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林韻和夏杉已經找到了白鶴,而且兩人都把他盯得死死的,他隻好放棄了找機會和夏夢一起偷偷溜走的打算。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的話還有可能,但要和夏夢一起從兩人的視線裡消失,從目前的狀況看絕無可能。由於夏杉主動放棄了對林韻的追求,此時她黏在白鶴身邊不會令他再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覺,還巴不得白鶴能喜歡上林韻,讓白鶴也體驗一下什麽叫做絕望,而且還能讓妹妹擺脫他的糾纏。
可惜事實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麽美好,不僅林韻黏在白鶴身邊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沒有給他帶來一絲的麻煩,就連夏夢都沒有任何吃醋的表情,三人有說有笑的湊在一起,把他孤零零的撇在後面。
這一刻夏杉由衷的覺得,自己帶白鶴來就是一個錯誤。
“白鶴,等我一下,我去買一個冰淇淋,你可不準偷跑。”林韻雖然在警告白鶴,但眼神卻喵向夏杉。
夏杉立馬明白了林韻的意思,趕緊說道:“你放心,我肯定看住他們兩個,絕對不讓他們逃跑。”
林韻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蹦蹦噠噠的去買冰淇淋了。
“哥哥也會有害怕的人呢。”夏夢偷偷的笑起來,在她印象中,夏杉一直是那種不會被任何艱難險阻打敗的人,沒想到今天卻敗在了一個小女生的手裡。
夏杉沒有理夏夢,而是眼神犀利的望向白鶴。現在自己已經不再追求林韻,這就代表白鶴失去了製衡自己的籌碼,如果他敢跟夏夢一起笑自己的話,自己絕對會要他好看。
可惜他都明白這個道理白鶴又怎麽會不知道,看別人顏色以及洞察氛圍可是他的拿手強項,硬是沒有露出一絲笑的表情,讓夏杉有氣無處撒,只能恨恨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石子。
“你把冰淇淋灑在我們老大的身上,就想這麽直接離開?”不遠處突然傳來幾個粗獷的男聲。
“不然怎麽樣?”隨後林韻的聲音傳來。
白鶴見林韻出了事,趕緊走上前。
“告訴你,趕緊給我們老大跪下賠禮道歉,再把這條褲子的錢賠了,我們就大發慈悲的放你一馬!”這些身穿西服戴著墨鏡的男人們惡狠狠的說道,在他們中間還站著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只不過他的褲子上被抹上了一道很明顯的冰淇淋印記。
“不好意思,這件事是我們的不對。”白鶴拉過林韻,對男人們鞠了一躬道。他是一個講理的人,雖然很討厭對別人低頭,但這件事是自己這邊有錯在先,給別人道歉是理所應當的。
“誰他媽要你道歉了,道歉有什麽用?少扯些有的沒的,賠錢!”男人們才不吃白鶴這套,不耐煩的說道。
“一條破褲子能值幾個錢,老娘賠你就是了!”林韻見白鶴對這些人低頭可不樂意了。對她來說,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事,她才不會為了區區一條褲子讓白鶴對這些凡夫俗子低聲下氣!
“值幾個錢?”男人們彼此相視一眼,盡皆笑了,其中為首的男人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這些土包子怎麽可能知道這條褲子的價值?告訴你,這條褲子是出自歐洲頂級設計師歐嘉文之手,全世界只有這麽獨一無二的一條!賠錢?行啊,十萬塊,拿來吧!”
“十萬塊,你騙誰呢!”林韻瞪大了眼睛。她當黑客這麽久的時間也才賺了不到一百萬,怎麽可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把十萬塊拱手讓人?要說幾百甚至上千塊她都認了,讓她拿出十萬塊絕無可能!
“我們老大可不是那種坑土包子的人,
你賠不賠錢吧,要是不賠錢,這事沒完!”男人惡狠狠的說道。 “不就是十萬塊麽,我出吧,銀行卡號告訴我。”林韻還想再說什麽,白鶴突然開口道。
“白鶴.....”林韻不理解白鶴要做什麽,難道他有這麽多錢?而且真的要因為自己的事賠給他們?
白鶴笑了笑,示意她放心。他現在手裡還有之前肥豬爸爸給他那張含有五十萬華夏幣的銀行卡,雖然之前替張舍習付了醫藥費,但只是了九牛一毛而已,還有很多存款。
在林韻和男人對話的期間,白鶴一直在觀察青年的神色,發現他的神情十分坦蕩。雖然白鶴不懂什麽設計師或者什麽私人訂製,但是他卻能看出來青年並沒有說謊,而且他身上那種普通人所沒有的氣質也在證明他們沒有騙人。
不僅如此,白鶴還從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的腰包間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東西——槍。不光是那個男人,所有的男人腰包都鼓鼓的,似乎每個人都配了一把槍。
放在國外來說可能是稀松平常的事,但國內槍支管理十分嚴格, 這些人要麽是背景雄厚到擁有配槍的資格,要麽就是像之前那群綁匪一樣,是私槍。
無論哪一種,白鶴都不想招惹,也沒有能力去招惹。花十萬塊免去一個災難,他覺得很值得。
“白鶴,對不起......”古靈精怪的林韻生平第一次委屈的低下了頭,如果不是她不小心把冰淇淋灑在青年的身上,白鶴也沒必要為此浪費十萬塊錢。
她從小就無依無靠的一個人生活,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十萬塊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不是她學習了黑客技術,如果不是突然間擁有了外星科技,可能現在她每天都要為生計而奔波。
白鶴摸摸林韻的頭,將錢轉到男人報出來的卡號上。沒過一會,青年的手機收到了一條提示,緊接著對男人們點點頭。
得到青年的暗示,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說道:“錢我們已經收到了。”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算了了。”白鶴松了一口氣,轉身欲走,結果又被男人叫住。
“我想你是誤會什麽了,錢雖然收到了,但是你們還差一樣東西。”
“還差什麽?”白鶴轉過頭,看到男人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隱約的感覺到事情的不妙。
“我想之前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跪下道歉外加賠錢,這件事才算完。現在錢賠了,可是頭還沒磕!”
“你們最好不要太過分了!”白鶴眯起眼睛,示意林韻後退,眼神變得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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