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大瓜在夜裡好好的伺候了趙春梅。本來是想著半夜走人的。哪知道是在太累了,一覺就到了早上五點多中。輕手輕腳的起來,穿上衣服後。看著躺在床上光著身體的趙春梅,在心中暗暗厭惡的道,“老女人,陪了你這麽長時間了。這錢就算是酬勞了。你慢慢睡吧,我要走人了。”
湯大瓜的小破麵包,停在下面的停車場。只要上車就出城去,讓後騎上早就安排好的摩托走小土路進山。在一處山谷中,他準備好了一些是日常用品和食物。準備在這躲到春節後,風頭過去了,在出來找一個小縣城待下去,慢慢的享受就行了。
哪知道他拎起那包錢的時候,把床頭櫃的玻璃杯帶到了地上。那破裂的聲音,讓趙春梅醒了過來。看到湯大瓜衣著整齊,拎著大包,她怎麽能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情。
“你想幹什麽把錢放下!”趙春梅不顧赤身裸體就撲過來,抓住了大包,那裡面有錢啊。
湯大瓜的腦袋中,只有拿著錢走路了。看到被抓住了。正好床頭櫃上又把水果刀。想也沒想就摸起來在趙春梅的心口刺了兩刀,在趙春梅軟倒後。拎著大包就想走人。
可是他一出房間沒有出酒店,就被保安給拿下了。他和手中的包都是一下的血跡。這保安就是瞎子,也能聞到那血腥的味道啊。幾個保安一擁而上,就把湯大瓜給放倒在地上。等把趙春梅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太遲了。
凌渡宇聽江一舟遮遮掩掩的說完後,頓時滿臉的通紅。這個趙春梅不是自己找死的嘛,“走,帶我去看看這個湯大瓜,我看看他的骨頭是什麽做的。”
“這樣吧,放在警察手中有些不方便。”江一舟對凌渡宇低聲道,“我把讓他給要出來,丟到那個山谷中,那是我們軍方的地盤。你去那兒怎麽炮製那家夥都行。”
“行,不過現在我沒有時間。”凌渡宇想起來了,趙春梅的後事自己還要料理一下。當然了這樣的事情,就不能大操大辦了。“先把她給入土為安吧。”
“那我找人在殯儀館裡安排一下。”江一舟對凌渡宇道。
“那就不用了。”凌渡宇搖搖頭,“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一個火球術就了事了。麻煩你找人開車,不能是普通人了。”
這點事情當然是沒有問題了。江一舟打電話安排去了。“清影你去買些衣服,醫院外面就有壽衣店。買了讓醫院中護士給她穿上。對給護士點錢。”凌渡宇對清影道。
“宇哥你放心吧,我這就出去辦。”清影低聲對凌渡宇道,“你急著辦公室坐著吧,胡媚兒你在這裡陪宇哥。我們三人去買衣服。”
“宇哥,你就不要傷心了。普通人怎麽都有這樣一天的。可惜這邊的大道和我們那邊不一樣。要不然還能做點事情的。比如把阿姨的魂魄給收在養魂器中等等。”胡媚兒倚在凌渡宇的身邊道,一邊把凌渡宇的手抱在懷中撫摸。
“嗯,我已經沒事情了。”凌渡宇摟著胡媚兒的小腰道,“等這事情結束了,我們就回家去。”
在把趙春梅的壽衣都穿好後,伍小滿和伍開山被董所帶到這裡了。董所在路上才知道了這件事,看到凌渡宇的時候表示了一下慰問。
“董所麻煩了,放這個小的進去看看吧。”凌渡宇吸吸鼻子道,“怎麽也是生下了他。”
“你們讓我來看一個死人幹什麽。”伍小滿進去了一下就出來了,“她已經不是我媽媽了,從她把我丟下的那一天。”
伍小滿在病房中,被告知他媽媽去世的時候。伍小滿一撇嘴就走了出來。
對於董所帶他們過來是有這相當的不滿。凌渡宇聽的想踹這小子一腳,“董所麻煩你了,帶他們回去吧。”
董所點點頭,帶著伍開山伍小滿走人了。董所不用問也知道,凌渡宇絕對不會大操大辦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去問殯儀館的事情,對伍開山說了一聲我們走。
“等等啊,趙春梅是死了。可是養伍小滿的錢怎麽說的。還有啊,那三百多萬可是趙春梅的遺產,伍小滿也應當有一份的!”伍開山這時候機靈了起來。剛才他把事情給弄清楚了。
“你瑪德的,那錢是凌董事長拿出來的,和你有什麽關系。”董所忍不住道。“你以為趙春梅會有這麽多錢啊,還不是凌董事長給她的。”
“是啊,給了她就是趙春梅的。現在就應該有伍小滿一份。我是伍小滿的監護人,怎麽和我沒有關系。”伍開山不依不饒的道。
“江處長,把拿錢都給他們。”凌渡宇不耐煩的揮揮手。這三百多萬成了趙春梅的追命符,伍開山想要就給他。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命,能安然享受這三百多萬。說不定這錢只能給他帶來禍殃。
“好啊,”董所說話了,“你是監護人不假,可是也不能讓你肆無忌憚的用伍小滿的錢。你只能使用在伍小滿的學習和日常生活上!這個我會和鄉裡提議,讓鄉裡按時檢查你的。”
伍開山不以為然,現在他想著要怎麽樣用這筆錢了。就是有鄉裡人看著,那又能怎麽樣。只要錢在自己的帳戶上,難道自己不會帶著伍小滿走路啊。可以去中州買房子啊,這也是為了伍小滿有一個更好的教育環境啊。
在這兩人走後。凌渡宇開車跟著靈車來到了一個小山下面。這裡已經是小路的盡頭了。清影沈明珠青蝶胡媚兒四人,抬著木質的擔架跟在凌渡宇身後,翻過小山來到了一個小山谷中。
清影她們四人,把擔架放在一塊平地上。就站在了凌渡宇的兩邊。江一舟在山谷口遠遠的看著。
“宇哥你先做一個骨灰盒吧。”清影看到凌渡宇抬起了手,就低聲對凌渡宇道。這話提醒了凌渡宇,隨手撿起一塊青石。在土系法術之下。變成了一個精致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