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可惡,可惡!”女生用日文連說三句可惡,咬牙間手上的速度加快,那隻小小的匕首在她手中速度快的近乎要出現幻影,可每一次白鶴都只是堪堪躲過,根本沒有對他造成一絲損傷,而且女生揮舞匕首的速度越快,白鶴揉捏她歐派的頻率就越快。 “嘿嘿嘿。”白鶴抹一把鼻血,情不自禁的笑出聲來。他覺得這個女生簡直就是來給自己送福利的,雖然性格粗暴下手狠辣,但是歐派的手感真的很不錯!如果要評分的話,白鶴說什麽也要給八分!
可憐這四個女生每個人擅長的都是暗殺,每一次任務基本上又都是單獨行動,彼此間根本沒有配合可言,余下三女心急,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拿匕首的女生被佔便宜。
“唉,這就是修煉者跟不是修煉者之間的差距啊!”白鶴頗為得意,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好像站在山峰之巔的高手一般,尋常人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
入不了白鶴法眼的女生的歐派正被白鶴的法眼死死的盯著,可惜現在是戰鬥中,他不敢大意,否則絕對會將她具現化到妄想世界裡好好蹂躪一番。
在被白鶴摸了上百次胸之後,拿匕首的女生終於跪了。盡管她是被組織訓練成必要時刻就算獻身也要完成任務的殺手,但她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懂得害羞為何物,此時被一個陌生的男生揉了上百次胸,她的心理防線早已經崩潰,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僅如此,這個男生揉胸的動作越來越嫻熟,從一開始的輕輕觸碰到大力揉捏,再到一秒五揉,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捏法比如說食指落在小櫻桃上面旋轉一圈,雙手同時放在上面擠壓,從下而上的托拿,要不是她打不過白鶴,她早就把他喉嚨割斷,小丁丁割斷了!
幾女識趣,見到剛才那一幕知道不是白鶴的對手,其中那名會說中文,拿著武士刀的女生走出來,用不標準的中文生硬對白鶴說道:“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叫白鶴,計算機系大一新生,喜歡的是麻辣口味的泡麵,討厭的是鹵香口味的泡麵,喜歡的是漂亮的妹子,討厭的是與人交際。”白鶴輕輕嗓,做一段級為標準的自我介紹。
“你,接近少主,目的?”女生冷冷的追問。
“少主是說伊藤嗎?”盡管白鶴知道伊藤不喜歡繼承父位,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要是這小子真的繼承了位置,豈不是說他手底下會有這麽多漂亮的手下?到時候一聲令下讓他們和自己做羞羞的事情......白鶴感覺自己的二弟微微動了一下,急忙輕咳一聲,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和伊藤是室友,僅此而已。”
“我不相信,因為你,實力,強!”這句話才是女生最疑惑不解的地方。他們四人都是組織裡培養出的最頂尖的殺手,無論是暗殺還是刀法都堪稱一流,沒有道理被一個在校大學生打的落花流水,所以她猜想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男生是其他勢力安插在少主身邊的殺手,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要對少主下毒手。
“實力強怪我嘍?”白鶴聳聳肩,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說道:“反正你們只要記得,我和你們所謂的少主是朋友,我不會害他,相反還會從你們的手中保護他。”
“從我們手中保護他?”女生重複一遍白鶴的話,似乎不理解他的意思。
“你們這次來的目的是想要將伊藤帶回日國吧?可你們有沒有想過,伊藤他為什麽瞞著他老爸,
漂洋過海的來到這裡?” 白鶴說完,女生楞了一下,她身旁的女生用日文問她白鶴說了什麽,武士刀女生翻譯過後,幾女紛紛陷入沉默。
“這些,我懂,可是家主命令,絕對服從。”良久,女生打破沉寂。
“所以我要從你們這些人的手裡保護伊藤。”白鶴微微一笑:“只要我還活著,你們想帶伊藤回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你們還是趁現在殺了我比較好哦。”
女生聞言微微一頓,歎了一口氣:“我們失敗,家主派更強殺手。”
“更強?會有我強嗎?”白鶴頗為自信的回應。倒不是他誇大其詞,而是真的這麽想。換做幾天前他還不會放出這種大話,但是自從他利用預知夢預知到銀色身軀的家夥後,他總覺得如果下一次自己面臨真正的危險時預知夢一定會提前告知自己。
更何況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只要伊藤還在華夏就有自己,張舍習,林韻和雷思文這麽多的修煉者保護,就算自己等人真的不敵,他還可以去修煉者管理協會尋求幫助,他不相信這麽多人還打不過所謂的更強殺手!
“你會,後悔。”女生知道自己說不動白鶴,不再做無用功,相視一眼後選擇了撤退。
“莫名其妙的和日國黑.道結下梁子了啊!”四女離開後,白鶴苦笑一聲。他本來還打算畢業後去日國的秋葉原等地方旅遊一下,現在看來,為了自身的安全著想還是免了吧。
不過對於自己的這個決定,白鶴並不後悔,伊藤是自己的朋友,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需要自己挺身而出,他絕對不會坐視不管。
“唉,如果那個什麽會不是黑.道該多好,有這麽多好看的殺手姐姐,他不想當頭目我可以當啊!”白鶴仍舊沉浸在幾女的容顏上無法自拔,本來想伸手調整一下微微抬頭的二弟的位置,身後突然被一個人拍了一下,嚇得他一激靈。
“會長大人?你怎麽在這裡,不是說好在你的部室見面嗎?”白鶴察覺到二弟被嚇得委屈的低頭,他也委屈的說道。
“還不是你一直沒來?我等你那麽久,以為你放了我鴿子,這才想來寢室找你。”何以寒不滿的說道。
“抱歉抱歉,剛才遇到幾個很久不見的熟人,聊著聊著忘記時間了。”白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倒不是他有意撒謊,而是覺得事情的經過解釋依賴太麻煩了。
“熟人?你還有熟人?”何以寒很顯然不相信白鶴的這套說辭。這家夥平日裡在學校一直獨來獨往,她才不相信以前的他會好到哪裡去。
“啊哈哈,不說這個了,我們換個話題。”白鶴急忙打個哈哈,想要把話題轉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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