起來凌渡宇不是她能招惹的。一聲不吭匆匆的走了,至於王大山的什麽時候掛掉,。也不放在心上了,錢翠花是被王大山給氣著了。
凌渡宇來到停車的地方,陳副縣長正在等他,“渡宇啊,我接到通報了,還有這樣兩個病例在南方的兩個小縣城發現了。不過這兩人都掛掉了。一個叫刁元奎,一個叫白雲天。好像都是從牧場這邊走掉的。”
“這兩人我認識,他們和王大山是好朋友。”凌渡宇搖搖頭道,“估計三人是在同一塊棺材板上受的傷,真沒有想到啊。”
“這塊棺材板說被燒掉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陳副縣長有些擔憂的道。他是怕再有人中招,
那他的壓力就大了。“這個沒有問題的。就是沒有燒掉被翻出來,放在陽光下那些病菌也不會在生存下去了。”凌渡宇搖搖頭道。
“這倒也是哈,這三人也真夠倒霉的。進山采藥能遇上這樣的事情。”陳副縣長也搖頭道。王大山說的是進山采藥遇上的。
凌渡宇剛和陳副縣長告辭,開車出了醫院。就接到了電話,這是胡媚兒打過來的。說是他們打人了,現在雲山路派出所中。
凌渡宇一聽頭就大了,這去派出所了。一定把人給打的不輕了。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情。
凌渡宇急急的裡來到了派出所裡,找到了胡媚兒和青蝶兩人。。她們兩人在一間辦公室裡, 有兩個女警在看著她們。這兩人拿著手機嘰嘰喳喳的玩著遊戲。讓這裡的幾個警察一臉的無奈,這樣的鬧事者他們還第一次見到。
凌渡宇是這裡的所長陪著進來的,所長知道凌渡宇是什麽人。要不然胡媚兒青蝶兩人不會這樣自在的。至少手機是不能玩!
“凌先生,你這兩個朋友把一個台島來的客商,給打掉來了兩顆牙齒。”王所長一臉驚訝的對凌渡宇道,他怎麽也看不出來,這兩個國色天香的小女孩能這樣的暴力。要不是兩個小女孩自己承認了,打死王所長他們也不能相信。“我們隻好請她們過來協助調查一下。”
“哦,這樣啊。打的還是台島客商啊。”凌渡宇隨口道。胡媚兒青蝶看到凌渡宇進來,急忙收起了手機。一左一右抓住凌渡宇的胳膊,就要把剛才的事情說一遍。但是凌渡宇對她們搖搖頭,示意她們暫時不要說話。
“是啊,這兩人還不肯協商解決。這不我們也沒有法子,我看著兩個美女的身份證了,她們已經過了十八歲。還真的看不出來,現在要追究起來很麻煩啊。”王所長一臉苦惱的對凌渡宇道。
青蝶胡媚兒和沈明珠的身份證,當然是凌渡宇找江一舟辦的。為了避免麻煩,就把青蝶和胡媚兒的年齡都寫成了十八歲。
“這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你帶我去見見那台島的客商。”凌渡宇不以為意的道,“還有胡媚兒為什麽會出手打人,這不會無緣無故的吧?”
“那個家夥說亂七八糟的話,”胡媚兒一聽氣憤的道,“我只是輕輕的給了一個家夥兩個耳光,蝶兒只是輕輕的踢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